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腿间不断涌出黏糊的稠浆/甜甜事后/压腹B精(1 / 11)
将紧闭双眼不想面对现实的人轻轻放进浴缸,打开热水,让温暖的水流冲洗穆晚言的全身,手掌在抚过不似曾前那般平坦的腹部时一顿,贺骞吞咽着喉咙,有些艰涩开口:“……忍一下。”
随后,掌下用力,按住鼓起微微弧度的腹部,将这人体内自己的‘子子孙孙’,慢慢挤压出去。
“嗯、哈啊——……唔……嗯……”
一双洁白的小腿不安地在浴缸里挣动着,两腿间不断如细泉般涌出黏糊的稠浆,穆晚言脑袋耷拉到一旁,眉尖紧锁,一缕缕发丝黏在苍白的肤色上,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仿佛在忍受什么酷刑一般。他的双手也抓住贺骞用力的那只手臂,却完全没有反抗的意味。
直到再也排不出任何了,贺骞收回手,放浪恣意如他也难得的脸上有些臊意。
“泡个澡,然后选一家好吃的外卖,就是你接下来的任务。”给浴缸里放满热水,又给人手里塞进一部手机,贺骞这么吩咐道。
仿佛当着贺骞面排泄的体验让穆晚言不敢与他对视,绯红着脸别开头说:“……好。”
贺骞:……这种时候又乖得要死。
两人在收拾干净的屋子里复盘昨天的事,穆晚言调来酒桌上所有人的资料,在贺骞推测大概是谁的时候,贺骞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眼显示,拿起电话走到一旁接听。
恰巧这时候门铃也清脆地响了起来,告知外卖已经准时抵达。可贺骞仍在通话好像并未察觉,穆晚言见状,便勉力撑起倦怠的身体,想亲自去应门。
电话打到一半的贺骞发现穆晚言不见了身影,连忙走去玄关一看,外卖员竟然在纠缠着人,甚至抓着穆晚言的手腕不肯放。
或许是在经历昨晚被长久的操干后,穆晚言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媚软与性感,勾的人心尖痒,加之力气没有恢复连站立都已经是强弩之末,竟连从他人手中挣脱出来都做不到。
“对,其他之后再说。”
贺骞一只手还握着手机做最后的结束语,另一只手揽过穆晚言的腰一脚把门踹上,差点夹住门外人的手。
没理外头的砸门谩骂,贺骞转手就是一个投诉。
他一边打投诉电话一边单手把穆晚言搂抱进屋,轻柔放到沙发上,看这人因为这短短路程还走出一层冷汗,便专心用袖子给他擦拭。
从而忽视了穆晚言专注盯着他的眼神。
吃外卖时穆晚言总是坐不稳,随时要左歪右倒,贺骞就让穆晚言靠在自己身上,自己搂着他吃,穆晚言默默羞涩脸红。
贺骞掐住他的脸,“这个时候会脸红,昨天那么勇呢?还知道骑在我身上?”
说起来还没检查穆晚言有没有受伤,按这人的尿性是肯定忍住不说的。
于是轻易就将穆晚言推倒,后者也完全没有反抗意识的顺势躺下,等到贺骞扒下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仔细查看后才开始不好意思,想把腿合拢起来。
“别闭着,打开。”贺骞拍了下他大腿内侧,穆晚言敏感得一抖。
白皙娇嫩的大腿根部红红紫紫,掐痕与淤青遍布,还有贺骞的牙印,被使用过度的后穴更是充血红肿,很是可怜,但好在没有撕裂。贺骞眼观鼻鼻观心地给穆晚言抹上药,再帮他穿上裤子。
“抱歉。”贺骞将人扶起来,再一次郑重地说,“虽然我很想说这些都是你自找的,但我还是必须向你道歉,并恳请得到你的原谅。”
穆晚言静静地凝视他片刻,然后拉过他的手——穆晚言的嗓子昨天叫坏了,贺骞让他别说话,他就拿手指在贺骞掌心里写字。
“没有你,被下药的,是我。”他在贺骞的手心里,写下这几个字。
贺骞明白他意思,却忍不住叹息:但受苦的不还是你……
指甲修剪得整洁圆润的指尖还在划弄,但贺骞却渐渐无法再集中注意力,手掌心的痒意好像就要顺着神经传遍全身,尤其是和穆晚言相贴的地方……
贺骞五指收拢,包住穆晚言的食指,“别写了。”他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写纸上,或者打字给我。”
穆晚言抬眼望向他,眸中隐隐有些失落,“……哦。”
恰好是周末,贺骞问要不要送他回去,穆晚言摇摇头,贺骞也的确不太放心。此时穆晚言穿着贺骞的衣服,大了他身材一两个型号,衣袖只能露出半截手掌。贺骞感觉自己仿佛在圈养一只小动物。
夜色初临时,贺骞的朋友来访。
当初贺骞在酒吧里给人解围,就是为了帮她的人。朋友一来就看见坐在摇椅上文文静静看书的穆晚言,瞬间被吸引目光。
“小弟弟~你多大了?”
贺骞端着茶过来给她,“高芮,除了对你的妞之外,我还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原来,他是害怕的。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心里倏地涌上一种名为不甘的复杂情绪,驱使他磨着牙齿,低下头,恶狠狠咬上手下瘦弱的颈项。
“呃——!”穆晚言疼得仰起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出脆弱的颈线。
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公众场合,叫声被他克制在了仅两人可听见的范围内。
应该已经被咬出血了吧……穆晚言有些恍惚地想到。
“……呜……哥哥……”他忍不住地颤声求饶,手臂却轻柔地环住贺骞的头部,像是可以全然接纳下他的一切,“……疼……啊、轻些,轻——啊!”
隐在水下的秘穴中,一下子又被凶蛮地插进两根修长的手指。
他整个身子紧绷得弓起,毫无温情地插入让穆晚言这一次根本来不及收敛声音,他感觉不远处已经有人看了过来。
可是,比起被发现的羞耻,他此刻却更为担心贺骞。
穆晚言始终认为,床事上的贺骞是温柔的,哪怕是被下药那次兽性般的性爱,穆晚言也能感受到粗暴并非他本意。
可现在的贺骞情绪明显不对,不管是用力地咬他还是突然乱搅乱捅的手指,都像是明显受到了什么刺激。
“……啊、嗯……你、嗯……你怎么、了……”
然而贺骞看上去并不想回答他。
娇嫩紧致的幽穴因为下午才被插弄过,于是轻易地便容纳到第三根手指。但它们或是抽送或是撑开穴口,让灼热的温泉水也挤进来,可就是一下也没有碰在令他舒服的地方上,好像刻意不想让人好过般。
身体无论内外,此刻都毫无半点舒适的体验可言。但穆晚言悲哀的发现,即使如此,自己还是可耻地生出了,想要向贺骞索取更多快感的冲动。
他压抑自己想要淫荡扭动的腰臀,把头埋入贺骞的颈侧,低着声地继续向贺骞恳求着:“呜……我们,回房间……嗯……啊、水……水进来了、哈啊……”
贺骞松开牙齿,他早就不满足仅在一处地方停留,于是在下面手指不迭开垦的片刻,穆晚言的喉结、锁骨、肩头,乃至手臂也都遍布了他留下的牙印与吻痕,比以往任何一次的都更深更红,像是要标记烙印在他身上一样。
被如此对待的人却没有发出怨言,反而撑着他的胸膛直起身,就着屁股还坐在他手掌上的羞耻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