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替罪羊(3 / 15)
上,留下腥臭的水迹。
我翻个白眼,又硬了,你俩能不能放过我,要不让我也干他一次。
左迟依然没反驳,很听话的去含了,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看到他塌下的腰和翘起的臀部,还有一只撑在地上发抖的手。
他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呢?
老大射在他嘴里,抬着他的下巴让他吞下去了。手指按着他的嘴唇:“去那边洗洗自己去把屁股里的东西掏出来,但湿掉的内裤不可以换,弄完了下去吃饭,我听说有烧烤。”
我看着他们要完事了急忙轻手轻脚地逃下楼,刚走到宴会厅中心手机就响起来,我吓了一跳心说幸好,接起来是小弟打来的,说夫人和小少爷们到了。
我有点担忧地往楼上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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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和两个小朋友刚进门,老大就带着左迟从楼上下来了,我心说这是个什么诡异的场景,老大虽然乱搞但情人和老婆的会面还是头一次。
不过左迟应该不是一个简单的情人。
左迟很礼貌地打了招呼,他长得很好看,连两位太子爷似乎都喜欢他,笑盈盈地说哥哥好,而左迟泽没什么心思和小孩子多说话,随口应付两句就离开了,看他面色凝重的,大概这么短的时间里没办法好好做清理应该是很难受的。
而且屁股里含着老大的精液和老大的儿子谈笑风生,那我也真的佩服他的心理素质。
但是比起这些我更关注的是俊延是谁。
俊延。
我在对左迟的调查里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名字,好像也从来没出现过这个名字,甚至多音字也没有印象。
不过老大认识,似乎监狱里还有人传了些左迟和这个人的流言,内容不知道但绝对不是好事,我叫来我的心腹小弟:“你去打听打听老大知道了左迟和一个叫俊延的人什么事。”
我其实是有点做贼心虚的,我虽然是射在纸里但最后一发还是有点弄在裤子里,主要是一看到左迟就硬,这真是相当不妙,我是没啥老大情人不可欺的想法,主要是我能不能打得过左迟,我上去拍他的肩问他愿不愿意和我来一炮,那他不把我的头削下来算好了。
我抹抹脸,看着太子爷老大嫂子一家其乐融融看海底捞扯面的情景努力进入贤者时间,裤子里湿粘粘的还有点难受,又怕有味道只能往角落里退,没想到左迟什么时候也跑到这里站着了。
我看他一眼,心想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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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咳了一声,问:“不去吃点啊,在这呆坐着。”
左迟看我一眼,他年轻活泼唯独对着我不太爱说话,果然只是眼皮一夹就偏过头去:“我不饿,没胃口。”
我懒得拆穿他怎么没胃口的,但还是存了戏弄他的心思,故意说:“听说老大一回来就去找了你,把我都给忘了,他找你说了什么?”
我想看他出丑,羞涩地咬咬嘴唇,或者下意识夹着腿感受股间的湿粘而脸红,结果他目不斜视:“你是暗恋他吗,说得和个怨妇一样。”
“……”
我和他真是聊不出两句,只能尴尬地回过头一起漫无目的地看。不过我和左迟的目光也会落在一处,大概是在不远处一起烤肉的那一家四口上。
如果左迟真的爱老大,这样一副家庭温馨其乐融融的情景在他眼里怕是一根刺一根针。
我死性不改,又想看他难过,便又偏过头去看他。
但是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既没有嫉妒也没有愤怒,或者轻微的得意,但凡有一样我都能看出他的爱,贫穷和爱情藏不住,当然也装不出来。
可是他只是满不在乎地看着,和看我,看烤肉师傅,看打碎玻璃杯挨骂的小弟一个样子,甚至还没有看海底捞的扯面师傅失手时的情绪起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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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那个不争气的没打听出来,左等右等等了一周,结果告诉我说他连左迟出生时旁边床的婴儿开始查都只查出一个叫王俊美的人,根本没什么俊延俊研俊颜俊言,哪个俊延都没有,我面无表情地听完他的汇报,无语地让他滚回家,自己开车出去买花。
我为什么买花呢?我最近看上了个女人,很漂亮,烧一手好菜,还很有爱心,是个小学老师,叫梁明湾。
具体怎么认识的不多赘述了,她以为我只是一个公司的小职员,一个月拿个八千一万的,没房但有车子,在这种一线城市勉强能温饱,两个人刚好还房贷,她是本地人却有个弟弟,家产没她的份,她把能拥有自己的家庭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我把一摞房产证全锁进保险箱,找了名下最便宜的刚合同到期租给别人的房子,那伙外地打工的人留下的生活气息还在,坐在里面仿佛我也成了个上进的小白领。
我觉得这是我对待的最认真的一个女人了。
我开了最便宜的一辆车,刚进花店出来车上就被贴了罚单。
违章停车,交警看看我,手从车窗前放下来。
“这边不能停车啊。”
“对不起对不起……”
“下次注意。”
“是是是。”
“别超期,一天3%滞纳金。”
“谢谢同志谢谢同志。”
黑道老哥点头哈腰得把人送走,叹口气把罚单扯下来,这侥幸心理不能有,大到走私小到停车,我扶着额头说美色误人,眼睛一瞟看到了罚单上的执行民警。
陈俊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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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完事以后我有点心不在焉。
一手揉捏着梁明湾胸前的软肉,但整个人却陷入了贤者模式。眼神空荡荡地望着女人白皙的后脖颈,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那种感觉很难受,每次快要解开了,但实际上却根本抓不住忽然出现的那一根线头。
梁明湾似乎在高潮的余韵里享受了很久,看我一直不说话才转过身抱住我,头往我怀里钻,问我:“你怎么了?”
我跟她撒娇:“工作上的事,烦。”
她笑了笑说:“我工作上也有很多事,昨天有个小男孩把人家班的孩子给打了,打得鼻骨都断了”
我不喜欢小孩,打断鼻骨对我这种人来说也是小打小闹,就有句没句地敷衍她,心想这要是左迟我俩就不会聊这么无聊的事,估计做晚我要抱着他再来一次他会上来一拳把我的鼻骨打断该死,虽然不爱他但我真是想睡他。
男人啊男人,爱一个人和想睡一个人总是能分得开。
想到左迟我就有些吃醋,这个路上偶然碰到的陈俊研是那个左迟和老大说得那个俊研吗?听起来他俩关系很好,似乎是个连老大都忌惮的人物,恐怕在左迟心里占了不小的位置。
也不知道他俩睡过没有。我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这种事,我真想像个精虫上脑的白痴。
我拉过梁明湾重新把她压在身下,有点无聊地看着这个漂亮女人享受的脸,也不知道现在宣泄的性欲到底是对谁的。她要是性格再强硬点,别总是妄想着我能给她一辈子幸福或许我会更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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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找到我的小弟,我让他去查交警大队的陈俊研。
我拍了拍小弟的脑袋,说这次再查不到就提头来见,小弟哈着腰说保证完成任务,我满意地目送他离开,一转身,就看见左迟抱臂站在遮阳棚下面,皱着眉看着我。
我有点心虚,这个距离他应该是听到了。
刚想说什么就看到他转身走了,我连忙追上去拉住他:“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出乎意料左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