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鬼王的封印(藤蔓铁链等)(1 / 4)
夜是寂静的,特别是小城的地下洞穴——封印鬼王范姜朔的地方。
黑色长发的男人脑袋低垂,一身玄衣,加了特殊材质的铁链将他的四肢束缚,整个身体呈“大”字形被吊在半空中。
一根纤细的绿色藤蔓找到封印的漏洞,缓慢爬上了捆住鬼王的铁链。
巫竹玉从鬼王的领口处钻了进去,微凉的藤蔓紧贴在男人同样寒凉的皮肤上。
柔软的枝条开始舒展、生长、游走,缓缓缠住了鬼王的颈部、肩膀、腰腹,又伸展着从裤腰处溜了进去,向下蜿蜒着紧紧缠绕在他的双腿上。
绿色的藤蔓从范姜朔的裤脚间钻了出来,晃晃悠悠地勾住他的洁白如玉的脚踝。
“唔……”
昏迷中的范姜朔皱了皱眉,嘴唇微微张开,一根纤细的藤蔓便探了进去,环绕住了他的舌头,迫使其唇部微张。
巫竹玉汲取着鬼王身上的寒意,藤蔓逐渐变粗,缠绕的力度加大,在男人苍白的皮肤上画出一道道红痕。
抵在鬼王后穴口的藤蔓分泌黏稠的液体,涂抹在那浅色的褶皱处,待整个穴口变得湿哒哒后,粗糙的藤蔓便将自己挤了进去。
“呃嗯!”
寒凉的甬道挤压着入侵者,柔软的壁肉围过来堵住了藤蔓的去路。粗硬的藤蔓毫不畏惧,微微后退,再用力将壁肉们撞开。
“哗啦啦——”
“唔!”
链条随着范姜朔身体的摇晃而哗啦作响,意识在黑暗之海中沉睡的鬼王被一个大浪打翻,他眉头紧锁,轻哼着醒了过来。
“什么东西?”
力量暂时被铁链封锁,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不停顶弄,脖颈、舌头和四肢被缠住,范姜朔瞬间清醒,看向自己的身体。
昏暗的光勉强能让人看见,玄衣下是无数根鼓起游走的枝条,鬼王能隐约看到那些是绿色的藤蔓,即使被封印,他也能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断流失。
“呃啊!”
敏感点被猛然碾过,范姜朔浑身一颤,十指绷直,在空中无力抓握着,“喂,你听得懂人话吧。”
巫竹玉没有理会鬼王的话,粗壮的藤蔓已经抵达了深处,顶部裂开,一朵花苞钻了出来。
“哈、不能说话吗?嗯!”
身体里藤蔓的变化清楚地传入脑中,范姜朔压下心里的慌张,努力放平声音,“你、怎么进来的?”
微颤的声线加剧了藤蔓撞击的速度,范姜朔想咬紧牙关,可口中的藤蔓陡然变粗变硬,将他的口腔整个撑开了。
“唔唔……”
物理堵住话多的鬼王,藤蔓凿击着周围的壁肉,已经绽放的花苞紧跟着摩擦那些壁肉,微硬的花瓣上沾上一丝晶莹,但很快,那丝晶莹就变成了一片水光。
“呃唔!”
鬼王苍白的面孔上染上一丝绯色,黑色的瞳孔里满是怒火与羞耻,透明的涎水从被撑开的嘴角边流出,修长的脖颈上是一圈又一圈红痕。
玄色衣服下,男人的双乳被顶部开口的藤蔓包裹吮吸着,好几根藤蔓环绕着他的腰腹。
长裤里,他的阴茎同样被翠绿的藤蔓包住了,后穴被粗壮的枝条完全撑开,被迫吞吐着泛着润色的藤蔓。
“啊嗯!”
特制的微凉液体被灌进鬼王体内深处,他被激得身体一僵,湿冷的甬道涌出冰冷的液体,让藤蔓的进出更加容易。
“哗啦啦——”
“呃唔……”
“咕叽—咕叽—”
铁链晃动声、喘息声、藤蔓抽插的水声,三者偶尔此起彼伏,偶尔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场独特的演奏会。
巫竹玉细细品尝着与仙尊完全不一样的鬼王。
藤蔓摩挲着男人每一寸肌肤,绽放的花朵一点点扫过甬道内的每一厘壁肉,记录其每一次细微的变化。
洞穴中光亮由月光转变为了阳光,鬼王半眯着眼睛,低垂着头,无论是谁过来看,在第一眼,都不会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但只要细看,就会发现男人玄色的衣服下,有什么纤细的东西在快速游走着。
而他的嘴唇格外红润,白皙的脖颈上有几圈红痕,裤裆处微微鼓起,有东西在那里跳动着。
玄色的裤缝间被液体浸湿了,那湿润的痕迹以他的大腿根部为,裤角为终点,几乎打湿了他一半裤腿。
“呼——”
明明是不用呼吸的鬼,范姜朔却忍不住大张着口喘息,他的腮帮子被撑着酸软,舌头也十分酥麻。
被没有停歇的快感击打了一整夜,范姜朔早已没有任何多余的精力。
疲软的甬道已经对藤蔓彻底放开,此时又吞吃了一波微冷的液体。
终于尽性的巫竹玉退出鬼王的身体,大股大股的液体流出,将玄色的布料完全浸湿。
“唔……”
巫竹玉离开了这处地下洞穴,被折腾了一整夜的鬼王合上眼,打算重新陷入沉睡。
“咔嚓——”
缠住他的铁链却突然断裂,猝不及防下,鬼王摔落在地。好在力量也回来了,他迅速起身,给自己洁身并换了一套衣服。
“呼,那到底是什么植物?”
封印被解除,范姜朔也离开了地下洞穴,而巫竹玉,正在路上——寻找着第三个需要帮忙的对象。
魔界伏龙谷,其深处,有一座寒潭。
清冽的潭水中,此时有一名赤裸的黑长发男子。
男子下半身隐入潭水中,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胸膛前的两颗红果微颤着,健壮的腹肌一半在外面,另一半藏在水面下。
他正是此世界的气运之子之一——血月魔尊,景燎知。
景燎知,现如今五百多岁,他原本是天下第一修仙宗门——先门宗的首席大师兄,后不知什么原因,叛出宗门,杀害了自己的师尊及其一脉所有的师弟师妹,当场入魔。
入魔后从全大陆所有修仙者的追杀中逃进魔界,历经九九雷劫,成为有史以来受此雷劫而未死的化神期魔修。
他已经在寒潭里泡了三天,全身的温度本应该与潭水一致,但他身上的温度却越来越高。
只是一根小藤蔓的巫竹玉隐于暗处观察着,他通过小天道,得知景燎知不久前中了情毒,此前发作的每一次都靠寒潭压制,可这一次,情毒已经完全无法被压下了。
“唔……”
明明身处寒冷的泉水中,景燎知却已经感知不到多少寒意,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宛如被火炙烧,体内的热意源源不断地涌出。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身处岩浆之中,不停地被翻涌的岩浆打入深处,躯体近乎融化。
“呃!”
忽然间,他搭在寒潭边的手腕感受到一丝清凉,睁眼看去,是一根纤细的藤蔓。
景燎知不由得抬手触碰,指尖传来一点凉意,“嗯?”
巫竹玉缠上魔尊的手腕后,直接刺破其皮肤,柔软的枝条扎根于腕间的血管,吸收景燎知体内情毒的同时,迅速开始生长。
“呃!”
被情毒困扰的魔尊后知后觉,他想扯下藤蔓,又有些舍不得藤蔓带来的凉意,迟疑间,男人的一条胳膊已经被绿色缠住了。
“哈~”
一条胳膊从岩浆中解脱出来,接着是脖颈、上半身、双腿、另一条胳膊……
近乎每一寸皮肤都被翠绿缠住了,缕缕凉意传来,景燎知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