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草地野战/小疯批求负责(1 / 20)
贺珵被情欲和药力磋磨,忍不住小声哼起来,浅淡的眼眸满是迷离,竟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
“主人,给奴……射给…”
“给谁?”郁止被他迷蒙之中一声‘主人’喊得心痒,握腰冲撞的动作更加卖力,任凭自己跌落欲望深渊。
“给……我。”
贺珵被喉结上的疼痛陡然拉回神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那样侮辱的称呼早就不存在了。
他不再是军火区郁少主的卑贱侍奴,而是军火区的新区长,是这片大陆三分之一势力的掌权人。
想到这,他对身上挥洒汗水的年轻男人淡然一笑,甚至抬腿故意一夹。
“郁止,我不知道这幅身子怎么入的你的眼,只是好心提醒一句,当年你就是这么栽在我身上的,若不想重蹈覆辙,趁、早、滚。”
突然的刺激从下腹席卷全身,郁止单指擦去嘴角的莹润,身下狠狠撞了几下,蓝眸肆意地看向他,眨了个俏皮的k,“哇哦,真酷!”
“怎么办,贺狗,我好想就这么做下去,做到精尽人亡。”
“……唔,你他妈先射了再说……哈啊……滚…”
白皙的身体和泥污的荒草地对比鲜明,贺珵仰躺在地上,身下硬起的性器不如他的人精致,反而野性十足,此刻被郁止抓在手里玩弄,倒显出几分可怜。
“抱歉啊哥哥,一不小心玩肿了,我给你亲亲。”
厚颜无耻的郁止不管不顾地将揉肿了的性器捧在手里,红唇从流水的龟头开始‘嘬嘬嘬’,等到喝够了哥哥的味道,才目标下移,沿着柱身‘啵啵啵’。
“嗯啊……太深了,疯子……”
贺珵快要被他逼疯,这人玩他性器的同时,身下那根造孽的东西拼命撞着他,似乎是要将他撞碎,就这样仍嫌不够,还要腾出手指来塞进去,和那根粗长的玩意一起折磨他。
……明明说喊了‘主人’就放过的,骗子!无耻!该死!
郁止最好死他身上,不然等他能起身,法,只凭着本能动作,见哥哥一直在哭,也跟着心慌起来,“是不是我弄疼了,我……我不做了。”
“不是,”哥哥拦住弟弟,泪眼婆娑,“我是觉得对不起你,爸妈把你交给我,我没照顾好你,害你瞎了眼睛,学也上不了,现在……现在还跟我做了这样的事。”
“唔……”
弟弟蛮横地堵上他的嘴,将咸湿的泪水吞进肚里,凶巴巴地说,“是我喜欢你,逼你做爱,是我的错,不许你怪自己。”
他说完就将哥哥翻过身,从背后捂住嘴,不想听他说些不爱听的话,一只手伸入他小腹下,将人屁股捞起,紧紧贴上自己的胯。
“哥哥,陪我沉沦吧。”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和拍打,成功让哥哥住了嘴,眼里流的泪单纯是因为情难自禁,被捂上的嘴也只能发出暧昧的喘息和呻吟声。
做到一半,弟弟抽出硬挺的几把,将外面的避孕套抽走丢开,按着哥哥满是吻痕和齿痕的臀重重挺进去。
真正的紧密贴合让两人都忍不住抖了抖,弟弟被更销魂的触感勾到极致,忍了怜惜哥哥的想法,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啊嗯,腿麻了,停停,弟弟,等我缓缓再做……”
“快射了,哥哥忍忍。”
哥哥忍不忍得了不知道,贺珵是忍不了了,他一条腿被这疯子扛在肩上,另一条腿被他压在身下,就这么个姿势操了都有半小时,不让停也不给换。
他的腿和后穴,一个麻的碰不得,一个爽的碰不得,冰火两重天。
该死的郁止!
“疯子,快出去,我不演了,”贺珵皱着眉,双手被摁在头顶,腿又麻着躲不开,直气得小脸通红,“没你这样的,做个没完没了……”
“箭在弦上,停不得,贺狗,你不做也得做,”郁止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看到贺珵一直拧着眉不舒服的模样,又服了软,“等会再让你打一巴掌,乖。”
贺珵要说的话被他撞的稀碎,都碎在口里变成不成语调的呻吟,高频率的冲撞落在身体上都变成不自觉的颤抖,后穴里更是糜乱,噗嗤的水声和捣成白沫的淫液彰显着情事的激烈。
“哈啊……你他妈……又射里面,不干净又难弄,知不知道!”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贺珵又累又气,郁止不做清理的事,只顾着自己爽,根本不知道他有多难受。
就应该戳瞎他另一只眼,再阉了,才干净!
“哥哥,你演的真好,我完全代入了,你看,都给我难受哭了。”郁止手指接着一滴眼泪邀功,可惜只换来贺珵凉凉的眼神。
“什么精虫上脑又窝囊的弟弟,我刚才就应该多甩几个巴掌,”贺珵搓搓手指,斜睨着郁止,“疼吗?不疼再打一次。”
“……”
这话似曾相识,好像他刚说完不久。
郁止乖乖躺好,闭眼装睡,大气都不敢喘。
看着某人的怂样,贺珵微微弯唇,踢起被子,嫌弃地给某人盖上,慢慢闭上眼睛。
郁止攥紧被角,嘴角的弧度终于带上几分真心,正要凑过去,就听到催命似的敲门声。
“老大你睡了吗?”
贺珵闻声坐起,将被子都丢在郁止脸上。
……揉了揉腰。
门外是秋苑杰的声音,略显着急,“是夫人的人,着急见您。”
贺家还有哪门子的夫人,除了他那个不省心的姑姑。
“让他滚。”
郁止枕着双臂,饶有兴趣地看着贺珵凶人,“哥哥还是去吧,我那小妈可不是好打发的。”
今晚约了人,不支走贺珵可不行。
秋苑杰还等在外面,贺珵睨了他一眼,起身穿衣。
“人在哪?”
“在……我还是领您去吧。”秋苑杰揉了揉头发,眼神躲闪,不知道该怎么说。
贺珵顿步,回头看了眼禁闭的房门,低声吩咐,“找人跟着里面那个,他今晚绝不会安分。”
秋苑杰睁大了眼睛,那个小白脸都叫成那样了,还要出去偷人吗?
贺宅主厅灯火通明,贺珵远远就看到主位上坐了个男人。
“稀客啊。”
这人是他姑姑养的小白脸,叫唐尔,最会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唐尔仰着下巴,见了贺珵也不起身,依旧占据主位。
猖狂的作态惹得秋苑杰撸袖子瞪眼,贺珵倒是不在意,往下位上随意一坐。
“贺珵,你姑姑要的东西也该给了吧,好歹是个掌权的人,现在飞黄腾达了,也不该忘了来时的路啊。”
他听黎妩说过,这位新区长过去是给人当侍奴的,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原来也这么卑贱。
“你叫我什么?”
“贺珵啊,”唐尔翘起二郎腿,语气极轻佻。
“来人,割舌。”
贺珵命令一下,两边仆人立刻按住唐尔,手起刀落,不堪入耳的辱骂声瞬间消失。
一截舌头掉在唐尔脚边,他痛苦地捂着嘴,沾血的手指颤抖着指向贺珵。
“教不会啊。”贺珵拔出仆从的匕首朝着唐尔掷去,匕首掉在地上,金属声清脆。
“在我的地盘上,你这样的蠢货只配跪着喊大人。”
唐尔蜷缩成一团,手指被剁掉的钻心之痛十分难捱,他‘呜呜’地嚎着,不敢再看贺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