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仍然坚硬的堵着子宫口一方面防止的流出(14 / 22)
直喘气,连“哎呀”之声都哼不出来,他才轻抽慢插。
谢香玉此时才得喘气的机会,望着男人媚笑,并帮他擦了擦汗水,温情的吻着他,玉手爱抚着他的健壮背肌说道“宝贝,你怎么这样厉害,我差点给你搞散了。”
“玉儿,你说我什么厉害?”男人淫笑着反问道。
“坏蛋,不准乱讲,羞死人。”听到男人的话语,谢香玉害羞地说道。
“好玉儿,你说不说?”男人猛的抽插数次,紧顶住谢香玉的阴核,不住揉擦磨旋,直揉得她的阴核与嫩肉酥酥的,谢香玉心里发颤,连忙大叫道“我说……我说……”
“好玉儿快说。”男人淫笑地问道,一边问一边继续抽插着。
“你的大宝贝真厉害,我差点给你搞散了。”男人就是要故意使坏,要征服她,于是他顶着花心揉旋不止,巨龙也干得更粗野,这羞得谢香玉粉脸通红,但又经不起他那狂干,终于说了,这乐得男人哈哈大笑,她轻轻打了男人一下笑说道“冤家,真坏。”男人心满意足的继续抽插着。
男人经过多次冲刺,谢香玉紧小的处女穴,已能适应,并且她内功深厚,足可以承受这粗壮的宝贝,于是她转动着臀部上下左右迎合着男人的直冲,同时嘴上也浪哼不已。男人抽得急,谢香玉转得快,他只感觉到谢香玉的穴内,紧急的收缩,内热如火,他的龟头感到一阵热流,知道谢香玉又泄了,那阴道口含允着龟头,一阵酥麻,寒颤连连,二人都舒畅的泄了,躺着喘气,二度春风后,谢香玉如同一滩烂泥,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看着谢香玉已经没有再战之力了,男人帮她盖好被子,打开了门,向着她的房间走去。
男人来到她的房门口,他听她说过,她的这个小师妹性格刚烈,而且非常憎恨男人,所以男人想要征服她必须要用非常手段。
男人推开了门,里面她正坐在床上运功压制自己体内的淫毒,她听见推门的声音,睁开了眼睛看见男人走了进来,她连忙对着男人说道“你快点儿出去,我即使是死不需要你这个臭男人的救治。”
听完她的话,男人并没有出去,反而继续走上前,她感到有些害怕,只见男人直接走到她的面前,点住了她的全身各大穴道,“不……”她挣扎的反抗道,可惜由于她身中淫毒,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男人点住了自己的穴道。
看着这姿色绝美、武功高强的她此刻已经无力挣扎,男人淫笑着迈步上前,一把握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她宛如一只被抱在怀中的温柔小猫味,顿时被压得动弹不得。
只见她一身雪白飘柔、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更显示出她那娇人的身材,她的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整个人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让人想入非非。
她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伸手捏着她的俏脸,嘻笑的道“干什么?你说呢?!”
她顿时面色如土,吓得魂飞魄散,失声道“不……不要……”
男人伏身下去,随手拔去她发髻中的飞凤玉钗,扔在一边,任由她的如云秀发瀑布般披散下来。
“我求你,不要这样!”她无奈至极的求饶道,尽管她心里知道男人是在救自己,可是她心里还是不能
她一阵激动的浪叫后,全身无力的趴在地上,这么一战下来,她已是香汗淋漓,张大了嘴,不停的喘着气,地上一大片湿湿的痕迹。男人也趴在她的身上休息,刚射完的庞然大物还留在她体内一抖一抖的,每次抖一下,她就全身乱颤。
“啊……啊……天哪……我……不行了……啊……”
随着她一声悠长的尖叫,感到瞬间眩晕,意识模糊。一股液体从她美穴甬道深处涌出,一种温暖的浪潮便会从阴部流向全身,充满整个身体,紧接着美穴甬道肉壁一阵痉挛,凸起的珍珠花蒂颤抖着……她高潮了,这是她三次泄身了,她感到一种难以置信的兴奋感,既感到疲倦而又无限舒爽,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快感。
我出门的时候不巧,路上遇到了恭妃。自从四皇子出事后,我就觉得恭妃性子变得更古怪,不想和她说话。偏偏我想走慢些,避开她,她却站在那里朝我招手。
没办法,我不能当面让她下不来台,只硬着头皮过去了。两个人并肩走着,她突然道:「良贵妃如今这样得意,妹妹心里也是不舒服的吧?」
我假装听不懂她的话:「良贵妃邀我们过去赏菊吃蟹,我怎么会不高兴呢?」
她停住几步,一把拉住我,语气都变得恶狠狠的:「瑾妃,别和我装糊涂,难道你就怀怨恨所致。不想七皇子登上那个位置吗?1
我抖了抖身子,飞快地扫了她一眼,怯懦道:「姐姐这是什么话?妹妹我一向胆小怕事,七皇子又怎么敢与旁人相争呢?」恭妃不屑笑出了声:「你是安分,可老七才不安分,你以为他真是主动去边关的?」啊?不是吗?我又回想了一遍七皇子的话,愣是没品出他那句话里有过不情愿的意思。
恭妃甩开我的手:「他差事做得好,惹了旁人,联手将他逼了过去。」
原来,是这样啊,可他们看到的和七皇子说得完全不同。那我怎么肯定,他们说得是真的,而七皇子是粉饰太平?说不定,这是七皇子自己谋划出的,将他们都耍了。可对着恭妃的面,我只装着害怕,往后退了两步,被佩兰眼疾手快地扶住。许是我的模样太窝囊了,恭妃也懒得再搭理我,带着人快步走了。佩兰低声道:「姐姐没事吧?」
我揉了挂被恭妃抓疼的手臂,摇了摇头。若不是这两个月我已经连续推掉良贵妃好几次应邀了,今日我是不想来的,我就怕遇到恭妃这个疯子。可越是害怕,就越是躲不掉。
就在良贵妃最得意时,一盆冷水泼了过来,六皇子下值路上失踪了。
这事到处透露着古怪,传得沸沸扬扬,良贵妃也没了往日的从容,时常派人去搜查。不单单是她着急,皇帝也急。今日失踪的是皇子,来日谁知道会不会是皇帝呢?一连两三天都没找到六皇子,更是人心惶惶了。
佩兰和我说起外头的传言时,也忧心忡忡:「娘娘,您说都这么久了,若是歹人所为,六皇子还有性命吗?」
我理着菊花,湿不经心道:「怕是没了。」都有胆子绑架皇子了,难道还不敢杀了吗?不然,谁闲着没事,绑一个皇子让这么多人陪着他闹着玩儿呢。我这样的人都能想到,皇帝等人也自然也能想到,六皇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又过了两三日,终于有人在城外的破庙里找到六皇子的尸首。良贵妃哭成了一个泪人,求着皇帝去见了六皇子最后一面,可回来时却是被人抬回来的。佩兰打探了消息,说六皇子死相凄惨,良贵妃只一眼便晕了过去。
我生怕她继续说六皇子的惨状,让我夜里做噩梦,赶忙摆手,让她不要再说了。不过深秋时节,我便已经觉得身上冷了,拢了拢衣裳,心绪不宁。在屋里走了几圈,翻出旧年里只看了两三页的佛经,细细研读起来。
有些事我不想听,偏偏躲不过。听闻的事,连淑责妃都没能彻底管住官人的嘴巴。我被迫也听了一耳朵,回来后只觉得哪哪儿都不舒服,传了太医过来看过,看了几副安神的方子才罢。
药喝完了,我只觉得嘴里苦,但效果却见不到。
佩兰说我这是心病,我也不反驳。好在这时候,原氏入宫带回来七皇子的书信,那薄薄的一页纸我一句句细细看过,看到七皇子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