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哄姐姐看B(1 / 2)
因为陆言舔手指的那一下,白翊整晚都没睡好。
梦里是陆言的脸,贴得很近,又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是看着白翊,白翊就心跳加速,浑身燥热起来。
翻来覆去睡不好,虽然睡足八小时,起来还是两眼黑眼圈。
白爸爸和白妈妈今天依然去奶奶家,白翊不用上补习班,自己在家里写卷子。
写两笔就没心思了。
她看向靠床的那面墙。
陆言不到中午不会起来的,他作息从来不好,有时候半夜都能听到他打游戏跟人语音,压低了音量,但还是凶得很。
白翊不知道昨晚的意外、梦里的脸和现在的走神代表了什么,她离开窍还差那么一点点,只是本能地害怕她不熟悉的东西,害怕有些陌生的陆言。
他吓到她了。明明还没她高,还是她随时可以教训的弟弟。
中午的时候白翊迟迟不敢去叫陆言来吃饭,陆言自己过来了。
他看到白翊也吓一跳。白翊还穿着睡裙,碎花棉布的吊带裙,穿了好几年了,白翊发育后已经有点贴身,本来是很宽松的尺寸。
白翊靠在她家皮沙发上,怀里抱着枕头,下巴搁在膝盖上发呆,睡裙的肩带滑下来一边。
她听见陆言开门的声音,抬起头,居然抱着枕头往后缩了一下。
她现在看到陆言很别扭。
“姐,你黑眼圈好重。”
“没睡好。妈昨天留了菜在冰箱里,你热一下吧。”
陆言热了饭菜出来,白翊已经坐在餐桌边,平时能吃能喝的人难得食欲不振,筷子挑了两口就吃不下了。
陆言有些担忧地看她,把她剩下的半碗饭拿过来自己吃,吃完洗碗,出来的时候白翊还坐在餐桌旁。
“姐,”他拉了下白翊裸露的肩膀,刚碰过水的手指冰凉,白翊吓了一大跳,直接伸手打开他。
……太着相了,更加变扭。
陆言怔了怔,手握成拳垂在身侧。
“你今天不午睡吗?”
“……睡的,睡的。我回房间了,你想吃水果冰箱里自己拿。”
白翊进屋后关上了门,陆言的眼神一直跟着她,直到被门隔离。
白翊拉上窗帘,不是很遮光,屋里只是昏暗了一点。她心气浮躁,开了空调躺回床上,抱着被子闭上眼,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睡一觉。
窗外合欢树的树影仍在摇晃,映在白翊阖起的眼皮上,伴随着她呼吸起落,终于趋缓,风停了,只是蝉鸣越发聒噪。
白翊睡了可能有二十分钟,不记得梦了什么,只觉得身体沉重。
半梦半醒间她睁开眼,感觉到胸口有真实的重量压着,伸手一摸,是柔顺的发丝,发丝的主人因为她的抚摸而颤抖。
“……阿言?”
她下意识地、含糊不清地叫了一个名字。
下一秒,感觉胸口难以启齿的位置有尖锐的疼痛。
她一下子弓起身子,吃痛地吸气,反而把胸前的脑袋抱得更紧。
被她叫到名字的人从她胸口抬起头,和她对上视线。
真的是阿言。
白翊没来得及像陆言为什么会睡在她身边,伏在她胸口。
因为就像梦里的画面,陆言的脸越靠越近,他们都没有闭眼,看见对方眼底的自己,然后嘴唇被软软地贴了一下,分开,再贴一下,有什么湿软的东西分开她的双唇想要钻进来。
“……姐。”
白翊忽然感觉一股寒意从尾骨沿着背脊窜上来,
“啪!”
她抬手打了陆言一巴掌。
陆言呆住了,干燥温暖的嘴唇离开她,一直握着她腰胯的手摸了摸被她打的地方。
白翊这才醒过神来,连忙握住陆言的手,拉开,想看他的脸颊如何。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睡醒,被你吓到了,让我看看红了没有,打伤没有?”
当然红了,古铜色的皮肤上有四道粉红色的印子,红印外圈还有点发白,看着可怜兮兮的。陆言本来低着头,为了让她摸特意抬起脸,眼睛却还低垂着,更加可怜了。
“你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是不是外面太热了,蹭空调。那你也不能这样吓我啊,怎么突然、突然……”
白翊说不下去了。因为不管什么理由,都不会有弟弟突然亲姐姐嘴巴的。
她编不出理由逃避真相,也就没法骗自己。
她看陆言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嘴巴无声地张了张,最终还是闭上,抚摸陆言脸颊的手指也滑了下来。
“……我去给你拿个东西冰敷一下吧。”
陆言不说,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找借口下床。
然后被陆言握住手腕拉回了床上,跌坐在他怀里。
背靠着陆言的胸膛,两个人的心脏一起狂跳。
陆言身上特别热,白翊却手脚发凉。
屁股底下,陆言双腿间的东西硬硬地顶着她。
白翊想挣扎,又不敢动,肩膀都在发抖。
陆言的下巴抵在她肩窝上,安抚地蹭蹭她,语气很平淡地,
“姐,我硬得难受。”
白翊发抖的肩膀僵住了,她想逃避的东西被戳破了。
“你、你这个是正常生理现象,男生进入青春期都会……你可以自己……”
她磕磕巴巴,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陆言在她耳边笑了一声,故意用嘴唇去蹭她的耳垂,
“我不行的,姐,我不会。你帮我摸摸好不好?”
声音哑得不像话。
白翊觉得自己的心脏要从嗓子眼里飞出来了,梦里那种害怕,陆言碰到她肩膀的那种害怕,这一刻全部都有了理由。
她不懂,但是她能感觉到,陆言为什么对她来说是危险的。
她的身体已经为这种危险做好准备。
她不敢再顾忌陆言顶着她的那个部位,用力挣扎起来,想逃。
然后被陆言更加用力地拖回来。
他的力气真的好大,两只手像钳子一样抓着她不能动弹。
陆言把白翊按在床头,打开她的腿,握着她的脚踝,自己跪坐在她身前。
白翊推拒他的靠近,颤抖的手按在他胸口,
“不要这样,阿言,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姐姐?我还什么都没做啊。”
他的口气越平淡,白翊越紧张,“你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陆言压下来,把额头靠在她锁骨上,“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吗,姐姐?”
“不行……”
白翊挡不住他,双手都被压在胸口。陆言说话的热气吹在她脖子上,又湿又热,她缩起脖子,睡裙的吊带就这样滑下来,
陆言在她白皙的肩头落下一个吻。
“别怕,姐姐,我不会动你的。”
鬼才信他。
陆言从她肩头一路亲到脖子,呼吸渐渐沉重,忍不住伸舌头舔她下巴,还用牙试探地咬两下。
“我不动你,姐姐,我真的难受,你让我摸一下好不好,很快的,我就亲亲你,摸两下……”
他把白翊的腿拉得更开,挤得更近,然后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头放出已经肿胀流水的阴茎。
白翊的睡裙被他推得堆在腰上,大腿被他的膝盖架起,门户大开。他一边单手搓着青筋盘踞的肉棒,一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