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跳(3 / 5)
哑的安抚他。
“……”书问行捧着一杯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茶,闻味道还挺香,“你这倒是比和别的人做要放得开……吵得我都想出去了,真可惜那隔音符对我没用。”
夏侯四宇皱眉,有些懒得理他。“那些人没意思,你不想听可以自己想办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如此放浪,回想起刚刚自己的叫声他都有些脸红。
书问行笑笑没说话,黑色的瞳孔扫视着床上二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岁山还在啃着他的脖子,已经从颈侧啃到了他的喉结,被什么威胁的本能恐惧让夏侯四宇有些发怵,他推了一下岁山的肩膀想让他理自己稍微远些,他想换个姿势,但岁山没理他,自顾自地把阴茎从他后穴里拔了出来,甚至有一截艳红色的肠肉对他恋恋不舍,攀着那柱身被带出来了一些。夏侯四宇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他感觉得出来现在的岁山想干嘛,他叹口气,两指将自己的花穴口分开,那穴口吻住岁山的龟头,柔软的外阴唇也搭在两边亲吻着。岁山像猫一样在他颈侧啃的时候瞟了一眼他的神色,见他没有露出不快便眯了眯眼径直往里插。
花穴没有后穴那么紧致,却有着跟后穴不一样的柔软——岁山眯着眼睛,顺着喉结往上舔。他感觉自己的阴茎正在被一汪温水泡着,像在泡温泉,每次抽送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他很喜欢。他低头舔着夏侯四宇的嘴角,夏侯四宇总是会从这里说出一些他现在听不懂的话,他觉得自己本来应该是听得懂的——但现在他只能听到一些让他面红耳赤的声音——即使他听不懂。他吻上夏侯四宇正放肆呻吟的唇,把他的浪叫都封在他的喉舌中,闷闷的哼声在他们的唇舌缝隙中回响。他跪坐着把夏侯四宇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借着姿势顶得更深了些,但他还是有一截露在外面。
夏侯四宇眼泪都要被他顶出来了,他捂着腹部,每被岁山顶一下就咳一声。岁山终于放过了他的唇,他趴在岁山胸口,呜呜咽咽地收缩着腹部,薄薄的肌肉下时不时隆起一块。“轻点呃……啊……”他只能尽力去放松自己接纳,但被撞击后本能的夹紧不可避免,“嗬啊、啊……呜……好岁山,稍微、啊、稍微轻点……!”他手撑在岁山手臂上想把自己抬起来一点,但岁山毫不犹豫的拉扯将他钉死在自己的阴茎上,夏侯四宇恍惚之间感觉听到了啵一声,一股尖锐而剧烈的酸楚自他小腹的深处向他的大脑攀爬,白色的光覆盖了他的全部视线,一时间他连一丝声音都听不见了——回过神也不过是因为持续而混沌的快感包围了他。岁山黑色的发尾在他的眼前摇晃,神智未曾清醒的剑宗大弟子满眼困惑,好像没搞懂身上的夏侯四宇怎么了。
——不知道就轻点操啊!
夏侯四宇内心有些抱怨,但他也没有什么空闲去说出口——或者说他没法说出口。他反手抓挠着岁山的背缓解自己此时承受的过多的快感。
“怎么,他操进你的子宫了?”
夏侯四宇朦胧的视野里,红色的身影雷打不动地坐在窗边。……子宫?他的子宫又没有什么用处……夏侯四宇的思维一次又一次被快感打断,他艰难地回应着心魔,回完他就后悔了,他为什么要挤出脑子去回复心魔?也不是说他之前没有被操进来过,到那都不知道多久以前了,他也因为不能生育,被那些不知分寸的家伙不知道玩弄了里面多少次,可比这什么都不懂的岁山要过分多了。但他就是觉得岁山这次比那些人带来的快感要舒服上很多……他也报复性咬了一口岁山的肩膀,引来岁山低头看他,白色的眼睛里满是莫名。
——身上这人抱着很舒服……
岁山意识中回荡着这一句话,他低头亲着夏侯四宇的脸,后来又改为舔,下身倒是一直没停过,跪坐久了觉得合适还把夏侯四宇抱起来换了个方式坐着继续操。夏侯四宇被他那一动弄得双腿乱蹬,靠着岁山抱着才没有滑下去,高潮的水喷了岁山一手,心魔毫不怀疑这人要不是贴了隔音符那浪叫声能把整个镇的登徒子都引过来——什么“太爽了再多操会”“好哥哥你再弄弄那儿”“喜欢这姿势”……岁山耳朵的热度就没消过,他也学乖了主动去堵夏侯四宇的嘴,但夏侯四宇也知道多绞他几次岁山就会松口皱眉看他。
绞他实际上也是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更何况岁山也没有伤到多少,夏侯四宇都不知道去了几次了,岁山还没有交代一次,一如既往坚硬的阴茎操弄着他的花穴与子宫,长时间过于密集的快感让现在只是练气期的夏侯四宇有些不能呼吸,他在内心许愿岁山早点做完早点解除药效,这样他也不用遭太多罪——所以在岁山把精液射在他子宫里让他小腹微微隆起的时候他还松了口气,迷迷糊糊地差点睡在岁山怀里,但很快他就被惊醒了——交代以后的岁山丝毫不见疲软之意,他扶着夏侯四宇的腰又开始了新的一轮。
“……好哥哥不会吧?”夏侯四宇看着再次覆上来的岁山心底感到了大大的不妙。
书问行端坐在窗边的小几旁,手中端着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搞来的他能喝的茶。夏侯四宇从一开始的让他闭嘴到完全没精力理他也就……他掰掰手指,两天还是两个时辰?他挑眉,看着床上正在被岁山摁着大腿操的宿主。能在床上做两天,在修真界也算少见。书问行咋舌,端起茶杯喝下一口,起身去看正躺在那抓着床单失神的夏侯四宇,片刻之后开口:“夏侯四宇,这是几?”
“咕、哈……呃?”夏侯四宇还没缓过神,下身正随着岁山的动作颤动,“什么?啊、哈……啊、什么几?”
“手指,几根呢。”
“呜咕……三、啊……”夏侯四宇说着又摇头去了一次,又很快被岁山给操回了神,“不对你……你呃、你根本没伸手你这个、啊啊……”
书问行轻笑道:“那还没被操傻?真可惜。看看你自己丹田真气,应该差不多筑基了吧。”
“哪有那个空、唔……”岁山寻上来对他又亲又舔,夏侯四宇都有点说不出话,他艰难的抽空内视了丹田一眼,“离筑基还差点、啊啊、别、岁山……!”
书问行都不用去看就知道岁山在玩他哪里——要么是舔舐吮吸他的乳头,要么是用手指操他另一个穴,要么是把他按到几乎对折……这个剑宗大弟子虽然意识不清醒,但本能之下学到的东西也不少,甚至还无师自通知道了怎么舔穴,那时候夏侯四宇羞恼的浪叫哪怕是他也没什么机会听见。“那不是赚了吗?还让你爽了这么久。”
“你倒是、啊啊、看、呃、看一下还有多久才能呜……解……”
“嗯……”书问行装模作样端详了一会,掐指一算,“还有十几个时辰吧~”
“十几个……呜……”夏侯四宇哭着抽搐着小腹射了岁山一身——要不是他时不时爬去床头拍点清洁符修复符这床和床单都不知道烂多少次了,就算这样屋子里淫糜的气息也挥之不去。“会死……”
“什么?”书问行装作没听的样子比划道。
“不……呃、别……”
夏侯四宇没精力理他了,他几乎到了碰一下都会高潮的程度,仿佛浑身上下都变成了敏感的性器官,更别说那几个本来就被岁山无意识间重点关照的地方。他的股间被岁山撞红了一片,各种液体混在一起黏在那。夏侯四宇都要崩溃了——他从没承受过这么多,每次他因为过量的快感昏迷时,岁山就会给他带来更多,他都不知道自己被操昏又操醒了几次,他的意识被岁山玩弄于股掌中。
“太多了……唔、啊啊……岁山、岁山……慢点、嗬、慢点求你……”
即使他知道岁山现在听不懂,夏侯四宇也忍不住对他求饶——太多了,太舒服了,一开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