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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南宫羽才真正展现出来原本的秉性与阴冷,他所执着的念头是想与原本性格的爱人共度余生,而既然乔墨不配合,他有无数种手段可以将他掰回原本的样子。
在跟反差感明显的乔墨相处时,他也完全想通,被牵制的一直都是自己,是他在期盼乔墨恢复以往,却从没想过,如果对方不愿意,那他就算将真心从胸腔中用一把刀给抛出来,也行不通。
过去是乔墨的心丢在自己身上,自己没有珍惜,现在他既然可以回心转意,凭什么乔墨就不能给自己机会呢,因此哪怕是用特殊手段,他也要将原本那个‘乖顺’、‘体贴’、‘温婉’的爱人还回来。
丁琛气的将身旁桌子给踢翻,其上小东西噼里啪啦摔在地上,有的碎成无数片,这次是他动粗,因此桌子只是跌在地上翻了个面,损伤不重,可这不足以将他的脾气给发泄出来,他一巴掌扇在南宫羽的侧脸上,冷声道:“你简直令我恶心。”
这就是他讨厌渣攻的理由。
不论是什么原因,用这种方式就是不对,往最离谱的方向去说,哪怕是从为他好的角度出发,他依旧不认同,并且也摒弃这种抓人把柄的感觉。
空气冷下来。
南宫羽将面颊从旁侧移到正面,他脸颊中脸皮薄而冷硬,被打过轻轻浮起层粉来,或许他这辈子都没被扇过几次脸,因此这种模样反倒透出种割裂的荒谬感,若是放在往常,这会儿他铁定像辣椒似的炸掉,可事实却并不是如此。
他似乎进阶了,手段高明到知道将用到敌人身上的手段用在此刻,他翘起唇角,他用手背擦过含着轻微痛意的地方,落下话,“我等你的反思。”
说罢之后,他慢条斯理转身,在踏出门那一刻,而反锁门框的‘咔哒’声也立即响彻整个房间。
抽风了。
丁琛靠在墙壁上盯着被自己掀翻的桌子,他闭了闭眼,呼出口气,手背在无意识的颤抖,他知道这是他今天被气的无法平息的后果。
“没关系没关系,不就是被困在家中吗,我之前特别喜欢窝着,没事,就当收集他虐待我的证据。”
他安慰着自己,从墙壁中站起身板,还坐到旁边的小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顺便喝一大口。
两分钟后。
丁琛凝视着被砸碎的水杯,意识到他气还没消,“可恶,我怎么能说服呢,该死的南宫羽居然敢囚禁我,他不仅不把我放眼里,还敢威胁我,他特么是个东西吗?!?Σ(-`Д-;)-`д-”
若不是现在的条件没有啤酒杯,他必须抄起好多个将南宫羽的相框给砸个稀巴烂无法入眼!
光是想就无法压抑下来,丁琛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扒拉开聊天记录给自己小叔叔发消息。
“小叔叔,南宫羽他虐待我,不让我出门,还说我要是性格再这么不收敛,就一辈子困住我呜呜。”
发过去一条消息,丁琛将屏幕再次摁灭,现在可是大早上,对方说不定时在忙,不一定会看到,撒娇归撒娇,想真正报复却不能依靠对方。
他低头看着自己被划开一抹痕迹的手指,叹口气靠在椅背上心想,“也不知道秦新明调查的怎么样了,是不是我给他的证据还不够充分啊。”
丁琛非常失望发仰躺着,说什么也没压下,可背后的门却‘咔哒’一声被打开,他正疑惑,这种声音怎么会出现,还没扭脸,踩着鞋子的管家居然身影无比匆忙的走进来,手里还攥着把钥匙。
“夫人,你不会被关住的。”
管家老脸纵横心疼,他甚至将沙发上的丁琛一把拉起,还握着他手心说,“你想去哪去哪。”
“啊?”
丁琛懵懂的眨了眨自己的眼,他上一秒还气愤自己不能出去,结果现在就轻易的被管家打开门,在这两相对比之下,管家的人美心善与理解体谅,简直与渣攻形成了鲜明反比。
“可是”
管家跟丁琛投去一个‘如果敢生气生气,我就辞退’的眼神,硬生生用自己带茧子的手掌拽着他出门,期间才看到被踹翻的木桌时,他心中对夫人的心疼,已经到了一个无比高的高度。
看看夫人都过的是什么日子。
雇主一生气就这样折磨夫人,他看不下去了,也不想再让夫人执迷不悟和受苦下,天底下又不是只靠男人才能活着,他得让夫人见见生活的好。
五分钟后。
“去吧!”管家站在门口,目送丁琛背影就像是在目送一个去游乐园外出的孩子,甚至还用眼神鼓励着。
丁琛还想回来,脚步试探着往门口迈进半步,犹豫着道:“我真的可以出去吗?”
为了管家这么好的人,他不能添麻烦。
可对方却不这样想,见夫人一副犹豫担忧的样子,挥手让司机快速把夫人请进车里。
“中午回来吃饭~”车子渐渐走远,而管家还在后头慈祥摆手。
到这个地步,丁琛也能看出来对方是为他考虑,既然如此,就不浪费对方的心意了,就是需要早一点回回家,这样更安全一点。
不过这受牵制的感觉丁琛已经很久没感受到了,他攥紧拳头,在脑子转圈的中途已经把代表渣攻的小人给戳穿了上百遍,这才稍微解气。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