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美人首领如何挨C()(2 / 12)
他的脚踝一边故意问:“扎散首领怎么不说话,是本g0ng不够使劲么?”
“不、不……呜……”扎散吓得连忙否认,而开口便控制不住带着哭腔的sheny1n,“呜……殿、殿下……不是……”
“那你倒是叫啊?”温雅俯下身,伸手去掐他漂亮的小脸。
可她这个俯身的姿势,又让扎散那根涨y的roubang在x壁间滑了一段,顶端敏感的小口脱离了柔软sh滑的子g0ng口,而被x壁被撑开的褶皱刮到,刺激得他难以抑制地媚叫出声:“啊嗯——”
“这声叫得好,扎散首领就该这么叫。”温雅重新直起身,又将那根初经人事的硕大roubangc到了x底,把扎散g出了一声呜咽,目光也随之涣散。
他是完全失了自控的能力,只能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像一把乐器一般发出声音,双手的手指都深深掐进自己膝窝的r0u里,而悬空的双脚也sisi地扣紧了脚趾,却因为没有抓住任何东西而产生了更深的无助。
而温雅倒还以为这那尔尼蛮族的美人就喜欢如此粗鲁的临幸方式,便重新抓住扎散瘦削的脚踝,将他两条腿都往头的方向推。骑着他那根roubang又快又狠地叠了几十叠,终于在身下美人的哭y声中最后一次坐到最底,让那根已经被折磨得泛红的y胀roubang牢牢抵住子g0ng口,往里面s出了代表扎散被收去贞洁的第一次ga0cha0的白r。
弄完之后,温雅心满意足地撑着扎散的长腿ch0u开身去,却见这位貌美的尼谢贺首领仍然维持着抱腿展开的姿势,那双如玉雕般的脚上形状修长的脚趾都完全脱力地松开了。而再看他那张俏脸,虽然满是泪痕和ga0cha0的余晕,可双眼的目光却已经涣散,充血红肿的唇瓣微张着,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俨然是被c昏了过去。
这让温雅多少也有点惭愧,于是在他身边一直等到扎散从ga0cha0导致的昏厥中苏醒,才帮他扶着把已经酸痛到动不了的双腿放下,便瞧见扎散的膝窝间已经被他自己掐出了青紫。
“扎散首领怎么对自己都这么狠?”温雅调侃了他一句,却看见那美人的目光中流露出怨念,便改口安慰道,“是我做得过了。”
不过扎散又不懂得她一上来就玩特殊姿势有多过分,被她安慰了一下就露出了笑颜,强撑着伸出手去索求拥抱。而温雅也从善如流地贴进这位主动投诚献身的尼谢贺美人首领怀里,埋头在他x前文着自己封号的地方休息了一会。
末了,温雅还是问了那个相对而言最重要的问题:“扎散首领是从哪听说了本g0ng的封号?”
因为温雅刚生下来时就先天孱弱,康静公主遵从周人传统的忌讳,避免在言语或书信中明确指明温雅,平日里提起她这个宝贝闺nv大多只称少主,而在康静公主卸任后便改称监国公主。所以除了最亲近的人之外,温雅的真名其实并不为他人所知,甚至连最亲近的人也不会称她的本名,而是只称封号。
但温雅的封号也不是人人都知晓的,“遐平”不过是她用的时间最长的一个。为了迷惑鬼神,她的皇帝舅舅每年都会给她加封号,隔三差五又会调换封号的顺序,导致涉及温雅的诏书都是涂了又改,后来g脆只称监国公主。在温雅自己看来,这些就是与喝处子n一样的迷信,可也是这些迷信陪着她活到了现在。
因此要想知道她日常使用的封号是“遐平”,对于这那尔尼部落之一的首领而言,恐怕得费不少情报上的工夫吧。
谁知扎散被问及此事,却是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倒是颇为依恋地扣住了温雅的手指:“殿下不记得了么?七年前,那时候奴还小……是殿下给了奴一把匕首,让奴去杀了别部的仇人。”
温雅没有印象了,不过要说七年前——那时候还是她老娘在位,确实有过在那尔尼地区取得一场小战役的胜利,却因为物资短缺和运力不足而无从处理战俘。为了震慑那尔尼人,康静公主便带着温雅,从当地的老幼病残中挑了几个孩子,b迫他们拿匕首杀掉被捆绑的成年战俘。
没想到其中有后来成为尼谢贺首领的扎散,更没想到扎散竟然会对与强迫他们自相残杀的外敌心生ai慕,还真是……有趣呢。
虽然睡了扎散,但明面上却不能给他任何名分。按照扎散设计的投诚局,反而要将他关进监牢里,钓他那个当将军的弟弟出来。
马上就要进入春季,河面已然有化冻之象,监这边并不着急,然而尼谢贺部落失了首领,眼看着就要重蹈两年前夺嫡内乱的覆辙。因此温雅只是看着河对岸的焦急,自己这边倒还有件更迫切的小事。
其实这事说小也不小,即是梅谢到了该生产的时日。有了之前三人的经验,他的生产倒也顺利,按部就班地生下了一名男婴。
虽然梅谢容貌颇为yan丽,又有一身漂亮的蜜se肌肤,可那孩子生下来简直b他的三个哥哥还要丑,而且肤se也更暗些,让温雅见着不由得吓了一跳。
她对梅谢又没什么敬重,在他生产当天便当面调侃:“好丑的孩子,看来人确实不好串种。”
这话当场就把梅谢惹哭了,可刚生产完已经全无力气,连哭都哭不大声。还好雨沐也进屋要看孩子,见状虽不了解情况,却也果断将温雅拉了出去。
之后休养期间梅谢都郁郁寡欢,温雅忙着向河对岸的那尔尼人挑衅又顾不得家里的事务。好在雨沐一改之前对梅谢不屑的态度,将他同亲弟弟一样对待,还给那新生的孩子起了“糖豆”这般可ai的小名,又向他老爹和姑姑发电报通告了公主府又得一子的喜讯。
至于家里已经生了四个,却还是没生出nv儿来,这一点倒是早有预期。
温雅倒也不是故意的,她是以为梅谢年纪小又没心没肺的,想必不会在意。何况在冰河化冻之前,监与对岸的尼谢贺部落又发生了两次小冲突,只是这种来回sao扰并没有见到对方的将军,让温雅有些失了耐心。
强攻倒也没什么问题的,无非是在冰天雪地里实行火力覆盖,消耗多了些。然而温雅倒也不太认为扎散是假作投诚来拖延时间,何况以他这个拖延方法,即使是能拖到开春,也免不了让尼谢贺部陷入内乱。
不过在等着扎散的计策起效之时,温雅仍然在整编火pa0营准备强攻,做两手准备。
好在河对岸的那尔尼人克制了十天,最终是沉不住气了。监的侦察勤务员观察到,在暂时结成的反周同盟中,尼谢贺部营地内部发生了一次小冲突,而另两个部落却袖手旁观。
此时在监向对岸例行发s火pa0时,扎散假作计策在哑弹里裹了纸条,传递情报提议与尼谢贺部里应外合,以求救他出去安定那尔尼同盟的军心。
这样一眼钓鱼的计策,想必一般人都不会上当。可是扎散却最了解当前领兵的尼谢贺大将,也就是他亲弟弟阿吉。别人兴许会放弃扎散,或许还会趁机试图夺权,但阿吉绝对会救他,毕竟他可是个从小与扎散相依为命,离了哥哥就活不了的可怜孩子。
果然,在求救信发出去的第三天,阿吉将军带领的尼谢贺骑兵jg锐便跨过河面,到了信中约定的救人地点。
而等在那里的,显然是监的陷阱。
当阿吉终于看见扎散的时候,却看到他唯一的哥哥被捆绑着强迫低下头,跪在了空地上,而周围围满了周人的士兵和火pa0。
周人的主帅坐在战车里,厚厚的防寒帷幔挡住了她的面容,而在这一片白毛风之中,阿吉也听不清她究竟在说什么。
尼谢贺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