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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就看到渣攻白月光那看戏神色。
很好。
第一次见面,摔人家鞋上,第二次见面,跟踪人到家里被抓包、还被渣攻差点拿捏死。
迟早有天,他要在枫叶晚面前硬气一次!
想到此处,丁琛不由朝对方比出个中指,随后迅速收手,连人家反应也不看,转身溜走。
“乔墨,站住!”
而南宫羽一直在全心全意凝视对方,在对方身影消失后,心脏徒然空掉,着急上前喊道。
但他忘记了自己受伤的膝盖,力气一带动疼的他身子趔趄到差点摔在地上,冷汗涔涔,可他抬头捕捉对方身影时,却已没有影子。而他攥着花束的手掌已经用力到发白,一双眸子紧紧盯着门口,想来若不是行动不便,怕是会直接冲出去。
“先坐会儿吧。”
南宫阑羽想起刚刚丁琛竖的中指,觉得莫名好笑,自己要真是枫叶晚,这会儿肯定气的要对主角攻挑拨离间,可他不是,也不想走剧情。
“喵,人设,人设!”三花猫见丁琛离开大松口气,不过它心爱的主角攻还痛苦的连路都走不了,它生怕由于对方受伤而耽误剧情,赶紧说道。
南宫阑羽脚尖一抵地面转了个圈,在将三花猫甩开的功夫,眸子中划过凌冽神色,同时朝对方看去,薄唇无声的描述道:“剧情走完了。”
言下之意是,不关他的事。
“喵喵,不行!”
三花猫委屈的看南宫阑羽踱步走至旁边房间,它实在没办法,只好咬牙变出枫叶晚的傀儡。
‘枫叶晚’从房间出来,面带焦急,手中还拎着模样并不大的医药箱,他在南宫羽三米开外的地方站定,清如浅泉的瞳孔倒映着对方,开口说道:“我,我怕弄伤你,这个我先放这。”
他忽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边点击屏幕边错开南宫羽的目光,说,“对了,我先通知我私人医生。”
“不。”
南宫羽硬撑着咬牙同自己司机发条消息。
而怀中花束也被他搞的变得惨淡,几片嫩白花瓣掉在地上,粉白外皮更是深深凹陷下去。
“我坐会儿就好,晚晚,没事。”
南宫羽不想再跟他扯什么关系,现在也觉得连对方靠的近都是种难耐的感受,可对方又没做错,只是自己在自我折腾,从头到尾,都是。
‘枫叶晚’踌躇着还在三米开外。
南宫羽见他这小心翼翼不敢凑近的样子,以为对方察觉出自己对他的潜在距离,于是愤恨自己为什么要践踏对方的心,他只把自己当朋友而已。
可他配不上晚晚这样的关心。
他只是,连喜欢的人都分不清的孬种而已。
连带着,之前的好多行径也貌似都混合在一起变成‘啪啪’打脸,南宫羽不禁垂下眼睫,用手掌捂住发痛的额头,心想: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他喜欢晚晚好多年,是明确的事,晚晚一直把自己当朋友,也是明确的事,乔墨只是他人生中不能提及的玷污,可这,却不是明确的事。
三花猫见南宫羽为‘枫叶晚’找好借口,它原本悬着的心也掉到地上,麻烦解决后,它生气的迈开四条腿,想跑进房间去找南宫阑羽的错。
“喵,你怎么这样!”
南宫阑羽还披着枫叶晚的外皮,在被质问时,不属于自己那双清浅眸子缓缓抬起,波动很小,却像坠着冰锥子,也令三花猫看的不寒而栗。
它本来还想跑的脚步顿住。
想起自己是用‘诅咒光环’来诱惑对方,南宫阑羽本身并不愿意多做任务,它这样恃宠而骄,也幸好南宫阑羽没有当场对主角攻补一脚。
“我怎么?”
南宫阑羽却不准备放过它。
“喵,我也是着急嘛,主角受突然跑出来,不也把我吓一跳,幸好没有蹦出什么别的剧情。”三花猫停在原地,它边用爪子绕脸边无辜的卖萌。
南宫阑羽将袖子往上折两层,那修长略带结茧手指在淡白灯光照耀下像柜中艺术品,明明只是平常事,被他做出却带着别样味道,“这是你的事。”
他警告的道。
三花猫暗自心想,这真的是它最头疼的世界了,绑定的家伙总会威胁自己先不说,主角攻受还不安剧情发展,它不想塞满时间的又当爹又当妈。
不过面上却赶紧接过话,“哦哦。”
“还有你的承诺。”
“给给给。”三花猫应答三声。
“我要自主选人。”
三花猫此刻乱跳的心脏完全没想到放在心尖上的主角攻受,再说在它眼中,这光环哪能影响他们气运,于是放话道:“哦,随你。”
但它不知,后期的它在得知这光环反而让剧情崩掉后,它悔的连肠子都青成梅干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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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琛已经打车回家。
他是跑着进门的,一路也没空跟看见自己的佣人解释,大气喘的也没空喝水,拐弯抓着扶梯就往上爬,那急切的模样,不知道以为有鬼追呢。
管家整理好雇主房间,走出后正好与对方碰上,不由眉头蹙起,走过去问,“夫人,什么事?”
经历过夫人总是会莫名其妙被欺负的事件后,他几乎一看到对方着急就会往坏处想。
所以不论是隔壁家再次找茬,还是家宴中有人找麻烦,亦或是雇主本人,他绝不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