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那我先草死你(9 / 18)
不停地颤抖。
常妤想要挣扎,可是双手被绑在床边,只有腿能胡乱扑腾。
费锦面不改色的站在床边,大手扣着常妤的后脑勺把生殖器塞进她的嘴里,一边插动一边问她:“我月底考试卷子是你撕的?”
常妤被捣的支支吾吾讲不出半句话来,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愤怒的美眸一瞬不瞬的瞪着他。
他拧断了自己的口红,而她撕了他的试卷,本身已经扯平了,常妤不懂这狗东西又发的什么疯。
白烫的精液射进常妤的嘴里,费锦慢条斯理的用纸巾擦了擦性器,伸手拔出她体内的震动棒。
彼时,常妤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回,下体接近麻木。
费锦附身在她腿间,舔拭着她的逼穴。
许久,常妤看到他的性器再次勃起。
双手抓着她的小腿正要进入,突然他的性器大了好几倍,比她的大腿还粗,常妤吓的猛然惊醒。
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常妤大口大口的喘气,两腿之间黏糊一片。
床边站着的男人与梦中少年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常妤注意到他后再次被吓了一跳。
“能不能不离婚。”
昏暗之中,男人低沉的嗓音微颤,卑微祈求。
常妤屏住呼吸望着费锦高挑的身影,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刚才的那句话险些让她以为眼前的人不是他。
费锦啊,他怎么会以一种下位者的语态跟她说话。
空气凝冻了许久,常妤从床上撑起身:“你吃错药了?”
下一秒,常妤纤细的脖子被费锦单手掐住,力度不大,但足以让她恐慌。
男人身体冷的如冰一样,四肢百骸无不因常妤在叫嚣,他渴望她,不是只是肉体上的渴望,是想让她全身心的爱上自己,但她从始至终都从未用心对待过他,他现在就像是被锁链束缚的野兽,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去伤害她。
有时候被常妤气到失控,他是真想杀了她。
把她囚禁在家里,拿铁链拴住她,看一看娇艳尊贵的大小姐还会不会一如既往地跟他对着干。
费锦以为,两年多的时间足以让常妤对他的态度有所动容,可是他错了,常妤的心是铁的,暖热了,也会渐渐变冷,纵使他周而复始的暖,她的心依旧是余温片刻,冰冷如初。
手上的力道渐渐收紧,费锦神色阴翳恐怖,声音冷到了极点。
“常妤,为了离婚你就什么都干得出来?”
常妤力不如他,挣扎无效后扬起面容,唇角微勾:“是啊,要么……离婚,要么杀了我。”
她看到了他眸底的疯狂、阴霾、隐忍。
直到快要窒息,那只手才离开了她的脖子,常妤狼狈的干咳了几声,抬眸对着那道离去的背影笑道。
“费锦,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那人脚步一顿,背对着她仿佛一颗孤寂的星辰。
“是啊,爱上你了。”
……
常妤凌晨四点才睡着,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就会响起费锦的话。
是啊,爱上你了。
她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听到这句话时的心情,只觉得什么都不一样了,又好像什么都一样。
心脏停了一拍,然后继续正常跳动。
早该猜到了不是吗?
她觉的自己有病,同时费锦也是有病的那一个。
所以,两个病态的人各取所需的结婚了。
那时候,常妤根本没考虑费锦会爱上自己。
他怎么能爱上她呢,他不能爱上她。
一觉醒来,窗外天光大亮。
常妤怀着种种心事去了公司,就连开会的时候也在走神。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手机里弹出一个好友申请。
是商渝。
常妤这会儿看到和费锦有关的人跟事就烦,删除好友申请靠在办公椅上眯了一会儿。
睁眼给远在他国的弟弟拨了个视频通话。
对方正是凌晨零点,几秒过后,视频接通。
常慕刚杀青,脸上的血妆也没洗,一张俊脸笑嘻嘻的喊道:“姐,想我了?”
常妤冷笑一声:“什么时候回国?”
常慕嚎叫:“姐,你是想让我英年早逝吗?”
常慕十八岁那年不顾家里反对走上了演绎之路,偷跑出国差点给常译气死,至今不敢跟除了常妤以外的家人联系。
常妤睨着常慕,不容抗拒道:“玩够了就滚回来继承家业。”
常慕闻言从躺椅上跳起来,“我靠,不带这样的啊姐。”
常妤态度决绝。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别让我过去逮你。”
为了不给费锦有挣脱的机会,常妤抽出他来时穿的卫衣帽子上的绳子,对着他的手腕又缠了几圈,打成死结。看到他的肌肤被勒到通红,她心里才爽了些。
两人的姿势变成费锦跪起身俯视常妤,常妤跪爬在他腿间。
女人臀部圆润紧实,微微上翘曲线优美,是典型的蜜桃臀。
漂亮,手感好。
明明费锦才是被欺负的,这会看来,倒像是常妤才是服务他的那个。
常妤两只手撑在床面,粗壮滚烫的性器贴着她的脸,一股淡淡的腥咸味萦绕在鼻尖,她张口含住睾丸,舌尖在里面舔弄。
常妤不喜欢他阴部的体毛,感觉有点扎脸,舔了没几下就去换另一边,这次没含,只是探出粉红的舌尖一点点舔过丸体的外缘。
费锦呼吸粗重,“赶紧。”
常妤吞了口涎液,美眸瞪他:“你催什么?”
白了费锦一眼,回头两手握住柱身,盯着龟头慢慢靠近,柔软的舌尖与尿眼相触的瞬间,费锦整个身子都硬了。
常妤将整根舔了一遍,然后才张嘴含下去。
太大,她只能含住一半。
吞吐的同时常妤呼吸略重,发出一两声闷哼。
由慢到快,抬眸仰望费锦的神色,他看着自己,眼里的欲火都快把他烧死了。
常妤慢了下来,齿间轻磨,手指捏着他的蛋蛋,玩他。
“常妤!”
常妤吐掉口中性器:“你凶,你再凶,我立马走人。”
费锦眼里嗪着冷笑,被绑在后的手,掌心反向上,指尖正拆着其中的绳结。
叹了口气:“姑奶奶,你慢慢来。”
看到他服软,常妤这才漫不经心的含住继续吞吞吐吐,十多分钟过去了,这玩意不仅没射,反而更硬了。
她腮帮子酸的厉害,口水也流了不少。
含糊着说:“你行不行,不信的话别射了。”
一只大手忽然而来,抚摸常妤的发顶,手的主人低声纵容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常妤霎时怔住,鸡巴还在嘴边,她惊恐的抬头跟他对视。
费锦笑意阴冷,指尖深入她的发丝。
在她还在震惊他是怎么解开的,男人已经抓着她的头发抽插起,说不上暴力,也谈不上温柔。
“唔……”
入的太深,常妤眼眶湿润,有想吐的感觉。
她狼狈地用手打他,好在费锦只按着她插了十多下就停了。
紧接着,他扶着常妤的腰将她转了个方向,对着紧闭流水的阴户长驱直入插了进去。
常妤爽出吟叫,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胯部开始顶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