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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会永恒
“快进来吧。”施卓远站在台阶上朝两人招呼。
梁东言率先动身,姜阈跟在他身后,一同进了工作室。
施卓远早早把四楼的会客室准备好,泡上茶水和咖啡,迎着两人走进去。
“坐。”施卓远指着沙发道,姜阈点头,坐在了梁东言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好久不见。”梁东言率先开口,虽是寒暄,话里却丝毫没有寒暄的热忱和感慨,似乎是完成任务般吐出这四个字。
姜阈点头:“嗯,真的很久了。”顿了下姜阈看向施卓远:“这杯咖啡是给我的吗?”
施卓远马上应声:“对,还有茶,看你想喝哪个。”
“谢谢。”姜阈捧起咖啡喝了一口,客气道:“正好需要它。”
梁东言抬眸,目光静静地落在姜阈身上,不说话、也没动作。
“哦对了。”施卓远见梁东言不主动,只好自己坐下来:“这次来主要是谈那封信的版权,这个你应该清楚,我这边拟了一份合同,你要看一下吗?”
姜阈放下咖啡,笑道:“好。”
施卓远将合同递过去,姜阈接过,很快便将七八页的版权合同看完,看完后他转向施卓远:“我看了,没问题。”
施卓远没想到姜阈能这么快答应,他顿了下道:“价格方面,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我们还可以商量。”
姜阈摇头:“挺合适的。”说着他看了眼梁东言,笑了下道:“我来之前也做了功课,你们的价格已经很高了。”
“行,那我们就签字?”施卓远从一边抽了支笔过来递给姜阈。
姜阈接过笔,在合同上爽快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姜阈签好后,施卓远将笔和合同给了一直没出声的梁东言。
梁东言盯着合同上乙方后那熟悉的两个字,握着笔没动。
“东言,怎么了?”施卓远问。
梁东言忽然搁下笔:“那封信没办法直接用作歌词。”
“我们把允许改编也写进合同里了。”施卓远道。
梁东言看下他:“谁改?”
施卓远一愣:“找一位我们合作过的”
说到这里施卓远感受到了梁东言眼里的杀意,他立马改口,笑呵呵看向姜阈:“也是,要进行改编的话,原作者来改会好一点。”
姜阈看了眼合同,又看向表情不悦的梁东言,似乎在斟酌着什么,半晌,他问:“改编大概需要多久?”
“你很赶时间?”下一秒,梁东言问。
姜阈点点头:“我不住在上海,最近也有点忙,可能没办法专注在改编歌词上。”
梁东言后槽牙紧了紧,然后他说:“不急。”
“对,我们的新专辑年底才出,现在十月,如果愿意改编的话,你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施卓远在暗里白了一眼梁东言,这专辑别的歌都到了录v的阶段了,他来句不急,自己还只能帮他圆。
姜阈想了一下:“也行,那我争取尽快改出来。”
“ok,那你稍等,我让人去改一下合同,加个改编的条例,费用也重新算。”施卓远拿起合同站起来,离开时将门带上。
姜阈又喝了口咖啡,他看向梁东言:“你记得把曲子发我,我好对着曲子改词。”
“微信。”梁东言道。
姜阈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我扫你?”
梁东言打开自己的二维码,通过了姜阈的好友申请,很快将deo发给了姜阈。
deo的名字是一串系统随机的数字,姜阈看了眼问:“歌名取了吗?”
梁东言停了下,然后说:“没。”
“那我一起取几个,到时候你选?”姜阈表现得非常职业。
“行。”梁东言回答后,会客室一度安静下来,姜阈转头看向窗外,这个房间的采光很好,地板上铺着大片大片的阳光。
“你什么时候把信塞到我试卷里的?”猝尔间,梁东言的声音响起,闲聊般问。
姜阈看向他,一直挂在脸上的笑意淡了些,随口道:“不记得了。”
仿佛那年的一切只是一场猝不及防的阵雨,雨过天晴,任何事便也都不作数了。
梁东言眼底沉了沉,他很轻地笑了声:“那还能记得最后一句话。”
“嗯。”姜阈没顺着他的挖苦解释太多,只道:“我也觉得写得挺好的。”
“从哪里过来的?”梁东言又问,顿了顿补充道:“待会儿让施卓远把路费报了。”
“不用了,这一趟过来还有点别的事。”姜阈道,客气里带些生分。
梁东言点点头,第二次碰了个软钉子后没再说话,低头打开手机随意划着,无声地等着施卓远回来。
施卓远十分钟后才回来,手里拿了两份重新拟好的合同,进来时觉得会客室气氛有点古怪,连忙高声搅乱:“好了好了,来来来重新签吧。”
姜阈和梁东言在签字,施卓远便在一旁打哈哈想拉高房间里的情绪:“秋和刚刚回来了,说让我给你配个男助理,不然一般人可跟不上你。”
梁东言抬眸,警告地看向施卓远。
“梁东言把助理掉在机场了?”姜阈也签好字,抬头随口问。
梁东言额角跳了跳,刚想说我没,施卓远便开口了:“是啊,你也知道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