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狗(2 / 3)
头就能看到那星星点点的夜幕。
凤鸣山的海拔高,户外自然是b城市的环境优越太多,再说在津州,她哪有时间和心情去关心纠结今晚能不能看到星星呢。
“你受什么刺激了?”温樾问。
“我喝多了。”江励回。
“呵。”温樾没问了,她当然不信江励的话,她虽好奇,但也没好奇到要刨根问底的程度。
江励侧对着她,他一手撑在身后的地上。他身上一直来都有种若有若无书卷气,就是一眼看去,就会莫名让人觉得这人挺有教养的,是受过良好教育的那种类型,这种气质或许跟他从小生长的环境有关,不过气质跟本人不符的大有人在,纯纯的是第一眼的感觉。
温樾不看了,她抬起头,帐篷的正上方开了一个天窗,躺下来能正对着夜空。这里面不像是露天那么凉,连吹进来的夜风也是温柔到刚好。怪不得这会成为热门打卡点,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在这躺着,看着,发一晚上的呆都会觉得很美好。
而他的声音就像是晚风一样温柔。
“你想许什么愿?”
“不知道,又不是为了来许愿的。“
“那因为什么?”
温樾不说了,她觉得江励在给她下套,不是下套也是在引着她说些不该说的话出来。
“你说啊。”他悄悄靠近了一些,撑着身t的手跟她的手就差一点点距离。
这帐篷不算大的,看起来最多最多能塞六个人,他们车上也带了简易式的帐篷,或者就像是陈思梦说的,直接睡车里,要么下山找个民宿,备选方案非常非常多。
总之温樾有些呼x1困难,她感觉自己像被赖上了,原来看门的变成堵门的,他那么大一只,喏,刚好给门给堵得严严实实。
江励盯着她,帐篷里昏暗,也没开什么夜光灯,唯一能称得上的光源就属月光了吧,什么用都管不了。
那种眩晕的感觉又来,温樾短暂x的缺氧,这样的情形在她记忆里似乎有过类似的一次。在那个高考最后一天的晚上,江励如同现在一样的把她堵在了学校的走廊里,他问她晚上去不去吃饭,只是问个话g嘛要靠这么近?他的眼睛亮亮的,身上是那么好闻的气味,他b她高一些,跟她说话时他会低下头,然后很认真地看她。他就像是在等着她主动亲他似的,狗男人,现在也是?
短暂的沉默变得意味深长,温樾看向江励,迎上了他一如既往的清澈的目光。
或许是这山吧,是这景吧,是这若有若无的风,是他们两人几乎同频的呼x1声,暗涌着的yuwang蔓延着,沉睡已久的冲动在跟着血ye流动。
“我喝多了。”
江励呢喃着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温樾的眼底发红,曾几何时她一样的这么跟他说过。
她没拒绝江励的吻,就像是江励在高考那次的饭局后没拒绝她的一样。
那种酸涩的失恋感跟yuwang夹杂着,她张开唇,默许着江励的侵入,彼此纠缠的舌尖上有淡淡的酒味,这么亲密,已经分不出是谁的了。
酒jg的借口是万能的,能用于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场合。
喝多了,所以酒后乱x了。
喝多了,所以什么都不记得了。
喝多了,所以不用负责。
江励的心跳极快,他大口去吃温樾的舌头,只是这吻早不够满足,他迫切地想得到更多,压倒她,ai抚她,感受她。
温樾记得的他怎么会不记得,他记得她那颤抖脆弱的样子,记得她皮肤柔软滑腻的手感,她的反应热烈,像是无b需要他的,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得到她殷切的回应。
过于急躁了,过于到他连温樾的出神都没察觉。
温樾也不愿意,只是她莫名其妙地想到了秦峥。
很扫兴的。
明明没有可bx,可她怎么就会忍不住的要将江励和他对b呢?
忽然,外面传来脚步声,接着,陈思梦的声音跟着传来:“温樾,有个电话,说找你的,不知道怎么打我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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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过来了?可以不?”陈思梦大嗓门地跟帐篷里确认。
暧昧的温床消散,温樾惊醒似地推开了江励。江励蹭了蹭嘴唇,刚的幻想都因为陈思梦的突然到来化成了泡影。
“你来。”温樾应了一声,她人往帐篷更里面靠了靠,跟江励拉开了距离。
陈思梦两三步到了,她没进来,只是将手撑在帐篷外,身t稍稍低地往里面看:“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了?不怪我哈。”陈思梦说着把手机递给温樾,“喏,找你的。”
手机屏上显示着正在通话的界面,上面是串津州本地的号码,温樾不认识。
温樾的心突然揪了起来,像是刚被水打sh了,正有人两手将它绞着要把它拧g。
陈思梦把手往前又送了送,她当然不懂温樾的犹豫,按那人的说法他是温樾的亲戚。大概是表哥这类?应该是很亲的那种吧,不然温樾怎么会把自己室友的电话留给他?不过她表哥声音还怪好听的,极品青叔,这声线要是在聊天室里不得被抢疯了。
时间像是倒数一样的过去,一时间帐篷里的气氛凝固。
温樾很不自然地接过手机,她没得选,只能y着头皮去接:“喂。”
“喂,温樾。”
天地在崩陷,秦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玩得开心吗?”
温樾的手在微微发抖,她第一时间看向了陈思梦,陈思梦懂了,人立马钻进来拉了江励一把:“江励,我们那的火灭了,他们ga0不好,你跟我去看看。”
江励不想走,估计是察觉到古怪:“什么啊,不是有服务生。”
陈思梦才不管他,平时里cha科打诨是平时,关键时刻她当然要站在姐妹儿边上:“别墨迹了,今晚上人多,他们忙不过来,就你会生火,再不去都饿si了。”
陈思梦对着江励又拉又拽,两人拌起嘴来,可温樾已经无暇顾及。
她虽能听着,能看着,可脑袋里就是做不出判断反应。
“你室友还挺可ai,至少b你老实,有什么就说什么。”
“兴致不错?昨天还在我这哭成那个样,今天就跑山上看流星雨了。”
他像是在跟她聊家常。
若不是她此刻拿的是陈思梦的手机……
这是件多让人毛骨悚然的事。
温樾手心里的手机发烫,她劝自己冷静,可有用就怪了。
“秦峥,你想g嘛?”
她的声线发抖,这根本由不得她控制。
秦峥似乎很享受她这副受了惊吓的样子,他笑了笑,揶揄的语气:“没什么,只是想关心关心你,我的宝贝。”
什么宝贝,她算个哪门子的宝贝?
他真的很擅长挖苦讽刺,用轻飘飘的几个字就能挑起人的情绪,让人觉得羞辱、愤怒,混乱中又夹杂着无力和不甘。
“秦峥”
夜风忽然又大了,是因为没了看门的?还是因为她心底发冷,冷到让她发抖,觉得刺骨。
“不过,我应该要提醒你,你不该问我想g什么,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只能接受。再这么入迷,下次打给的就不是你室友了,也许是这小孩,叫什么来着,江励?”
温樾去看自己的手机,时间已经过了十点半,手机自动开了勿扰模式。
在没看的通知里有一通未接的提醒,只是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