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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不?听?”
“可能?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才是对的,你的逻辑站不?住脚,不?能?说服我。”
他拖着音:“好巧哦,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眨眨眼:“那看?来我确实会让你冷静一下。”
莱欧斯利哼了?一声:“冷静归冷静,最后总得有人低头。咱俩轮着来。”
“好啊。”你满口应下,应完之后道,“为什么?一定要吵架到把对方惹生?气?”
莱欧斯利摸了?摸下巴:“不?知道,但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
他说着不?知道,实际上自己还挺清楚你们会因为什么?吵架。你总是不?顾自己的安危,不?择手段地打到自己的目的。你的性格注定你向往自由与鲜活,而短时间内无法梅洛彼得堡的莱欧斯利只能?注视着你离开,然后失去你的消息,除非你联系他。
这样不?安定的一个人……
你多少又察觉到他的坏心情,有点困惑地抱了?抱他,问:“怎么?了??”
莱欧斯利牵起一个淡淡的笑容:“没怎么?,突然想到,你出门的时候得记得每隔几天给我寄信。”
你皱了?皱脸:“好麻烦。”
“我不?是艾尔海森,我会担心的。”莱欧斯利低头轻吻着你的眼角,低声说道。
你很?想说他这是不?信任你,但是转念又想到,因为太过在意才会乱了?方寸,这和他信不?信任你、你强不?强大没有关系。当关系紧密的人离开自己的视野,人们总会因为无法第一时间看?见而自己脑补一堆东西,情绪就在这些想象中堆聚,久而久之发?展成?害怕。
于?是你只是抱住他,拍了?拍他的后背,承诺道:“每隔五天给你报平安,到新地方了?也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说完你放开他,纳闷地道:“明明刚回来,为什么?搞得和马上就要分别了?一样?”
“我的错。”莱欧斯利没有半点愧疚地说。
正?好升降机落了?底,你们从升降机里走出去,越过两旁的警卫机关,再一次看?见那面巨大的玻璃。玻璃外仍旧是静谧的海洋,各色生?物沉浮其?中,墨绿的海藻在水中随波逐流,犹如登上舞台的、永不?停歇的舞蹈演员。
你看?着窗外的这片景色,突然问道:“公爵,我可以在这面玻璃上画画吗?”
莱欧斯利侧头看?向你,你没看?他,只是站在巨大的玻璃下看?着外面的景象,梅洛彼得堡向外巡视的灯光和从海面上而来的阳光穿透这面玻璃,倾洒在灯光昏暗的室内。你的脸上蒙着一层柔光,嘴角带着笑意,侧脸精致,是雕刻家永远无法复刻的温柔与美丽。
“最好不?要这么?做,别给守卫添麻烦。”莱欧斯利抱起胳膊,注视着你,等你看?过来了?,他才遽然一笑,说,“但是给公爵添麻烦可以,办公室随你画。”
你轻佻地吹了?声口哨:“霸气呀,公爵。”
公爵略微弯腰前倾,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安静地摆在你眼前。
你将手递过去,他低头亲吻在你的手背上,行?了?个不?太正?规的吻手礼,抬眸看?向你的眼里晃着明朗清透的光,而在这片浅色的水色中,如墨一般深重的爱意坦荡明晰。
他声音温柔低沉,让人想起深夜沐浴在月光下缓慢起浪、推得小船在睡梦中轻缓晃动?的海面,亦或是一个无事发?生?的、可以赖床的慵懒早晨。
“欢迎回到梅洛彼得堡,亲爱的拉蒂西亚小姐。”
if线·罪人
001
“7467号犯人, 拉蒂西亚,须弥人,罪名是……”
“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查看沫芒宫内封存的?文件资料, 违背了机密要求。”
你来到梅洛彼得堡的?这一天,水上阳光亮得耀眼, 直让你在内心嘀咕那维莱特是有多么开心,终于把你弄进梅洛彼得堡了,不用再遭受你的折磨了。
不过, 他确实是舒坦了。你不否认这句话,拢了拢衣服, 静默地站在角落里注视着四周的?人, 眉眼锋利冷淡。
你在这里,仿佛一把明利的?剑沉没在污脏的?泥沼里,明眼人都能看出你的?格格不入。
有好奇的?人接近你, 询问你的?姓名、来到这里的?理由。你脸上挂着友善温和的?笑意,刚才那种锐利的?气势一下子软化?下去了, 这会儿看着像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只是一张脸过于艳丽。
长得好看在梅洛彼得堡可不是一件好事, 即便?有警卫作为保护, 可巨浪的?觊觎之下, 又如何能够幸存。
你清楚这一点, 却并不惧怕。早在进入梅洛彼得堡的?时候,你就?已经做好了这里混乱无序的?准备。虽然那维莱特告诉过你, 梅洛彼得堡的?管理者对梅洛彼得堡的?控制几乎深入到方方面?面?, 现在的?梅洛彼得堡比起之前稳定和平得多, 但这儿毕竟是罪犯的?集聚地,你并不认为典狱长能够完全地监督到每个人都手脚干净。
但这里确实比你想得要好很多, 有序的?管理方式、较为轻松的?氛围、三步一岗的?警卫巡逻着,格外安全,反倒让你的?行动开展得不太顺利。
具体表现在调查的?时候,总有人不动声色地注意着你,似乎是一种监视。让你不得不收敛自己的?行为,采用更委婉隐秘的?方式接近自己的?怀疑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