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场野外lay是不是太可惜了(6 / 9)
“舔。”
以前无比恶心的这件事在药欲的摧残下再没了底线,但余书是头次给别人做口活,以至于感觉并不是很舒服。
可傅斯年还是硬了起来。
傅斯年扯住他的头发往后拉,眉眼微翘的看着余书:“你骚不骚?嗯?”
余书哭着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傅斯年手绕过他的后面,摸了摸那泥泞的穴口,软的简直可以把他操烂。
傅斯年与他贴着鼻尖,“里面还有东西吧?你想让我怎么进去?”
余书咬了下唇:“拿出去…”
“你自己拿。”
余书深深看了他一眼,颤抖着手摸到自己的穴口,手指刚探入了一个头就要抽出,太淫乱了,他在玩自己。
傅斯年却不给他机会,按着他的手不给拿出,甚至也伸进了一根手指。
余书摇着头,想把自己抽出。
“抽出的话就不把东西拿出来了。”
余书哭的更加凶,感受到傅斯年又加了一根手指,带着他正在亵玩自己。
好不容易碰到在深处的跳蛋却没有拿出反倒推的更深。
余书猛地抽出手指,睁眼看他:“骗…骗子!”
穴口太软了,软的就这样直接进去也能立马容纳,傅斯年慢条斯理抽出手指,“要让你尽兴,不是吗?”
傅斯年扶着他的腰,把余书拉到自己的身上,恶劣的询问:“要怎么进去?”
余书饱满恨意的眼神瞪着他,杀伤力是小的,勾人是真的。
再也支撑不住药效的燥热,余书冰凉的手扶住炙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了穴口,分泌的大量液体瞬间打湿了头部。
余书一点点把东西吞进,腻耳的水声在房间内响彻。
挺起的腰肢慢慢坐下,直到彻底把东西吃尽。
跳蛋顺其被推进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余书再也忍不住,把头埋在傅斯年的颈部急喘了起来。
“还受的住吗?”
余书腿根在痉挛,脑子像是要化了一样不能再思考任何问题。
傅斯年咬了下他的耳朵,色情的吸吮着他的耳垂,抱着余书的腰不断耸动。
放荡的呻吟声再也止不住,余书断断续续的叫着。
搂抱的动作腻了,傅斯年压下他,让余书在身下放荡,哭红了的眼眶,迷离的双眼,嘴止不住的张开,无疑都在证明余书很爽。
被顶的喘不过来气才会让傅斯年慢些。
暧昧气息始终不散,在换了三四个体位后余书逐渐体力不足,傅斯年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余书,身上哪哪都是水,非常赏心悦目。
太累了,余书眼皮止不住的打颤,穴被操的有些受不住。
跳蛋在身体深处已经麻木,药效也没那么强烈,他颤抖着抬起腰想要把东西拿出,却被傅斯年按住了手。
“不做了……我不做了…”
面对余书的求饶,傅斯年只是说:“夜还长着。”
在海岛的日子就如同掉入炼狱一样痛苦。
余书麻木掉、呆滞掉,找不回曾经的自己,傅斯年一句罚他就像栓住狗一样剥离他的自由。
傅斯年给他吃药,把情趣用品用在他身上,让他像个妓男一样张大双腿填满浓稠的精液。
每每射的凶猛时余书傻到想自己会不会怀孕,后回过神又嘲笑自己一声,真成了婊子。
心中是痛楚难受的,身体却是无比欢愉,余书快要疯了。
再也忍受不了这样望不到头的日子,余书害怕自己再也逃不出这幢别墅,看不到黑暗中升起的一抹光。
他要疯了,真的要疯了,太煎熬了,怎么会那么煎熬。
数不清究竟过了多少天,不论白天黑昼,窗帘一直是拉上的,房间是永远出不去的。
傅斯年压在他身上,不断向里顶弄,见他发愣,板过脸:“想什么呢?”
余书眼神空洞,听到声音后才慢慢染上一丝光:“傅斯年…放过我吧。”
傅斯年露出个淡笑,“放过你……余书,永远留在我的身边难道不好吗。”
“永远留在我的身边“这话如同地狱传来的诅咒,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余书瞬间红了眼,用仅存的力气一脚踹开他,声音又抖又狠:“我绝对不可能永远留在你身边!死都不会!”
傅斯年后撩了一下头发,眼神阴沉了许多,房间内昏暗的光让余书有那么一些恍惚,那不是人而是彻头彻尾的恶魔。
他往后退了退,在傅斯年抓住他之前先逃下了床,“扑通”一声余书膝盖磕到了地,顾不得疼痛,爬起身逃出了房间。
别墅的门是锁死的,但三楼有容身之地。
余书赤脚上了楼,进了一间未锁的房间,房内是用白布遮盖住的物品,从内锁上门后余书才蹲下身平复呼吸。
与此同时,外面变了天,电闪雷鸣,狂风呼啸,短暂的给房内增添了光。
外头是稳重的脚步声,上了楼梯转过拐角正一步步往这里走来。
不管傅斯年怎么疯余书都铁了心不会把门打开。
可下一秒,一道外放声音响起。
“小傅呀,最近玩的怎么样?”
傅斯年不紧不慢的回:“挺好的阿姨,正好您还没睡我让余书和您通话。”
“好,麻烦小傅了。”
傅斯年甚至离那扇门还有段距离,门已经被打开了,余书赤裸着身站在他面前。
傅斯年斜睨看了他一眼,对电话那头又说:“不好意思阿姨,今天玩的有点累,余书已经睡着了。”
“这样啊,没事,小傅你也快休息吧。”
傅斯年说:“嗯好,明天我让他给您打去。”
电话挂断后,余书冷笑一声:“傅斯年你只会用这招吗?用我家人威胁我,你不嫌烦我都烦了。”
傅斯年饶有兴趣的看他挣扎,那就像被捞在案板上的鱼明知道离开了水不能存活,却还是做着最后无用的挣扎。
剥掉他身上的鳞片把最软弱的部分展露出来,傅斯年掌控的是余书的人生。
“余书,你能逃离我么?”
反问的语气却给了他答案。
余书握紧拳头,神情冷淡:“傅斯年,一辈子很长,长到谁也不知道最后的定数。”
他在激怒傅斯年,明知道到头来痛的还是自己却还是激怒他,可也只有痛能让他保持理智,不会彻底沉沦。
……
沈晚酌从a市飞到了c市待了一个多星期才回家,他爸打着从小磨练他商业头脑的幌子把他送到公司打下手。
沈晚酌从c市回来先回了趟家。
正好,一家四口都在,他嫂子这几天带着小星儿回了娘家,想来是不愿再面对他哥出轨的事。
老爷子单独把他喊到书房。
沈晚酌只觉得烦,他从没想过继承家中的公司,也不想继承。
沈父十分威严,声音沉重:“最近在公司里怎么样?”
沈晚酌揉了揉头,说:“您不是都知道吗?明叔二十四小时全全监控我,他口中的话不比金子还真?”
“晚酌,”沈父定定看着他,“你现在也算是沈家的一根独苗,不要再有太大的玩心。”
“爸,你什么时候和我哥断绝的关系?”
“胡闹!”沈父拍了下桌,力气很大,“你哥烂泥扶不上墙,勾三搭四,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