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1 / 2)
我欲哭无泪:“你听我解……”
“啊……”
又是一夜的折腾,这次的千重一心中满是怒火,带着宣泄的意味,一点也不留情,能使多力就使多大力,甚至在我锁骨上留了好几排牙印,等隔天我起床,差点魂归西天。
而他一大早就出去了,早饭都没给我留。
我痛苦的起身对着铜镜查看了下身子,膝盖肩膀和背到处是淤青,锁骨上的牙印红肿一片。
我欲哭无泪,老公吃起醋来真可怕……
可怜兮兮的我不仅没有早饭吃,还得自己上药去淤青,自己准备夜里的白露宴。
想想没有昭颜的白露宴,不知小清姑娘要怎么找我算账了。
唉,生活真是苦不堪言啊。
盟主画乌龟
提心吊胆的上完药,我收拾妥当,准备去参加白露宴,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好像只知道有这个白露宴,却不知道白露宴到底在哪里举办。
“小宁子,重一回来了吗?”生无可恋的我只好求助千重一,这一家子人就数他和小清姑娘关系好。
小宁子正给小北梳头,他还未及冠,因此头发只能用绳子来扎,小宁子正纠结是用红绳还是蓝色绳子。
听到我说话,他头也不回,在一众头绳中挑挑拣拣,终于挑出一根满意的才回答我:“嗯,来了,在前厅与客人闲聊呢。”
“来了你不早告诉我。”
我拍了一记他的脑袋,在小北反抗之前快速溜出屋,朝前厅跑去。
千重一果然在那里,还有一个老熟人君墨。
我有些踌躇的走了过去,君墨看到了我,只是抬抬头轻瞥一眼,继续与千重一说话。
我不知他突然登门拜访所谓何事,但千重一的表情是平常的没有温度,这说明君墨的到来是很他并不反感。
我轻咳了一声,尴尬笑着同君墨打招呼:“呀,既然是君墨公子呀,好久不见。”
君墨没有搭理,反而起身对边上的阿飞说到:“阿飞,同千老板打声招呼,我们回去了。”
阿飞起身,恭恭敬敬作了一揖:“千老板,我和师傅就先行告退了。”
“二位慢走。”千重一淡淡答了一句。
因此我不得已同千重一共独处一事,可他居然起身也要走了,我不得已拉住他的衣袖,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重一……”
他转过头,甩开我的手:“哦呀,你叫错人了,我不是言欢。”
好家伙,这人居然还在吃醋?一夜的折磨还不够他宣泄的吗?
可一想到小清姑娘的屠刀我不得已败下阵来:“我错了嘛,你别生气了好不好,言公子哪里比得上你,你最帅最好了!”
说音一落,我自个儿都抖了三抖,什么时候起,我居然撒娇撒得那么嗲那么自然了?
千重一倒是很受用,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哦?是吗?”
“当然是啦!”一不做二不休,为了讨相公开心,我豁出去了,趁势搂住他的脖颈,将脸在他胸口蹭了蹭:“当然啦,相公最帅!”
“千老板……”此时君墨师徒二人居然去而复返,听到他不急不缓的声音,我立刻石化了,我去,这种时刻被小宁子撞见就算了,为什么君墨和阿飞也撞见?
不想活了,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我僵硬的扭头,看到君墨笑得意味深长,而阿飞依旧抛来嫌弃的眼神。
“君墨公子还有何事?”
我松开千重一想逃,奈何被千重一死死摁在怀里。
“听说你们也要去参加白露宴,不如一起同行如何?”
“可行。”
随后,马车里多了一个君墨和阿飞,两人都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我,并强忍着笑意。
我尴尬的坐着,脸色涨红一片,只期盼着赶紧到目的地,这对师徒赶紧走。
白露宴在渊都的飞云街举行,刚到街口,这条街是一条死胡同般的街道,很长的一条,尽头被一坐高大的楼房挡住,一排排的商铺连成一体,除了北方的入口,没有其他路可进去。
街道上扯了很多灯笼,五彩斑斓,将街道映得明亮,而各家商铺都在卖力的吆喝着,人群往来间,竟是每一个人都不平凡。
“好热闹啊。”
空气中有食物的甜香气,我不由得双目放光,一扫之前的尴尬,跳下车,就直奔食物去了。
而食物的香气来自于街道中心的流水席长桌,长桌布置得很精致,绿与黄的拼接,犹如置身竹林般让人倍感舒心。
而长桌边围绕的人并不多,人们不过是在逛街的时候时不时拿上一小碟品尝。
“不亏是春风晓,这味道一生尝不到几次啊。”
有人发出感叹。
我从没想过流水席这种席面居然可以开在街边,且这桌摆得也真是够长,竟有一眼望不到头之势。
我大为震惊。
捞上一碟子晶莹剔透还坠着冰块不知何物的吃食,我那夹了一块放在嘴里,冰冰凉凉滑腻脆口,陪着有些冲鼻的酱料,竟是意味的好吃。
“这个好好吃,你快尝尝!”我立即递给千重一一块,而他也很自然的张了嘴,眉头都没皱一下。
“想必这是海蜇皮了。”君墨在一旁看着,竟说出了这道菜的名字。
我不由得好奇:“海蜇是什么?”
阿飞嫌弃的瞥我一眼:“一种生活在海里的动物,晶莹剔透,沉在水里不容易被发现,但是被它的触须碰一下可会让人苦不堪言。”
原来是海里的东西,难怪味道如此特别,渊都离海岸甚远,海中的食物连宫里都未必能吃上几回。
这时谁里又飘来一些红白相间的鱼片,同样洒着有些冲鼻的酱料,我捞了一碟子,夹一块放进口里,同样是滑腻爽口,不过这个口感更像吃三线肉,却没有三线肉那么腻口。
喂了一口千重一,我又捞了好几盘边走边吃着。
边上有很多奇特的商铺,但吃得东西就只有中间这排流水席。
“那里有制伞人!”
小宁子突然惊呼了一声,拉着小北过去了,而我们也跟了过去。
只见一位眉清目秀,不染尘埃的俊美男子站在摊位里,娴熟的穿针引线,把那些繁复的伞骨用五彩斑斓的线固定好。
而摊位上摆着好几把制好却未上色的伞,正好奇那些伞是做什么用的,边上的一个长得可可爱爱的少年扬起笑容招呼到:“几位客观,想自己亲手绘伞吗?”
“原来这些伞是可以自己绘图的呀!”小宁子兴奋得摩拳擦掌。
少年人微笑着点头,递上笔砚:“是的呢,客官试一下吗?”
小宁子接过笔砚,挑了一把伞撑开,三下五除二绘了一支红梅,小北见状也学着他拿过笔,撑开伞有模有样的学着画画,但小宁子画出的是红梅,他画出歪歪扭扭的草,还沾了鸟屎。
我不由得笑起来:“你连子都写不好,还想画画,笑死本大爷了!”
小北眉头一皱,把笔递给我:“有本事,你来!”
这下我尴尬了,所谓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我尴尬的把笔推开:“本盟主不跟你一个小屁孩见识!”
“听闻千老板不止行商有一套手法,就连才学也是博古通今,苏盟主自小跟在他身边,写字作画应该不在话下。”君墨这个外人居然不嫌事大的说起风凉话。
而阿飞也递来“果然不行”的鄙夷眼神,一下挑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