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内S十次就出不来的房间(5 / 8)
么清醒意识都被他奔放的呻吟叫得双耳通红。那一声声媚叫几乎能打破那药对岁山神智的蛊惑,岁山本能的想要堵住他的嘴,他伸手去捂却被夏侯四宇用舌头品鉴了一下指缝,吓得他差点把自己阴茎都拔出来。夏侯四宇也不乐意这人就这么跑了,他环腿勾住岁山的腰往自己这挽,两相加成之下,岁山的阴茎碾过他的敏感点,龟头还闯入了深处的结肠口,夏侯四宇发出一声喟叹。而岁山却也正好因为这一撞撞出了不得了的东西——岁山腹部那一块本应和夏侯四宇会阴接触的地方有一股潮热的感觉。
岁山觉得有些奇妙——他的思考能力随着他和夏侯四宇的交合微微恢复了一些。他握住夏侯四宇没什么动静的前端,将它扶起后摆到夏侯四宇的腹部。夏侯四宇想要抬手阻止他的时候已经迟了——只见夏侯四宇的阴茎下方并没有寻常男性该有的囊袋,而是一个肥硕的、一看就使用过不少次的阴阜。那正中裂开一道艳红色的肉缝,临着阴茎的地方还有一个小拇指甲大小,微微探出头的肉红豆。
“别碰那你这个、”
“他又不会记得醒来的一切,你不趁机让你自己好好爽爽?”书问行在他耳边笑道,夏侯四宇恨不得早点把这个心魔破了,省的自己在做事的时候他在边上指手画脚。“……噢,你难道是对他害羞?不会吧?”
“……”
“……噗。”
“……喂等一下!”
岁山可不知道夏侯四宇在和谁说话,他见夏侯四宇没在继续阻挠他,便伸手在那个他刚发现的新奇地方摸索。他两指夹住那红豆,充满好奇的反复搓着,甚至捏住旋转拉扯,夏侯四宇被他这一弄腰腹紧绷,背都几乎拱成一座桥,在好一阵剧烈的收缩后他倒下瘫软在床,喘着粗气想要拨开岁山还在弹动那儿的手——但岁山躲过了他,甚至无师自通地一边抽送处在夏侯四宇后穴包裹中的阴茎,一边肆意玩弄着那颗一碰身下人就会有很大反应的红豆,手指还摸向了中间那个肉缝。
“……你这个啊、啊……”夏侯四宇被同时刺激的三处给噎了一下,“你这个、嗬、不知轻重的……!”岁山的手指比夏侯四宇自己的要粗上一些,同样更加明显的触感也开始在他的花穴里蔓延,水声和肉体碰撞声混在一起,岁山都不由得有些脸红。夏侯四宇显然非常知味,他在手指和阴茎同一频率的抽送下收缩着自己的后穴与花穴,手扒在岁山的手臂上微微颤抖,指甲扣在肉里但很难不觉得他根本没有在痛苦,脸上无论是蔓上眼尾的潮红还是那股难以忽视的媚态都让人觉得……他真的很享受。
“呜哼……啊、啊岁山……再多操操嗬……!”他猛得绞紧下身,阴茎和手指的存在感被放大,大腿也将岁山夹紧,足尖紧绷却又在片刻之后变得柔软。他松开岁山的手,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喘气,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滋味。若是有什么神智的床伴可能这时候就会安静等他回味完——他想。
但岁山不懂,他只奇怪这人好好的怎么突然绞这么紧,又一下仿佛变成了一团棉花,他微微皱眉抽出花穴里的手,把夏侯四宇的大腿压至大开。湿的一塌糊涂甚至颜色都变得鲜艳的花穴被迫展开,从外面都能看见里面层层叠叠的肉壁正在微微蠕动,夏侯四宇还以为岁山这么干是为了操进去——显然他没有,岁山只是继续在他的后穴里折磨那个深处的结肠口。每次撞击他的小腹都和夏侯四宇几乎完全打开的花穴口贴在一起,阴蒂每次被小腹往前压,尖锐的酸楚感和后穴的酥麻感混合在一起吞噬着夏侯四宇的神智。他在不应期中被迫吃下这些过量的快感却无法做出反应,他颤抖着握住岁山按压着他大腿的手,嘴唇嗫嚅几下刚想说几句就在连绵不断的刺激中再次高潮——这次登上巅峰的还有他的阴蒂,花穴深处涌出一股潮热的液体,甚至喷到了岁山的小腹上。这次大约是因为初期还在不应期,那些绵密的快感似乎延迟到这时候才爬上夏侯四宇的脊椎。
他瘫软在那,时不时因为攀上来的快感抽搐一下,嘴里迷迷糊糊嘟囔着不成调的语句。而岁山——岁山还没射,他有些不耐烦,俯下身在夏侯四宇的颈侧咬了几口表达他的不满,牙印不是很深,却微微拉回了一些夏侯四宇的神智。
夏侯四宇拨弄了一下他两侧的猫耳一样的翘毛,有些沙哑的安抚他。
“……”书问行捧着一杯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茶,闻味道还挺香,“你这倒是比和别的人做要放得开……吵得我都想出去了,真可惜那隔音符对我没用。”
夏侯四宇皱眉,有些懒得理他。“那些人没意思,你不想听可以自己想办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如此放浪,回想起刚刚自己的叫声他都有些脸红。
书问行笑笑没说话,黑色的瞳孔扫视着床上二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岁山还在啃着他的脖子,已经从颈侧啃到了他的喉结,被什么威胁的本能恐惧让夏侯四宇有些发怵,他推了一下岁山的肩膀想让他理自己稍微远些,他想换个姿势,但岁山没理他,自顾自地把阴茎从他后穴里拔了出来,甚至有一截艳红色的肠肉对他恋恋不舍,攀着那柱身被带出来了一些。夏侯四宇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他感觉得出来现在的岁山想干嘛,他叹口气,两指将自己的花穴口分开,那穴口吻住岁山的龟头,柔软的外阴唇也搭在两边亲吻着。岁山像猫一样在他颈侧啃的时候瞟了一眼他的神色,见他没有露出不快便眯了眯眼径直往里插。
花穴没有后穴那么紧致,却有着跟后穴不一样的柔软——岁山眯着眼睛,顺着喉结往上舔。他感觉自己的阴茎正在被一汪温水泡着,像在泡温泉,每次抽送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他很喜欢。他低头舔着夏侯四宇的嘴角,夏侯四宇总是会从这里说出一些他现在听不懂的话,他觉得自己本来应该是听得懂的——但现在他只能听到一些让他面红耳赤的声音——即使他听不懂。他吻上夏侯四宇正放肆呻吟的唇,把他的浪叫都封在他的喉舌中,闷闷的哼声在他们的唇舌缝隙中回响。他跪坐着把夏侯四宇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借着姿势顶得更深了些,但他还是有一截露在外面。
夏侯四宇眼泪都要被他顶出来了,他捂着腹部,每被岁山顶一下就咳一声。岁山终于放过了他的唇,他趴在岁山胸口,呜呜咽咽地收缩着腹部,薄薄的肌肉下时不时隆起一块。“轻点呃……啊……”他只能尽力去放松自己接纳,但被撞击后本能的夹紧不可避免,“嗬啊、啊……呜……好岁山,稍微、啊、稍微轻点……!”他手撑在岁山手臂上想把自己抬起来一点,但岁山毫不犹豫的拉扯将他钉死在自己的阴茎上,夏侯四宇恍惚之间感觉听到了啵一声,一股尖锐而剧烈的酸楚自他小腹的深处向他的大脑攀爬,白色的光覆盖了他的全部视线,一时间他连一丝声音都听不见了——回过神也不过是因为持续而混沌的快感包围了他。岁山黑色的发尾在他的眼前摇晃,神智未曾清醒的剑宗大弟子满眼困惑,好像没搞懂身上的夏侯四宇怎么了。
——不知道就轻点操啊!
夏侯四宇内心有些抱怨,但他也没有什么空闲去说出口——或者说他没法说出口。他反手抓挠着岁山的背缓解自己此时承受的过多的快感。
“怎么,他操进你的子宫了?”
夏侯四宇朦胧的视野里,红色的身影雷打不动地坐在窗边。……子宫?他的子宫又没有什么用处……夏侯四宇的思维一次又一次被快感打断,他艰难地回应着心魔,回完他就后悔了,他为什么要挤出脑子去回复心魔?也不是说他之前没有被操进来过,到那都不知道多久以前了,他也因为不能生育,被那些不知分寸的家伙不知道玩弄了里面多少次,可比这什么都不懂的岁山要过分多了。但他就是觉得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