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了同桌(2 / 5)
身体被按在床上,吻从嘴角顺着脖子一路往下,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胸罩被拉了下来,把胸都堆在上面,李牧把软软的乳晕含在嘴里吸吮,一只手捏着另一边的乳头揉捏,右手顺着腰线往下,伸进了内裤里,温热的部位散发着阵阵热气,李牧的手指在阴蒂上揉搓按压。
江禾咬着唇抵挡忍不住发出的呻吟声,乳头被含在嘴里,好热,好痒,想让她更大力一点,下面已经湿了,液体黏糊糊地挂在内裤上,又发着抖抗拒这陌生的快感,她能感受得到下面的手指在试探着想要进去,她有些怕,抖着声音说,“轻、轻一点…啊…嗯”
她话音还没落,一根手指就慢慢插了进去,被逼仄的穴口抵挡着,又冲破阻拦坚定地往里深入,异物感带来的刺激和略微的疼痛让她抓紧了床单。
李牧憋的下面胀痛,又为了以后的性福只能忍着慢慢扩张,她俯了下去,口舌并用地刺激阴蒂,手指在里面不停地寻找敏感点。
隐忍的呜咽声逐渐被呻吟声所替代,在江禾第一次高潮下李牧终于成功地进入了第二根手指。
紧的不像话,手指根本难以抽动,李牧只得更加卖力地去伺候,手指在敏感点扣弄,等能顺利抽插后猛烈地往敏感点撞击,把那呻吟声撞得支离破碎。
废了好大劲才在江禾带着痛呼中插入了第三根,李牧舒了口气,终于。
她旋转着手指变换着角度,尽力让江禾适应着,嘴里也不住地亲江禾,夸着鼓励着,“宝宝好厉害”。
李牧脱了衣服,把硬的通红的鸡巴抵在穴口,抱住江禾,“宝宝,我要进去了,可能有点难受,辛苦宝宝忍一下”,沉下腰慢慢往里推进。
李牧都不敢想要是没扩张里面该多难进入,可能连头都进不去,她被吸得腰眼一酸,差点缴械,忍了忍才继续往里深入,江禾被异物感堵地浑身发软发酸,即使做好了心里准备但饱胀感仍然超出了她的预期,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裂了,她现在开始想起给李牧手交时候的震惊了,又不住地想,那么小的地方怎么可能容得下那根,要坏了。
但是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好像被堵住了一样,只能呻吟着表达自己。
李牧还没把鸡巴塞完呢就感觉到了头,心里幸灾乐祸,这下有的玩了。
她等江禾稍微缓了一会就开始抽动,九浅一深地插在江禾敏感点上,初次承欢的人把床单都要抓烂了,呻吟声越来越没有阻拦,回响在房间里,李牧兴奋起来,愈发用力地操她,把江禾操到连抓床单的力气都没了,手指软软地搭在一边。
李牧见此知机会来了,连鸡巴都没抽出来,给江禾转了个圈,完全没在意那声微弱的“不”。
李牧把江禾的屁股抬高,往她身下垫了两个枕头,这样江禾就算没力气撑着也是塌腰撅臀乖乖给她操的姿势,她摸着光滑的脊背,把鸡巴狠狠地操了进去。
“不…啊!不,不行…啊…啊,太……太快”
话都说不完整的江禾被掐着腰跪在床上挨操,呻吟声夹杂着让她停下的话,李牧充耳不闻,埋头操着那精致的肉穴,无数张小嘴吸吮着硬邦邦的鸡巴,吸得她没了理智,只想狠狠地钻进更深处,把整根鸡巴都埋进去。
苦了江禾,“痛…呃啊……停,不行…啊……李牧”
“啊……慢…呃啊啊……慢……一点,求……啊……”
被操得口水直流的人受不了了开始求饶,这下李牧倒是听进去了,只是笑了笑,继续狠命地擦过敏感点朝紧闭的更深处撞去。
发丝凌乱四肢无力,只能抵在床上流口水的人突然来了力气挣扎,李牧连忙搂住江禾安慰,放缓了身下的动作。
今天没机会了,但来日方长。
挣扎的人在舒缓的快感中稳定下去,重新陷入了汹涌的浪潮中,在快感的漩涡里沉沦。
江禾在最后能感觉到体内的器物胀大,抽动速度加快,在她高潮的一瞬间体内被射了进来,她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睡了过去。
李牧从身后搂着睡过去的江禾,她其实也就才射了一次,不过一个小时时间江禾就撑不下去了,她也不敢再做下去,万一做的过了江禾以后不给她操了怎么办,虽然也没见她今天做的多轻。
李牧连收拾都懒得收拾,翻身侧搂着江禾,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精液被鸡巴堵着流不出来,李牧还往里顶了顶,就这么搂着她睡了。
其实她骗了江禾,她有生育功能,虽然不想要孩子吧,但是她挺想看看江禾怀孕的样子,怀孕的江禾,听起来就很好操。
李牧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晨勃的鸡巴被软乎乎的小穴浸泡,她摸了摸江禾的小肚子,掐着腰又撞了进去。
本来就朦朦胧胧的人一下子剧烈挣扎起
来,“李…李牧,放开……放开我!啊…停”
尽管她挣扎的厉害,可力气实在是小,李牧三两下就控制住她,一只手掐着细嫩的两个手腕,将其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掐着江禾的腰再次猛操进去。
完事之后江禾已经说不出话了,口水浸湿了大半枕头,发丝凌乱地披散开来,只有大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着,昭示着发生过的淫靡之事。
江禾缓了好久眼睛才聚上焦,她坐起来打算跟李牧算账,她都拒绝了,明明她们以前商量过只有她同意才能的!
话还没说出口额头传来湿软,李牧端了牛奶来,神色温柔的坐在她旁边。
“老婆,我错了,我就是……因为老婆太可爱了……”,好似不好意思一般,李牧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低,江禾心里的气在对方主动认错又怕她生气蹭着她脖子撒娇下慢慢平息。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拉开两人的距离,“下次不能这样了,你要尊重我的意见,好吗”,她握紧了李牧的手。
李牧的学习成绩还算不错,就是偏科偏的厉害。
英语老师看着李牧数学将近满分而英语连及格线都遥不可及的成绩单差点气笑。
课代表敲了敲李牧的桌子,睡得正香的人一脸茫然地看着来人,张怡和感到好笑,示意英语老师叫她去办公室,还偷偷透露了是因为成绩的事。
啊~她这个英语老师哪都好,就是太操心她成绩了,李牧晃着脑袋。
姜临河深吸了一口气才忍住已经发软要跪下去的腿,示意李牧坐旁边凳子上。
全然没有当初的镇定自若。
“姜老师,这个语法该怎么用呢,我不太懂”
李牧顶了一下腰,搂着姜临河发抖的身体,玩味地问到。
“这道题啊不行…主人啊啊
求您”
姜临河整个人被李牧圈在怀里,她来不及感受这份温暖就被快感逼得求饶。
没有李牧的允许她根本不敢高潮,摇着头抗拒无法抵抗的快感才是她的日常。
“嘛,作为老师却不好好教学生,老师该被好好管教一下呢”
“请,请主人……惩“罚…”
姜临河咬着唇求欢,她快要撑不住了,穴口被撑地几近发白,在高潮的边界线徘徊却不敢违抗命令,身体被牢牢控制在温暖的怀抱里,被掌控的安全感和快感她分不清谁更强烈一点,只知道扭着屁股想要更汹涌、更极致的快乐。
而这种快乐,不是那种容易得到的。
脖子慢慢传来束缚,越来越稀薄的空气和身体不由自主夹更紧后穴内进一步传来的快感,深处的酸软和麻痒逼得她几近崩溃,姜临河无意识地附上那控制她生命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