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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那个梦就很莫名其妙。」
「萨仁那种输不起的疯子,才纠结这个。」「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么个理。」我释然地把头靠在她背上。「可不,我活我的,管那么多。」
隔日,我们几个就被宣进了宫。没想到乐阳长公主也在。
圣上跟长公主容貌有七八分相似,一看就是亲兄妹。
他说话亲和,不会给人压力。是位儒雅的尊者。
「乐阳跟朕提起过你,说是位跟她很投缘的小姑娘。」
「你祖父现在身子骨还好吗?」
「还有你那小舅舅,当年徐家二郎可是出了毒女配盼和高
名的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朕还记得他跟乐阳一碰面就不对付,欢喜冤家呀,那闹腾劲。」
「唉,当初还以为两人能……可惜,可惜。」
「皇兄。」长公主难得露出女子之态,嗔怪着打断。
「哈哈哈,乐阳,朕也是操心你,一直这么一个人下去……好好好,朕不提这个。」圣上宠溺地笑着,摇摇头,转了话题。沈淮洲和合慧郡主对殿前召见习以为常,答得游刃有余。
轮到我这儿,不过是些日常小事。
有长公主不时帮说两句,没什么纰漏地应付过去了。
之后就是做回北疆的准备了。
沈淮洲和合慧郡主还有军务,我跟沈淮泽定下萨仁斩首后就走。女配盼和南
这轮,我没什么好收拾的。
就成日泡在长公主府的藏书阁里,翻找觉得用得上的书籍。江书筝陪着我。
沾她光,我享受到了虞思恒的各种殷勤。当然,狗粮也日日管饱。
「书筝姐,你到底是来陪我,还是来撩他的?」
「哎呀,又互不耽误。」他俩眼神都能拉出丝来。腻得我后槽牙疼。
为表示感谢,我列了长长一串书单。
「麻烦虞先生找人帮我抄一份,沈世子回北疆前会来取。」
「好,虞某人一定会让人提前备好。」
我在北疆已经托大舅舅建了书坊,还找了女先生正筹办女学,各类书籍自然是多多
萨仁斩首那日,我们再次被召进宫里。一声迭一声的「北蛮伪王萨仁伏诛」唱报完毕。
合慧郡主代表北蛮向大澧正式称臣。圣上册封她为新任女王。北疆自此战火永熄。
沈淮洲也受了晋封,不过他的任务转为缩编裁撤现有边军。
「等我哪日彻底解甲归田,能不能辛苦你挣钱养我?
出宫路上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跟我打趣。「不还有淮泽吗,找他去。」
我不入他的套,不硬不软地回他一句。「淮泽?他更废,只会花不会挣,说不定也得靠你养。
「啧啧啧,看你俩,这都什么愚夫蠢妇的话。」
合梦非常鄙事地看了我俩一眼,大步未到女配盼和离
出到宫门外,沈淮泽果然等在那儿。他一见我们,笑着迎上来。
「我说,要不你还是入我北蛮籍吧。」合慧一脸坏笑,用手肘撞了撞我。「为什么?」
「我们多夫多妻。」
听到这话我心脏一缩,鬼使神差地想了想那个画面。
不不不,绝对不可以。
结果就是我们三人都闹了个大红脸。
合慧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摇着头上了她让人专门打造的奢华马车。
合慧似坐似卧的斜倚进去,陷入一堆镶金嵌银的大迎枕中。
她倚住一名男子的肩膀,抬脚让另一名男子帮她取下小羊皮靴和袜子。毒女配盼和离
片刻后,她才像想起什么,翘着兰花指撩起纱帘,媚眼如丝地对我一弯唇角,说了句:
「三位慢行,本王先走了。」
那声音竟带着几分从未带过的异域腔调。如金珠落玉盘,听得人骨头一酥。啊,这坏女人。不娶何撩!
这一幕让周边爆发出阵阵低声惊叹,有鲜花和瓜果掷上了车。
合慧这才似笑非笑地环视周遭一圈,放下帘子。
在北蛮使节簇拥和一众青年男子极具异域风情的歌咏声中,头也不回地走了。美而不自知的北蛮女王自此一战成名。据说,当夜就有京城才子登门自荐,尽显才艺只求脱颖而出一亲芳泽。
京城官员和百姓间,留下了关于她的惊艳都毒女配盼和离
原本狰狞嗜血的北蛮,在大家心中的形象立刻变得热情奔放,能歌善舞起来。事后听说的我,一脸蒙逼地震撼了。谁跟我说男人影响她拔刀速度的?
看来要说立人设的高手,合慧称地成了世子。儿子被赶出家门冻死街头的那一日,我求遍漫天神佛。
再睁眼时,我重生了。
这一次,我指着灵堂中的新棺笑了。「都给我封严实了。」「一丝风都不能透进去。」01
灵堂中肃穆的白映入眼帘的时候,我就知道。
我重生了。
重生在了裴家的小侯爷,我的夫君裴子谦的葬礼上。
前世,裴子谦领了皇命前往边关驰援。世家大族的子弟,又只是个抚军将军,本以为就是走个过场。
却未曾想到,不久后竟传来了他的死讯。说裴子谦在战场上以一当十,英勇无比,最后以身殉国了。
婆母张氏抱着裴子谦的遗物哭得死去活来,我也心如刀绞。
也正是在裴子谦发丧的灵堂上,我撞棺而亡。
本以为知婉
子日后在府中也能好过些。
却未曾想,裴子谦竟然是诈死,只是为了逃脱潜逃的罪责。
风波平息后,他顺利归京,火速娶了一房填房。
我死后魂魄却并未散去,亲眼瞧着他受了
那女子的挑拨,将我的清儿赶出府去。
「商女的血脉能是什么好东西?侯爷别担心,我腹中的孩儿必定比他聪明百倍!」
清儿流落街头,无辜冻死的那一日,永平侯府又添了新丁。
那孩子,一出生就承袭了世子之位。
我悔!我恨!
于是我拖着残破的魂魄求遍漫天神佛。
没想到,老天果真开了眼。
给了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你还在那儿杵着做什么?」婆母张氏冷冷地看过来,我这才回过神。牺牲自己换个贞洁烈女的名声,儿知婉
那目光中,除了嫌恶,还是嫌恶。
若是换了从前,我必定瑟缩谨慎,不敢有半分不如。
可如今,我心中只有满腔的不忿之气等着发泄。
有人扯扯我的衣袖,凑到我耳边悄声道:「夫人,若是要撞,此刻便是最好的时
机。」
我转过头,对上一张娇俏可人的脸。
正是我院中的丫鬟,果儿。
我突然就明白了。
原来我前世在灵堂上撞棺而亡,本身就是
在旁人预谋之中的,果儿的怂恿便是其中一环。
嘲讽的笑意从胸腔中扩散开来,我缓步上前。
看来我轻唤一声,立时就有两个小厮上前来。
我指了指堂中的新棺:「这怎么没封严实?侯爷畏寒,如今虽人不在了,可做事也得仔细些。」
「都给我封严实了,一丝风都不准透进去,别让侯爷在地底下也不安宁。」
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