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N狠G猛C爱意皆起()(2 / 5)
盯着那根狰狞肉棒忘我地淫叫。
那肉棒涨得紫红,直挺挺地立着,且上面沾满了口津。
孙策伸着舌头钻入穴内捣鼓,舌尖时不时压着内壁扫过,他每顶弄一次,小穴都会倏然收缩然后再喷出一股股蜜水。
“啊、要……要去,啊……”小乔颤抖着身子奔向高潮,小穴深处的蜜水像是失禁般流得到处都是。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便感觉甬道里头闯进来一根硬棍。
孙策忍无可忍了,揽住小乔的细腰把她翻个面,让她背对着躺在宽厚的胸膛前,跨间的肉棒对准她的小屁股滑蹭两下,‘噗呲’一声捅进花芯深处。
这处流水小穴刚经历过高潮,现下正是敏感的时候,突兀地被人这么一捅,竟激得泄出一小股黄色尿液。
“乔儿很爽是不是?看你,都尿出来了,羞不羞……”孙策说着温柔的话,跨间肉棒却是凶猛无比地凿弄着穴中软肉。
小乔根本无法回话,她被男人操弄得口津直流,脑袋一片空白。
这一夜,这片蔚蓝大海听着两对有情人的欢好吟叫,不禁也要化身为一片‘欲海’了。
……
次日,大家不约而同地都睡到了正午时分才起身梳洗。
你跟在周瑜身后从帐篷走出来,正巧碰到小乔挽着孙策的手臂也从帐篷内走出来。
“姐姐。”
“乔妹。”
两声亲昵的称呼,让姐妹二人打破尴尬,你与小乔相视而笑。
“是你们……”
不知何处传来声音,四人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不远处立着一位黑袍人。
那黑袍人走近几步,这才看清楚他的面容。
“是他!”你看着来人惊叫一声,心底的恨意不由自主地疯狂增长。
而孙策直接暴走,他大跨步走向黑袍人,拎住那人的衣领,极为愤怒地咆哮着:“混蛋,凶手,恶人……你还敢在我的面前出现!”
“杀你的时候,我流了一滴泪。”黑袍人深感歉意。
周瑜大喝一声:“阿策!与他废什么话!”话还没说完,已经与那黑袍人扭打在一起了。
“公瑾,我来助你!”
那边那三人打得火热,你与小乔站在一旁观战,却突感头晕目眩。
‘不好!’
这种糟糕的感觉又来了,你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便直挺挺地倒在了沙滩上。
序章
甄姬本是以温柔仁慈闻名大陆的绝代美女,出身极为高贵,被认为流着古代圣者的血脉,从而受到世人的崇敬。她从小被教育要肩负责任,克制自己的欲望,无私的感化世人,净化世间的污秽。
可十八年的坚守,所有小心谨慎,都在遇到那个人时被打破。他青春洋溢的面孔,大胆无畏的行动力,痴情持续的追求,还有那些令人心跳的甜言蜜语,都令她头晕目眩。
“我全部的生命意义都是为了邂逅你。”
“请接受卑微男子送上的赞美:若轻云之蔽月,若流风之回雪。”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甄姬平静如水的心中产生涟漪,第一次有了要挣脱身份束缚的想法。她想为自己的生命争取一次。
经历重重波折,抛弃了家族,宿命和高贵的身份,她终究如愿以偿嫁入了正快速崛起的曹氏一族。然而,新婚之夜出现在眼前的人既熟悉又陌生,他曾经是才华横溢的恋人,如今是撕破面具的陌生人;一面是风流潇洒的翩翩公子,一面是野心勃勃的继承者。
甄姬这才惊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圈套。曹氏一族迫切想得到她,所寻求的并不是美貌,而是她所拥有的自血脉中传承的力量。
一切为时太晚。
她卷入野心,阴谋和战乱中,无法自拔。除了随波逐流,似乎已没有选择。注:选自背景故事
“明明说好了,要永远在一起……”
……
武都小镇,乡下。
这处小院门前的篱笆上开满了紫红色的喇叭花,可正是这道好看的花篱笆挡住了欲要灭火救人的邻居婶儿。
“哎,司马家的小娘子,你家灶台着火啦!”
“司马家小娘子,小娘子!唉哟!这小娘子趴在石桌上,怎么睡得这么死!”
此刻,花篱笆外边站着两名中年妇人,她们肩上扛着农具,看着像是刚从地里干活回来。
“李家婶儿你眼神好,快瞧瞧,那火是不是越来越大了!李家婶儿,要不咱们把这篱笆破开进去救人吧!”
“嘶、王家婶儿,使不得啊使不得!上个月,赵家婶不过是瞧她家的花好看,偷偷摘了一些回去,谁料到司马家小娘子回回见到赵家婶皆是梨花带雨地哭。哭也就罢了,她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可怜的花儿,原本能灿烂一生,不该被人这么摘下’。王家婶儿,你不觉得……这、这怪渗人的!”
王家婶儿住在李家婶儿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平时干完农活回来也只是路过这处小院子,倒不知道还有这一档子事儿。
两位婶子正纠结着,那司马家小娘子叫又叫不醒,这院门破又破不开,且还不能弄坏她家的花篱笆,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你们,在干嘛?”
王家婶、李家婶听到声音一回头,瞧见一名微微佝偻着背,脸颊红肿、双眼青黑的男子站在身后。
两位婶子盯着男人看了好几眼,才认出跟前的人,着急道:“快快快,快进去救你家娘子,你们院里的灶台起火啦!”
男人听罢,纵身一跃翻进院子。
他先是看了一眼趴在石桌上睡得正香的妻子,然后大步走到正在烧火的灶台前把火灭了,再把已经烧黑、烧破的铁锅拿起扔到一旁。
烧坏的铁锅‘铿啷’一声,砸在地上。
“啊!”你被声音惊醒,吓得跳起来后退两步,紧张地望向刚刚发出‘巨响’的地方。
“……”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对你方才的反应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看见不远处那个鼻青脸肿的男人,控制不住地惊叫起来:“啊啊啊啊——你是什么人!”
男人一脸无语,拍了拍手上的锅灰,径直入屋。
你愣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内心腹诽:‘要死了,要死了,我这是又到了哪里……而且这次的原身,看着……很不正常的样子……’
“甄宓,你要一直站在那儿,直到天黑吗?”男人换了一身衣裳从屋里出来,懒懒地倚在门上。
“你胡说什么,我又不傻,我何时说过要站到天黑?”你回着话,慢悠悠地回屋。
男人没有应声,跟着你进屋后落坐在平时用饭的木桌旁。
“你……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被人打成这副模样。”你坐在木桌旁,心虚地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对面那人,是怎么被打成这样的,其实你心知肚明,而且当时还在现场亲自观看他被打的过程,只不过没能看到结束罢了。
但是这些,你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毕竟自己现在是甄宓啊!
可是,甄宓不是曹丕的妻子吗?怎么成了司马懿的妻子,该死的,关于原身甄宓的记忆又是一片空白。
司马懿抿着唇,看他面上的表情,很不想提及此事。
“小伤无事,遇到几个醉酒之人,打了一架。”
你起身,凑到司马懿跟前,仔细观察他脸上的淤青,倒吸一口凉气:嘶……这也叫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