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堵车憋尿(5 / 7)
抵抗,但是忍不住打着尿颤在我手里顶刺。
开场时互相寒暄敬过几圈,我杯里的这杯啤酒喝得还剩个底儿,我放下筷子一饮而尽,装作转身拿身后码放的酒瓶,把空扎啤杯给他递了过去。
“自己扶好”
他挺腰,屁股只坐了一点椅子边,双手都在桌布下面,一只手举杯子一只手扯开裤腰把性器掏出来压低,龟头抵在冰凉的杯壁上又打了一个哆嗦。
伸手按压他浑圆的肚子,打圈,感受手下膀胱的压力正在变小,肚皮变得恢复弹性。我观察他舒服的眯起了眼,睫毛颤动,小幅度的晃胯迎合我的按压的动作,像只小猫发出细弱的哼哼。嘈杂的环境掩盖了细微的水流声,尿骚味融进了屋里男人的汗臭和二手烟的飘渺的灰雾中。
所以酒过三巡,没有人注意到彭磊新满上的啤酒颜色有差。
除了…
“彭磊现在在哪儿高就啊,您那杯子养鱼呢?瞧不起我们是不是,大伙儿都看看,大导演不愿和我们一块喝酒,我可观察好一会儿了,你那杯一口没喝,怎茬啊,嫌我们这没文化大老粗的不配跟你喝啊。”
说话的这个已经开始醉了,站起身倒酒控制不住的大嗓门让全桌都扭头过来看热闹。
“没有没有…”突如其来的注视让彭磊有点手足无措,慌张的站起来。
“是兄弟就来干了,都在酒里了。”
好多年没见,老实说彭磊都有点记不清这兄弟是谁了。这哥们儿说话间就给自己满了一杯,话音刚落仰脖开始灌。
张伟也傻眼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哪来的酒蒙子,“哎、哎、不儿、他他…”,还没想出怎么阻拦,喝大的同桌人已经开始起哄了。
所有人都在看。
彭磊无奈举杯。杯口抵在下唇杯身倾斜,喉结上下滚动,黄色温热的液体在视线中消失。
带头起哄的人又开始喝彩。
真是醉的不轻,张伟不忍直视,低头掐了掐眉心,彭磊不会递杯子的时候就想干这事儿了吧。
可能刚才那一闹,大家突然发现桌上还有彭磊这号人竟然没跟着圈喝,一下子成为被灌酒的对象。散场时滴酒未沾的张伟成了为数不多清醒的人。
勉强告别了这些老同学,彭磊胳膊搭在张伟肩上,脚步有些踉跄,分过去了半个重心,吐字含糊的“喝太多了,先去趟厕所。”
小便池有人在使用,张伟直接扶他进了隔间,落锁。站在他身后,帮他解开牛仔裤的腰带,他脖子后仰枕在你的肩膀,依靠着你。握着你的手放在自己涨起的肚子上“憋了好多,帮我一下”,幸好还知道自己扶鸟。
你的手指随着他的呼吸向内按压,他眼睛眯起来,拨开包皮,用指尖粗糙的硬茧打圈摩擦尿道口,前液流满指尖拉着银丝滴落,湿粮的鸡巴在手里跳动,掐着根部爽过了两个干高潮才开始放尿。尿柱射出噼里啪啦打在马桶壁上,急促的水流冲过敏感的铃口打了好几个激灵,摩擦的动作还没有停下,喷的到处都是,另一手在隔着体恤抠弄自己的乳孔,小腹就在你的指尖下抽动。
听到外面的人已经洗手离去,开始不再克制粗重的喘息“嗯———好爽、、再用力一点儿、”
他爽的腿根痉挛根本站不住,毫无准头的尿湿了自己半边裤子。神情迷乱,眼神虚焦,发丝被汗水蜿蜒的粘在脸上。手指圈着鸡巴一下一下的挺腰,屁股贴着你的胯骨乱拱。
你不再帮他按压,而是改用胳膊横着勒住他的窄腰试图控制住他不要乱动,另一只手把住他淅淅沥沥还没有尿完的鸡巴,可能是下腹突然加大的压力,毫无防备的又喷出一段热尿,尿水顺着你的指骨流下。“嗯啊、、还有一点儿再压一下、哈啊…”
他湿滑的手掌覆在你的小臂上给自己施加压力,浑身颤抖的流出最后几滴尿。脱力般靠在你身上大口喘息,口水混着细密的汗水从下巴滴落。
你在他衬衫上蹭了蹭手上的液体,布料贴在汗津津的身体上透出一点腹肌薄薄的轮廓。还没帮他提好裤子,他就转身用身体把你抵在隔板上索吻。酒后的汗臭和尿骚味把你笼罩。胸腔起伏,乳尖硬的像石子随着心脏泵血压在你身上撞击,热切湿腻的呼吸喷在你脸上,轻轻地含住你的下唇
“爽死了、哈、…张伟亲一下…”
你捧住他的脸,虎口卡在耳下,手指插入他汗湿的发根扣住后脑勺,只是舔过上颚,他就又敏感的开始发抖。勾出他的舌尖吮吸,他柔软湿漉的鸡巴夹在两个人身体之间跳动。
张伟刚从酒吧出来,准备叫个代驾回家,就看见岔路口蹲着的那个男人,那边的一条街是附近有名的“红灯区”。男人就蹲在路口,好像在喂猫。后背拱起,凸起的脊椎骨节像连绵的山丘,紧身t恤和低腰牛仔裤之间漏出后腰的大片皮肤。
晚上的气温比较低,张伟刚喝完酒身上正火热,已经能想到被风吹的冰冷的那片皮肤,用手掌覆盖上去后的触感。
咔,点了一根烟。
“喂,多少钱?”
彭磊回头起身,肘弯里还抱了件西装“不…不是卖的。”
“谁问猫了,问你呢,三千一晚走不走?”
“我也我也不是…”双手下意识接住了张伟突然抛过来的东西,金属的棱角硌疼了掌心,摊开手是串车钥匙。
“会开车吗,带我回去。”
所以,不知道为什么情况会突然变成这样。失业之后一直没有工作,现在的房租还有两个月就到期了,今天本来是来应聘房产中介的,希望入职能给自己找个好房源再省下一笔中介费,但面试好像不太理想。
彭磊单手扶着方向盘,摸了摸鼻尖,又推了下眼镜。手腕上层叠的饰品碰撞,发出窸窣的声音。夜间道路空旷,张伟的手机开着导航夹在仪表盘的支架上,机械的语音在车里回荡。
回家也是苦闷的,面试结束后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看路边店铺的招聘信息和小区公告栏张贴的租房广告,试图碰碰运气。
走到这边酒吧一条街也是想起来以前高中组过乐队,会弹吉他也会按几下键盘,能来驻唱的话多少也是能有点收入。可惜结果不尽人意,除了早上出门带的面包,一整天下来就只在酒吧里得到了几杯冰水和柿种。
型号过时的苹果手机电量已经濒临耗尽,好像也错过了回家的末班地铁。彭磊饿着肚子蹲在路边精神放空。事已至此,先摸会儿猫再说吧。
路口的绿灯映在虹膜上,思绪漫无目的的发散,三千块好像也不少了。
真希望能养一只自己的猫。
张伟上车前踩灭了烟头,但夜风还是从车窗跑进来把他身上的烟味、酒味、和车里不知名的香气搅在一起灌进彭磊的鼻腔。
“目的地在您附近,本次导航结束。”
彭磊根据张伟的指示小心翼翼的把车倒入车库,很久没开车了有些生疏,万一把金主的车再蹭了,那今天可真是要赔血本无归。
他坐在副驾没有什么表情也不开口闲聊,看不出年龄。地下车库昏暗的光从侧面打在他脸上,照出一个角度完美的鼻额角,和两道法令纹,有点凶。气场感觉像是久居上位,带着说一不二的压迫感。但是头发挑染了几缕彩色,抓了一个露额头的发型,穿着潮流卫衣和工装裤,整个人充满了矛盾。
彭磊驼背跟在他身后上楼。电梯的楼层每上跳一个数字,心就下沉一格,空荡荡的胃跟着一起搅痛。
我为什么鬼使神差的跟他回家了?屋里会不会藏着他的同伙,一进门就被两个壮汉挟持然后割腰子。就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