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魅力实在太强大了(6 / 12)
在给自己穿袜子。
衣服正儿八经地穿在身上,连头发丝都规规矩矩地伏在头上,经理歉意地看了我一眼。
“抱歉,公司临时开会,我必须立马回去。”
一句话,从天堂跌到地狱,我宛若怨夫般凝视着经理,经理承诺下周再继续。
逼太急了只会狗急跳墙,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别提一只豹子。
我装作没看见经理手机屏幕上的“无法接通”,无奈地说:“我能留着不让你走吗?”
嘴上说着,手已经攀上他的肩膀,将湿漉漉的唇瓣轻轻地贴到经理的脸庞,颇有些家庭主妇送丈夫上班离家时的样子。
“再见,乖狗狗。”
高手之间的拉扯向来不动声色,“那我就……”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生机勃勃的大家伙,“……只能自己动手了。”
经理点头,说了声好,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气笑了,看着关紧的房门,着实有些无语,“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这家酒店不便宜,今晚的房钱还是我咬牙拿出来,经理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干脆摇电话叫来王升,一起体验豪华套房。
王升大惊小怪地到处转悠,停在落地窗前啧啧惊叹。
“以后我买了房子,也要装修一面落地窗。”
我皮笑肉不笑地朝他伸手,“一半的房钱。”
王升溜圆的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我还要给钱?”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最后王升还是给了,恨恨地将皱成一团的现金扔我手上,很快又忘了这一遭,兴致勃勃地拉着我开投影仪。
这晚上我俩聊到凌晨三点才睡,卧室里的大床躺两个成年男人也是绰绰有余,我的眼皮沉重,几秒钟就睡了。
第二天是周六,难得的休息天,我和王升一合计,直奔网吧又住了一天,通宵打游戏。
再次从网吧里出来,硕大的黑眼圈挂在眼下,我虚弱地朝着王升挥挥手,“先回家补觉了,周一见。”
和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王升,他几乎通宵了两天,却一点事都没有,反而精神奕奕地站在太阳底下,“别啊,我俩一起去吃,早饭?午饭?还是早午饭?一起去吃饭啊。”
我面无表情地摇摇头,婉拒了王升的好意,一路上恍恍惚惚,又恍恍惚惚地回到家。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睡觉,鞋子没脱,外套也没脱,一秒钟入睡,又打破了历史记录。
这一觉我睡了十五个小时,醒来时泪眼迷蒙,喉咙干渴,手指连手机都拿不起来。
我心里有数,肯定是又生病了。
通宵熬夜伤身体,但我还是抱有一丝侥幸。
右边肩膀酸痛难忍,我小心翼翼地躺平,用左手抓起手机,“待会儿就上网买一个高点的枕头。”
手机上显示现在已经是上午9点了,我没有犹豫地点开经理的大号。
羊羊:【头儿,我请今天的假。】
路凌:【又生病了?】
羊羊:【嗯,发烧感冒了,干脆请一周的假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痊愈。】
我对自己的身体有点逼数,小病不断,去医院看了无数次也没有什么结果,反而医生还安慰我说经常生小病的人很难大病。
路凌:【好。】
这条消息后过了半小时,仍然没有其他消息。我用手指戳了两下经理的头像,说话声像是叹息一样消失在温热的棉被里。
“都不关心一下我吗?说两句好听话也行啊。”
我放下手机,鼻子不通,只能用嘴巴呼吸。可是嘴巴呼吸又会很快导致我缺水,我想起老人交给我的一个治疗鼻塞的小技巧,将自己整个脑袋埋在被子底下。
新鲜空气减少,呼吸渐渐变得困难,呼出的热气将这个狭小的空间烘得湿热憋闷,我急促地呼吸,不知道过了多久,鼻子终于通了,我顶着一头乱发钻出被窝。
我环顾四周,发现桌子上没有干净水可以喝,没有耐心烧开水再放凉了再喝,干脆就着水龙头喝了两口。
喝完水没一会儿,我听见了敲门声,正好奇是谁这个时间点来找我,打开门后看见经理站在门外,呆愣了好久。
经理任由我发呆,直到时间长了,他才终于忍不住皱眉。
“发病了?”
我克制不住地翻了一个白眼,侧身让人进来,“以为自己做梦呢,怎么都想不到敲门的人是你。”
刚开始是不敢相信,震惊,后来心里有点异样的滋味了。
毕竟我是发烧,又不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能看见经理提着的塑料袋里装了感冒冲剂和水果。
可是,这个时间点,经理应该在开项目会议。
房门有点矮,路凌的头顶差点就要撞到门板,他微微弯腰,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遍房间,声音低沉地说:“身体不舒服就不要乱走。”
经理的面部轮廓硬朗,他完全没有进入别人家的局促感,将东西放到桌子上,催着我躺下。
我也没拒绝,因为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正处于时时刻刻就能眼前一黑的状态,虚弱到想给自己打一针肾上腺素。
再次醒来,是被一股浓郁的饭香唤醒,我的手指动弹了两下,脑袋发涨,肚子又饿,慢吞吞地站起来,顺着香味飘进了小厨房。
小厨房占地面积只有两平方米,小到一个人转身都有点困难,所以经理在里面熬粥做饭的时候很是拘束,将身体缩回啦,确保不会触碰到自己,不会带倒任何东西。
他听见我的脚步声,黑沉沉的眼睛和我对视了两秒钟,“马上开饭了,你再坐一分钟。”
“好香啊,你煮了什么?”
“一锅青菜粥。”
“没有加肉吗?”我严重怀疑,“闻着太香了,很像是加了科技和狠活。”
经理端着两只碗空不出手,用脚轻轻地踹了我一下。
“你那是饿疯了,闻着什么都香。”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自己快24小时没吃饭了,又生病发烧,就喝了两口水。现在肚子里空荡荡的,肯定吃什么都香。
我的眼神顿时飘忽起来,讪讪地笑了起来。
租的房子小,但是五脏俱全,有一个小客厅,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厨房,还有两间卧室,其中一间卧室被我改造成书房了。
小客厅靠窗摆着一张小桌子,经理将碗放上去,又拿纸擦干净后才取出筷子叫我吃饭。
“快吃,吃完了再观察两小时,要是再不退烧,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用去医院,我吃点退烧药就行了。”
经理悠悠地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后背发凉,立刻改口:“去去去,我去还不成吗?”
我当真是饿狠了,没几口就喝完了一碗粥,又去小厨房盛了一碗,经理以生病的人不宜吃太多制止了我盛第三碗。
但好歹肚子里有油水了,我开始昏昏欲睡起来,掰掰手指,一天24小时,我睡了22小时,我都开始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睡美人转世。
我蠕动着钻进被子里,又探出脑袋问经理:“你要回去了吗?”
经理答非所问:“我去洗碗。”
我放心了,安心地躺回床上,浑身汗津津地睡着了。
睡着后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经理跪在我的脚下,除了脸,没有一丝裸露的肌肤。我的视线晃荡,落在经理的脚踝上,经理凑近亲了我一口,像是深渊的眼睛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