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进入我S给我弄疼我也不要紧/开始同居(1 / 11)
夜晚开车回去的路上,穆晚言身上披着贺骞的外套一言不发,贺骞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贺骞把穆晚言送回到他家房门前,仔细叮嘱:“还是不舒服就明天请假,多喝点水,好好休息……”
穆晚言抬眼:“你不进来吗?”
贺骞:“……你早点休息……”
穆晚言抿了抿唇直直与他对视:“就算我身体真的坏掉了,也不需要你负责。”
贺骞:……什么跟什么?
穆晚言垂眸:“但……你能不能,陪陪我?”
像是鼓起勇气,放下所有的尊严,只为向他求乞一缕温情。
贺骞沉默。
穆晚言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但仍是不愿放弃,上前一步,轻轻勾起贺骞垂下的手指。
然后,贺骞动了。他反执起穆晚言的手,按开穆晚言房门的指纹解锁,领着人走进屋内。
穆晚言瞬间被难过的情绪笼罩,贺骞果然还是不愿陪伴自己,一刹那世界都变得灰暗无光。又自嘲的想到,自己是贺骞什么人?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做这些呢?
可是进屋以后,就看见贺骞提着个包在各个屋子里窜动,不过片刻便装了满满一包站在穆晚言面前,里面都是穆晚言的生活用品。
“我住你这儿不习惯,不然你跟我那儿住几天?等你身体和情绪好一点了再回来。”
再次回到车上,穆晚言肉眼可见的喜悦在他的眸光里闪动。贺骞余光瞥见了,心道:怎么像个小孩子。却也忍不住勾起唇角。
回到贺骞家后,穆晚言没忍住,在玄关就抱着人亲起来。贺骞也不甘示弱,夺回主动权,唇舌搅动,将对方的口腔齿间舔舐个遍。穆晚言本就体力不济,不一会儿就被吻得腰软腿软,贺骞便搂着他退到沙发上,让人横坐在自己腿上。
两人在缠绵的吻中沉溺,直把嘴唇都亲得微微泛肿,才不舍地分开。
贺骞抹掉穆晚言唇上牵连出的银丝,笑:“这是怎么了?这么开心?”
穆晚言低头亲上贺骞的指尖:“你把一个成年男人带回了家,不想做点什么么?”
感受着手指腹传来的热意,贺骞的心也渐渐有些发烫,面上仍是淡定道:“你呢,跟着一个成年男人回到他家,是想发生点什么么?”
穆晚言自知嘴上占不到他的便宜,便倾身又去亲吻贺骞的喉结。
“哥哥,做吧。”他说。
贺骞喉结一滚,刚要张口,穆晚言却好像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先一步捂上他的嘴,急道:“我可以。”
“呵……”贺骞笑着拿下他的手,就像是为了验证一般,手指顺着他的指尖滑落,缓缓来到穆晚言的身下,食指与中指并着停留在股缝处,略微使力一按。
“嗯哼——!”怀中的身体立即触电般地拱起,主动扑了上来,随即被贺骞稳稳抱住。
“还想要做?”贺骞再问。
穆晚言垂着脑袋,轻搭在贺骞的肩上,身体还在紧张的微微颤栗,可即使这般窘迫,也仍是不死心道:“……想。”
他仿佛急切地想要通过一场与贺骞亲密深入的结合,来保证些什么一样。
“想……你进入我,射给我,弄疼我也不要紧……”穆晚言心醉神迷地低喃,缓缓收紧拥抱着男人的手臂。
都是想要你,还想要,你爱我……
没有说完的话被贺骞再度袭上来的吻所吞没,却比上一次的要凶猛激烈得多。
“唔嗯……哼……嗯、哥……呜……”
喷在面颊上的贺骞的气息,粗重灼热得仿佛要将他烫伤一样,穆晚言仰着脖子想要在这唇舌缠磨中迎合,却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只能无助被迫地承受,最后他放任那股力量将自己侵袭,双手环上男人的后颈,顺从地闭上双眼。
暴风骤雨般的热吻终于稍稍抚平了些心中的兽欲,舌尖抽离时,还勾连出一线暧昧煽情的银丝,贺骞忍不住在对方肿润湿红的唇瓣上又咬上一口,虽然没有见血,也足以疼得穆晚言蹙眉轻叫一声。
“都是从哪学来的台词?嗯?”尤其当那些话,是从穆晚言那如同冰玉般清冽、冷峻的双唇中吐出时,这样强烈的冲击,瞬间能把他勾得欲焰高燃,又偏偏不能真的不顾忌对方身体,于是还少见地憋出了些焦躁难耐的情绪。
可他忍无可忍的切齿质问,换来的只是穆晚言的茫然与不解:“台词……?”
被方才的激吻弄得气喘吁吁、大脑空白的美人老板,又因为贺骞的问题而充满困惑,他抬起无辜的双眼,企图从男人的口中要一个答案。
“啧……”贺骞揉了揉眉心,他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原来,他是害怕的。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心里倏地涌上一种名为不甘的复杂情绪,驱使他磨着牙齿,低下头,恶狠狠咬上手下瘦弱的颈项。
“呃——!”穆晚言疼得仰起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出脆弱的颈线。
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公众场合,叫声被他克制在了仅两人可听见的范围内。
应该已经被咬出血了吧……穆晚言有些恍惚地想到。
“……呜……哥哥……”他忍不住地颤声求饶,手臂却轻柔地环住贺骞的头部,像是可以全然接纳下他的一切,“……疼……啊、轻些,轻——啊!”
隐在水下的秘穴中,一下子又被凶蛮地插进两根修长的手指。
他整个身子紧绷得弓起,毫无温情地插入让穆晚言这一次根本来不及收敛声音,他感觉不远处已经有人看了过来。
可是,比起被发现的羞耻,他此刻却更为担心贺骞。
穆晚言始终认为,床事上的贺骞是温柔的,哪怕是被下药那次兽性般的性爱,穆晚言也能感受到粗暴并非他本意。
可现在的贺骞情绪明显不对,不管是用力地咬他还是突然乱搅乱捅的手指,都像是明显受到了什么刺激。
“……啊、嗯……你、嗯……你怎么、了……”
然而贺骞看上去并不想回答他。
娇嫩紧致的幽穴因为下午才被插弄过,于是轻易地便容纳到第三根手指。但它们或是抽送或是撑开穴口,让灼热的温泉水也挤进来,可就是一下也没有碰在令他舒服的地方上,好像刻意不想让人好过般。
身体无论内外,此刻都毫无半点舒适的体验可言。但穆晚言悲哀的发现,即使如此,自己还是可耻地生出了,想要向贺骞索取更多快感的冲动。
他压抑自己想要淫荡扭动的腰臀,把头埋入贺骞的颈侧,低着声地继续向贺骞恳求着:“呜……我们,回房间……嗯……啊、水……水进来了、哈啊……”
贺骞松开牙齿,他早就不满足仅在一处地方停留,于是在下面手指不迭开垦的片刻,穆晚言的喉结、锁骨、肩头,乃至手臂也都遍布了他留下的牙印与吻痕,比以往任何一次的都更深更红,像是要标记烙印在他身上一样。
被如此对待的人却没有发出怨言,反而撑着他的胸膛直起身,就着屁股还坐在他手掌上的羞耻姿势,真切担忧地看向他:“你……说点什么、啊……是我……让你生气的、吗?……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