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对不起(20 / 21)
而费一在一旁乖乖的躺着,听爸爸妈妈的对话。
听不懂,就当做催眠啦。
一家人仿佛与世隔绝,只有彼此和这片美丽的星空相伴。
半睡半醒之间。
“爸爸,你看那颗最亮的星星,好像在对我们眨眼呢!”费一指着天空说道。
费锦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眼中流露笑意:“嗯,对你眨眼呢。”
夜深了,星光依旧璀璨,一家三口的心紧紧相连,共同编织着属于他们的回忆。
新西兰的春天,成为了他们心中最美的记忆。
回去后,费一始终忘不掉那次的旅途,每天吵着嚷嚷着,什么时候再去。
这天,费锦抱着一本图景书册,找到费锦。
“爸爸,今年夏天你和妈妈带走冰岛玩好不好?”
费锦正在与公司成员开会,没空搭理他。
“乖,等一会再说。”
“哦。”
晚上,
常妤换完街回来,在房间找到独自玩游戏的费一。
“干嘛呢。”
看到常妤,费一蔫蔫的神采一下子亮了起来。
“妈妈!”
“嗯?吃饭没有。”
“没有……爸爸在工作,不理我。”
常妤摸了摸他的头:“先在这玩会儿,妈妈过去看看。”
“哦~”
而后,
常妤来到书房,
费锦刚整理完,转身措不及防的胳膊挨了妻子一巴掌。
反省自我几乎已经成为了费二少的本能:“我又做错什么了?”
“一一说你不理他,也不给他做饭吃。”
“我问了他说不饿,我这不是在忙吗?”
费锦试图搂住常妤贴过去讨好,奈何常妤将他轻轻推开。
“儿子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儿子。”
“去,做饭。”
“好的老婆,老婆亲一口好不好。”
“滚。”
“……”
总之是费锦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在唇上亲了口,才心满意足的乖乖去做饭。
费一想去冰岛,常妤自然无条件答应。
最近一段时间都在计划旅途流程。
最终决定,夏天去。
冰岛的夏天,虽然没有热带海岛的热情奔放,却有着一种独特的宁静与壮丽。
这里的天空湛蓝如洗,阳光明媚而不刺眼,微风拂面,带着丝丝清凉。
一家人抵达冰岛的第一站是雷克雅未克,这座城市的建筑风格独特,色彩斑斓,给人一种童话般的感觉。
费一被爸爸妈妈牵着手行走在市中心,欣赏着古老的教堂和雕塑,品尝着当地的美食。
费一特别喜欢尝试各种新奇的食物,他对冰岛的传统菜肴鱼汤很是喜爱。
费一正吃着,常妤对费锦使了使眼色。
“我不吃。”
“没让你吃,下去后学一学,一一喜欢,回家给他做。”
“……”
费锦在当工具人的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接着,他们前往了着名的黄金圈景区。
这里有壮观的瀑布、温泉和火山地貌。
一家三口站在瀑布前。
感受着水雾飞溅在脸上的清凉,听着轰鸣的水声,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费一兴奋地拿起相机,记录下这难忘的一刻。
又说了一句:“我好幸福啊。”
冰岛的黑沙滩。
黑色的沙子与蔚蓝的海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费一在沙滩上尽情玩耍,建造沙堡,捡拾贝壳。
他将大大小小的贝壳堆积在一起,拼出一个爸爸,一个妈妈,一个小小的自己,还不忘把远在故乡的小溜也拼进去。
一家四口整整齐齐的被一堆贝壳围住。
常妤拿起手机用心的拍下来:“回家给你做成相片,裱起来。”
“好耶!”
逛了一整天,挺累的。
费一睡着之后,
费锦摸着把常妤弄醒,四目相对,他眼里的情欲旺盛。
手已经探入她的穴道。
常妤夹紧腿根试图制止他的行为。
她很小声:“你疯了,一一在呢。”
费锦的另一只手盖上她的乳房。
他说:“硬的要炸了……”
动作越来越放肆……
常妤没办法,只能要求他去浴室做。
两人纠缠的身躯在镜子里映的一清二楚,他将她的腿抬起,粗壮狰狞性器凶猛的操插花穴。
女人的阴唇本身就泛着肿,刚被他摩了几次,这会儿更肿。
“嗯啊……唔……慢一点……”
他不慢反快,抓着她随身颤动的奶子,揉捏玩弄。
跨部一下又一下的顶着她的花穴。
“慢点怎么爽?”
“啊啊啊啊……嗯啊……”
硕大的龟头在狭小的内壁不断刮嗦,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每一次,都弄得常妤全身发抖。
她腿软到无法站立,他就把她放在洗漱台上。
狠操数下,看她极力抑制叫声,呜咽着、哭着、痉挛、高潮、喷水。
翌日清晨,
费一打着哈欠,问爸爸。
“妈妈怎么还没睡呀?”
费锦:“小声点,妈妈昨晚熬夜了。”
“哦。”
一家人在冰岛待了很长时间,直至入秋,常妤提议,去趟伦敦。
去见一见那位老朋友。
飞机上,费一好奇的问:“什么老朋友?我见过吗?”
常妤将一顶帽子扣在费一头上:“是位叔叔,你没见过。”
“爸爸见过吗?”
常妤看了眼费锦:“他当然见过啊。”
说起来,她和费锦如今发展成这样,少不了瑞斯的功劳。
如果不是他,或许,她会在伦敦漫无目的的活上大半辈子,或许会在某一天经不住精神的折磨自杀,也就不会去波兰,不会治好病症,不会与过去释怀。
有时候常妤在想,这一切的一切是否自有定数。
是否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在想通的那一刹,她突然觉得人生难道不应该怎么顺心怎么来么?
为了那一丁点自尊骄傲,没必要违心舍弃重要的人和事。
原来,她这个时候才想通。
罢了,她不怪自己。
伦敦,
一家三口沿着泰晤士河漫步,河水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河岸边的建筑古老而庄严。
他们经过了大本钟,尽管正在维修,但它的轮廓依然雄伟。
费一拉着爸爸妈妈的手,好奇地问:“那个大钟为什么围着脚手架?”
常妤解释说:“因为它正在做美容,变得更漂亮呢。”
费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瑞斯来时,穿一身绿色休闲套装,之前他留着微长卷发,现在居然剪短。
瑞斯蹲下身子打量着费一:“酷!这孩子与你们两长的一模一样!”
常妤轻笑,当年,她将自己的病情告诉瑞斯时,他也同这般。
瑞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