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眼迷离嘟起火辣辣的香唇回应着刘知宴的热烈(3 / 8)
主开始下令。
旋即,嬷嬷们连夜盘查府中可疑婢女,包括训婚师宁鳐。
花厅大堂。
宁鳐跟一众婢女跪在地上。
坐在太师椅上的云萝公主,她揉额头上暴起的云筋,目光冷冽如霜。
“好啊!无人承认进出驸马爷书房,是吧?”
随着云萝公主话音刚落,她示意嬷嬷们搬出一方钉床。
众人看钉床上钩满锋利的钉刺,这人要是躺上去,非死即伤!
“滚一滚钉床,你们也就老实了。”
勾了勾唇,云萝公主接过掌事嬷嬷端来的热茶,细细品尝起来。
滚钉床乃是禁宫残忍刑法,却被云萝公主拿出来惩戒下人。
公主府有不少老人,她们极少见过公主如此盛怒。
“第一个是谁呢。”
云萝公主随手指一个圆脸婢女。
圆脸婢女吓得昏死过去。
而后,云萝公主又指了第二个高壮婢女,高壮婢女死活不肯上钉床。
“来人!给本公主架起来!扔上去!”
一想到有人胆敢勾引驸马,云萝公主五内煎熬,兴许这般,她才能泄愤!
几个孔武有力的老嬷嬷们,就把高壮婢女扔上去。
众人瞧着,那锋利钉刺穿过婢女心肺,血流如注,灌满钉床。
“宁鳐,你是第三个,自己上去吧!”
喝完茶水,云萝公主把怨毒目光聚集向我。
何尝不知,公主殿下是冲着我杀鸡儆猴。
“公主,奴婢没有进出驸马书房。”
我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
“你觉得本公主会信你一个字么?”
见我不肯主动上钉床,云萝公主命令嬷嬷们要把我架上去。
“公主饶命,我真的没做过。”
我拼命反抗,屁股差一点落在锋利钉床上。
忽然,铁玉郎侍卫闯进来,他跪在公主膝下。
“混账!铁侍卫!做来做什么?!”
咬牙冷笑的云萝公主,瞪着眼睛瞧他。
铁侍卫强忍心口剧痛,毕恭毕敬道,“公主,进出驸马书房的人,是卑职!”
“是你?不可能!莫非你也被小贱人勾了魂,想着给她求情。”
高高在上的公主冷冷得盯着我和铁玉郎。
“卑职不敢给她求情。卑职说的是事实。”
铁玉郎跪在地上。
“说说看,你为何出入驸马书房?”
云萝公主想要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卑职为了这个。卑职一辈子忠心公主,不敢欺瞒公主。”
说罢,铁玉郎侍卫从怀中掏出一把金豆子。
定睛一瞧,云萝公主站起身来,“好你个铁玉郎,本公主素日待你不薄,你竟然……”
云萝公主后面也就惩戒铁侍卫几鞭子,就把一众奴婢放了,也包括我。
我以为侥幸躲过一劫。
我一只脚踏入厢房大门,我感觉嘴唇被男人狠狠吻住。
“放开我!”
拼命的我,只好咬一口男人的嘴唇。
男人嘴唇沁出一朵血花,他才停止攻击我。
我认真看一眼,却看到驸马爷他嘴角挂着戏谑笑意。
“驸马爷,是不是你让铁侍卫去顶包的?”
我小脸通红得厉害。
“还不是为了你,叫本驸马损失两把金豆子。”
说着说着,驸马爷拥我入怀。
“驸马爷你好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呢,奴婢好崇拜你哦。”
拿一双娇滴滴的电眼瞧他,这是我的擅长。
“除了他给公主上交一把金豆之外,本驸马私底给他一整盒金豆子。当然,我也拿铁锤砸他胸口,算是恩威并施。”
刘知宴吃我挺翘的瑶鼻,他的手不规矩伸入我下裙。
我才知道,驸马爷是这样吃定铁侍卫。
”等等,奴婢担心公主会派人监视……”
我热烈亲吻驸马爷的耳朵,以此回应他的真诚。
“怕什么,把你的腿分开,现在没有人打扰我们。”
刘知宴用力掰开我的玉腿,他腰间玉带已经松下来。
小脸通红的我,咬着贝齿低吟,“驸马爷不要,公主殿下眼线遍布府中各处,奴婢真的担心……”
“怕什么,本驸马一直会保护你!”
刘知宴温柔摩挲锁骨。
我陷入驸马爷温柔陷阱,紧闭双眼,用力喘息着。
红唇微微勾了勾,我两腿缠上他的腰身,拿手指画他的胸膛,“不信,驸马爷向来不懂怜香惜玉,我是训婚师,最是清楚。”
“本驸马不懂,所以宁娘娘多教教。”
刘知宴深情款款看着我,紧紧抱住我。
我娇吟出声,脸蛋犹如火苗狂燃。
见我不回应,刘知宴一点一点诱我。
我惊慌连连,未曾想到驸马爷竟如此穷追不舍。
我知道驸马爷已经做了万全准备,就等我沦陷,可我心生抗拒。
蓦地,门忽然开了半边。
紧接着,我耳边传来不合时宜的声音,“驸马爷,再给卑职一些金豆吧,偿还赌债,卑职发誓,永远誓死追随驸马爷。”
铁玉郎侍卫推开大门,他神色恭敬凝视刘知宴。
“这是威胁本驸马?”
刘知宴起身,提了提玉腰带。
趁驸马爷与铁侍卫说话,我悄悄躲起来。
“不敢,卑职只想求财。”
铁侍卫低着头。
刘知宴拧眉,从衣袖中掏出一把金豆,“这是最后一次,做人不可贪得无厌。”
“谢驸马爷。”
铁侍卫拿到金豆子,他两颗眼珠子泛出晶芒,打算退下。
“何必着急走。”
刘知宴眼里流淌一丝丝浪荡之意。
“驸马,这是…”
铁侍卫不明白。
“站在那,看我们就好。”
刘知宴将我从角落拉出来,当着铁侍卫面,他欺压而上。
“不要驸马爷,铁侍卫看着咱们。”
我娇羞不已,万万想不到驸马爷竟有如此癖好。
“让他看着,省得他趴窗台听墙根。”
说完,刘知宴当铁侍卫是一团空气,他注意力全在我身上。
我感觉到男人身体越来越滚烫。
明明刘知宴还没有开始,我却早已按耐不住。
对面铁玉郎怔怔谛视着我,分明可以感觉到他燥热和渴求。
要玩这场游戏,就要往死里玩!
我变得无比主动,推倒刘知宴,用力跨坐他身上。
“死妖精!”
刘知宴未曾想到我竟反客为主。
“驸马爷你够坏的,让人家这般受不住!”
我眼角沁出丝丝泪痕。
“不要哭,等会还有更痛的!”
刘知宴手指用力掐我的唇皮,叫我忍不住剧烈战栗。
男人不过浅浅调戏,我就这般受不住,尖叫出声,“唔唔…”
我想要逃离,可已经惹火了刘知宴,哪里肯放我?
一旁铁侍卫看着一场好戏,他喉结滚动厉害,他那双赤红双眼。
“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