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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一次又一次重重的肏到,被撑开了的肉穴夹不住四溅的汁水,被捣得愈发软烂。
她舒服极了的在男生的唇舌中含糊的呻吟:“呜呜呜好舒服……要到了啊……”
湿热的穴肉蓦得绞紧,将江屿夹的几乎动弹不得,他闷哼出声,在少女一股股水液的喷涌之中重重挺腰深肏了几次,带的叶鱼舒爽的泪花都顺着面颊飞了出去。
然后立刻将还硬着未射的性器抽了出来,俯身弯腰快速用舌尖拍着顶着艳红肿大的嫩花蒂。
少女弹动着拱起了腰呜咽着叫,只是腿心还落在他的口中,肥软的肉瓣颤巍巍的,汁水从肉缝里胡乱的又喷又流。
叶鱼手脚发软的小声喘息着,江屿硬着下身去拿了纸巾给她擦满脸的泪水,擦完了花脸小猫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少女红艳艳的唇。
“小鱼,舒服吗?”
他低声问她,叶鱼张了张嘴,没出声,发现嗓子哑了。
江屿没等到叶鱼夸她,唇抿了抿,将眼睛移到别的地方,装作不在意一般忍不住开口:“起码不可能是最差的那个……”
叶鱼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
江屿急了,咬着牙恶狠狠扑上来亲她:“不可能!再来一次!”
又换了一个套。
床被乱七八糟的水液喷溅的躺不下人了,黏糊糊的小狗还非要证明他才是最厉害的那个。
深红色的窗帘拉了大半,叶鱼手扶着窗台,额头不知不觉便隔着窗帘顶在了玻璃上,腰被男生圈着,粗硕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从后面凿进软烂的肉穴。
少女柔软丰盈的臀肉被坚硬的胯撞出漂亮的肉浪,粉白里透着淫靡的红,愈发衬得大手握着的腰肢纤细的不可思议。
江屿被紧致湿热的穴绞得眼圈发红,俯身一边肏得更深,一边低头亲吻少女纤薄漂亮的肩胛骨。
“小鱼……你咬的我好舒服……”
他从肩膀一路亲吻到两条纤细的手臂,又在少女柔软的指腹落下轻吻,漆黑的眸子如同破碎开来的深潭,泛起阵阵的清浅涟漪。
男生的嗓音低哑涩气,咬着她的耳畔又亲又舔,叶鱼受不住的瑟缩,又被滑到腰腹的大掌握住摇晃的乳:“小鱼喜欢吗?我有没有进步一点了?”
&esp;狗到底是狗(江屿高h)
叶鱼像条被搁浅的鱼一样,大口的呼吸着氧气。
她抽不出思绪去回答,男生便肏得更深,也不快,只是慢吞吞的磨,凭着自己上翘的肉器,冲着平日里别人够不住穴道上壁敏感点时轻时重的磨,将叶鱼磨得大脑空白,四肢发软,一瞬间似乎连灵魂都飞了出去。
她爽的眼尾沁了泪,脑子乱得跟一团浆糊似的,抽抽噎噎的哭:“喜欢……呜呜好喜欢……你……别啊啊啊啊……”
叶鱼胡乱点着头还没说完,江屿心跳失控,忽得重重肏了一下,然后就是接着的一下又一下,她的乳肉被摇晃的身体带的生疼,落入男生的大掌中被肆意的玩着奶尖尖。
柔软的小腹上粗长的性器顶出的痕迹若隐若现,晶莹的水儿随着啪啪的肏入声和叮叮的铃铛声顺着腿根往下流,将站不住的两条细腿流得又湿又黏。
可偏偏江屿不肯放过她,像狗一样轻轻叼着她的后颈肉磨了个狗,将一小块肉咬得又痒又麻。
“我也喜欢小鱼……小鱼咬得我好想射……”江屿沙哑的声音裹满了情欲,像是撞见了蜜糖的蚂蚁一般缠着叶鱼不放,肏得更凶,“射给小鱼好不好……”
快感无限制的逼近,将理智驱逐出大脑。叶鱼抓着窗布的指尖都是麻的,迷迷糊糊的思考为什么有的人性器会是弯着翘起来的,能每一下都顶在敏感点上,又忍不住期待男生就快要射了,射了就能停下来了。
说着要射,可是又挨肏了上百下,肉穴夹不住的性器依然没有半点要射出来的意思,反而越干越凶,恨不得连底下的两个囊袋一起塞进去。
狗到底是狗。
她受不住的眼里泛起了雾,拼命夹着绞着男生上翘的肉棍子,又扭头去勾着他颈间的项圈去亲江屿的滑动的喉结和坚硬的下颌。
软着声音咿咿呀呀的叫:“要到了呜呜呜……想要阿屿射给我……小穴想吃……”
娇娇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叫的人心尖发软,江屿听到少女的一声“阿屿”顿时呼吸一滞,后腰被绞紧的穴夹的发麻,含住叶鱼的唇,将少女柔软的舌裹着亲密的吮吸。
“小鱼再叫叫我……”
叶鱼仰着头,被男生缠得口水来不及吞咽,呜咽着叫他:“阿屿……阿屿……要泄了呜呜呜……不要了……”
少女粉白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花心处失禁般的喷涌出大量的情液,猛烈的悉数浇在了性器的顶端,又沿着紧缠的穴缝渗着往下淅淅沥沥的落。
江屿喘息粗重的重重挺腰肏了几下,终于射了出来。
几乎被射满的安全套被打了个结丢进了垃圾桶,江屿拿帕子浸了清水细致的将一片狼藉的叶鱼慢慢的清理干净,又给手软腿软的她穿好衣服。
旅馆外的风将叶鱼发丝吹得凌乱,原本发烫的面颊也迅速冷却下来。
男生乖乖的握着她的手将她送回到家门口,她转身准备回去,扭头发现江屿还站在原地,漆黑的眸子在夜里亮的厉害,像是藏了一万颗星星一样。
确实很听话啊。
叶鱼从包里拿出了一条灰色的围巾,江屿乖乖俯身,她抬起手给男生一圈一圈围上。
“虽然烧退了,但还是要注意保暖,”少女笑意温软,声音柔和,“围巾是别人用过的,会介意吗?”
围巾柔软,还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薄荷气息。江屿像是没有闻到一样,漆黑的眼睛晦暗的厉害:“不会,只要是小鱼的。”
&esp;不小心崴到脚(裴济川,周向行)
景明高中的校庆在十一月底。
按照惯例每个班都要出一个节目,贵族高中有才有艺的同学自然是不缺的,节目几乎很快便报满了。
叶鱼虽然并没有报节目表演,但因为和艺术中心的指导老师关系比较好,因此还是提前过去帮年轻的女老师整理了一下报名材料。
看到报名表上裴济川名字的时候,她愣了一下。
裴济川虽然擅长多种乐器,他的母亲是享誉国际的大提琴家,但他向来是不参与这些的,大概是不屑于参加这种浪费时间的无聊场面,久而久之也没有人再会去问他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次竟然主动报名了。
不可思议到叶鱼一瞬间以为自己看错了。
发现叶鱼的停顿,年轻的女老师凑上来看到她手里的报名表,了然的笑了笑:“你也很惊讶是吧?”
“我看到的时候还以为是哪位同学的恶作剧呢,去找裴同学确认了才知道确实是他本人的意愿。”
收拾完东西,已经是放学后的一个小时了。叶鱼拒绝了女老师送她的邀请,拿了书包走去公交站台坐车回家。
谁知道偏偏不巧遇上公交车抛锚,半路上被迫下了公交车,叶鱼看了看已经漆黑的天色,又大概估算了一下离家的距离,还是选择慢慢走回去。
初冬里晚风带着丝丝的寒意,路上行人并不多,昨天刚下过雨,人行道湿漉漉的,叶鱼一边在心里默默背着单词一边往家走,下一刻直接踩在了一块翘起的地砖上,失去平衡崴到了脚。
脚踝立刻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叶鱼叹了口气,一瘸一拐的往墙边挪,打开手机去搜最近的诊所,准备去找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