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下面已经发了大水/猛吸N头/背坐式沙发lay(6 / 7)
穆晚言摇摇头,不想因自己扫了贺骞和他朋友的兴致,“我没事。”
虽然知道他的答案会是如此,贺骞还是叹息着揉了揉他的头。
贺骞负责收拾两人的行李,穆晚言去车上拿水,高芮就在这个时候暗搓搓地蹭了过来。
“你和穆晚言,其实是那种关系吧?”她悄咪咪地开口。
贺骞挑眉,转眼看向她,不说话。
高芮没懂他眼色,还在说:“先声明我不是有意的,就是昨天不小心看到啦……不过感觉你也没有刻意遮掩的样子,你俩啊真是,随时随地都有种别人插不进去的氛围。”
“……所以是不是?”她又撞了撞贺骞的手肘。
贺骞转回头继续收拾行李,“你不是说都看到了?”
“看是看到……诶等等!所以你承认了?”
贺骞拉好背包拉链,慢悠悠地问:“看到哪一步了?”
“哪一步?除了抱抱亲亲你们还干了什……”高芮后知后觉地睁大双眼,“不是吧?昨晚你俩……!!”
丝毫没有败露的窘迫,贺骞笑得闲适从容,“难得你脑筋转快了一次。”起身向穆晚言那边走去。
高芮石化愣在当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贺骞的最后一句,“……你在说我笨??!”
穆晚言的背包里只有些轻便的衣服,重的都被贺骞拿去了。他听见高芮似乎在对贺骞说话,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贺骞偷眼观察穆晚言接下来的反应,“就是昨晚我们的事被她看到了。”
穆晚言愣了愣,眼神微闪,却只低低道了声,“……哦。”接着继续忙手上的活儿。
这让贺骞有些意外,他以为穆晚言的反应应该会更强烈一点,没想到这么平淡。
“不介意?”
穆晚言顿了顿,微微带着笑意的眼睛坦然看向贺骞,“你不介意,我就不介意。”
贺骞也笑了。
其实,穆晚言小小地撒了个谎。
应该也不算谎言吧他又想。
他时常渴望着,俩人的关系能够昭告天下,这样一来,所有人就都知道,贺骞身旁的位置只有他。
心底那份强烈涌动的独占欲,才能在那时,得以彻底的满足。
可是他不敢说,现在这样就已经足够好了。
要的太多,幸福是会溜走的。
他们要翻越过的这座山并不高,粗略估计,海拔可能不足三百米,旁边还毗邻着村落。因此,这一趟登山体验也并非是纯粹的原生态冒险。
但山上的植被茂密,郁郁葱葱的树木和灌木丛交织在一起,脚下没有平坦的人工水泥路,只有曲折蜿蜒的小径。偶有路上陡峭的时候,还需要抓住树枝、或寻找稳固的岩石作为落脚点,以保持身体的平衡。
贺骞和穆晚言走在队伍的中后段,每每遇到这种时候,贺骞都会或牵或抱地把穆晚言带过去,甚至在遇到一个需要张腿跳跃的大坑时,贺骞直接单手搂过他弟弟的腰,另一只手攀住旁边倒卧的树干,凭借卓越的身手轻松一跃,稳稳站到了对面。
将怀里的人放下时,贺骞赢得了哇声一片。
当然,贺骞也不吝于为他人提供援手。那些接受过他帮助的人会发现,无论怎样艰难的路境,似乎都难不倒贺骞,不仅应对得游刃有余、毫不费力,甚至还有闲心停下来闲聊,因为前面的人赶路的进度实在跟不上他的速度。
惹得一群人从昨晚羡慕有个贴心弟弟后,又开始羡慕起有个贺骞一样的靠谱哥哥。
“贺哥啊,你还缺小弟吗?缺个妹妹的话我去变个性也成啊!”
“名额满了,下辈子早点排队。”贺骞笑笑,继续往前走,却感觉小指被勾了勾。转头看见穆晚言若无其事的侧脸。
“还有力气吗?不要勉强。”他问。
穆晚言点点头。
贺骞边登着山,边用余光注意着走在身边的穆晚言的身影。
穆晚言置身在他这群平均身高180+的战友中虽不出众,但比女篮出身的高芮还是要高一些的,目测应该有个177?178?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贺骞抱起他都感觉像抱小孩似的。
看着瘦瘦弱弱,不过体力好像还可以?都没听见喘一口气。
也是,毕竟能陪自己疯一整晚呢……
贺骞思维有些发散的想。
他们抵达了山顶,稍作休息后,便继续踏上下山的路。然而,当他们走到半山腰时,贺骞前方一个女生突然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蛇!蛇!有蛇啊啊啊!”
贺骞和几个战友立即冲上前去,捡起地上的棍子对着林间爬出的一条黄蛇进行驱赶。
可是那条蛇非但不畏惧人类,还总是企图突破防线突袭。
眼见驱逐无效,贺骞当机立断抽出绑在腿上的匕首,目如鹰隼般紧紧锁定蛇头。
几乎就在眨眼间,他的力量突然爆发,手起刀落,一记精准劈刺,那条如麻绳粗细的大黄蛇便顷刻被他钉死在地,挣扎无果,最终不再动弹。
虽然已经失去生命,但蛇头仍在不甘心地张嘴吐着信子。贺骞想上前把蛇头踢远,突然感到腰上传来被牵扯的力道,回头,是穆晚言赶来正拉住他。
“据说蛇死后也能咬人,你别靠近了。”穆晚言皱着眉沉声急道。
这样严肃急迫的神情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见着,若不是眼下环境不允许,贺骞还想再多逗弄他一下。
现在只能拍拍穆晚言的背,安抚道:“没事的,相信我。”
从发出尖叫到贺骞独自化解危机,整个过程竟然不到三分钟——他瞬间成为了众人簇拥欢呼的英雄。
这时,队伍中突然又有人倒下,原来是那位刚刚尖叫的女生的闺蜜,她被蛇咬了一口。
女生呜呜在哭,平日里妆发精致的都市丽人现在却哭得毫无形象,她悲观地想也许自己就要命不久矣了,哭声中充满恐惧与绝望。
提议爬山的负责人也深感自责,他焦急地不停拨打手机,可惜这里信号太糟糕,电话一直被忙音所打断。
贺骞牵着穆晚言过去,弯腰蹲下,让受伤的女生把裤脚卷起来。
“蛇应该是无毒的,可能被你们惊动了才会发起攻击。”他观察了一下伤处,结合刚才蛇的形状模样分析,边说边抽出身上外套的连帽系绳,绑在了女生的膝弯处。
接着,他头也不抬地向周围人道:“不过以防万一,还是要减少感染风险,拿清水来。”
刚说完,一瓶全新没开封的饮用水已经摆到了眼前,贺骞抬眼看过去,是穆晚言递来的。
他几句话瞬间稳定住人心。在挤出伤口的血液又用水冲洗过后,贺骞的一个战友过来背起女生,贺骞也果断走到队伍前方,下令加快下山的步程,将人赶紧送医。
本来有些慌乱的人群立刻有了主心骨,大家连忙按照贺骞的要求行事。那些老战友们倒见怪不怪,毕竟贺骞的作风向来如此。
好在接下来的路途都没再发生什么意外。
到了能联系到人的地方后,受伤的女生在几位关系亲近的公司员工的陪同下前往医院接受治疗,而贺骞、穆晚言和其他一些人则选择继续留在温泉酒店。
贺骞要了一间带有套房的豪华双人间,入住后第一件事便是要洗澡。
在清洁这方面,贺骞其实有点轻微的洁癖。经过昨晚和今天一整天的山林跋涉,他对身上的污垢已经到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