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3耳洞(微(2 / 14)
“要我说什么呢?”
那把手枪下移,抵在他的臀缝间,枪口暗示地往里挤了挤:“随便,快点说吧,我真的很想干你。”
老大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快点吧宝贝,我真的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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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硬,硬得发痛。
左迟的裤子已经被退下了,露出的部分刚好够老大后入他,不过老大却没有自己上手,他好像真的说到做到,左迟不说他不干,他伸手帮左迟抚摸他前面的生殖器,然后拿左迟的精液抹在枪管上去开拓他的后穴。
左迟疼得哼出声来,那样又凉又硬又粗的枪管强行往里面插入简直是一种虐待,而没人不喜欢看美丽的事物被虐待,我激动地没忍住还是开始给自己撸。
老大一只手扶着枪管,一只手又拿起刚刚解裤子落下的耳钉,重新去捅那个耳洞,捅得耳垂又红又肿,轻轻一碰左迟就要瑟缩一下。
“宝贝,疼要告诉我。”
他的话是温柔的,手上的动作依旧是残忍的,那个可怜的耳洞开始流血,另一只手上枪管的研磨也未曾停歇。
直到我撸出来了一发,精液射在了裤子里,我才听到左迟说话了,因为耳钉的银针终于混着血捅进了耳洞,而枪管也整根没入开始深入浅出的抽查。
他说的话其实和老大的提问驴头不对马嘴:“俊延为我打的右耳洞,只是高中毕业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了。”
我听不懂,俊延是谁?
不过老大似乎很高兴,他手边没有耳堵,于是将血堵在露出的银针上,似乎血液凝结了之后这个耳钉将与血肉融为一体。
他抽出枪,换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头埋在左迟的衣领里亲吻他的后颈:“欢迎我吧左迟。我也欢迎你。”
左迟沉默了很久,期间因为抽插的动作而露出了微微的喘息,后来老大射在他身体里,我才听到他小声地说:“我欢迎你,冉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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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的是老大回来还是欢迎他对你的入侵呢。
这毕竟是一场隐秘的性交,他们两个说的任何一句话我都无法过问。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其实我能看到老大射过还是硬着,他帮左迟把裤子穿好系好了皮带,但精液却没有弄出来,按照男性的身体结构只要左迟稍微走动两步就会流出来,他似乎意识到了这份难堪,手下意识推拒着老大放在皮带扣上的食指。
“别动,我还硬着呢,不过我们时间不多了,我儿子一会儿要来了,让他们看到不好。”
左迟偏过头没有说话。
老大把他从桌上抱下来让他跪在地上:“剩下的你帮我舔出来。”丑陋而狰狞的阴茎被直接贴在左迟的脸上,留下腥臭的水迹。
我翻个白眼,又硬了,你俩能不能放过我,要不让我也干他一次。
左迟依然没反驳,很听话的去含了,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看到他塌下的腰和翘起的臀部,还有一只撑在地上发抖的手。
他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呢?
老大射在他嘴里,抬着他的下巴让他吞下去了。手指按着他的嘴唇:“去那边洗洗自己去把屁股里的东西掏出来,但湿掉的内裤不可以换,弄完了下去吃饭,我听说有烧烤。”
我看着他们要完事了急忙轻手轻脚地逃下楼,刚走到宴会厅中心手机就响起来,我吓了一跳心说幸好,接起来是小弟打来的,说夫人和小少爷们到了。
我有点担忧地往楼上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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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和两个小朋友刚进门,老大就带着左迟从楼上下来了,我心说这是个什么诡异的场景,老大虽然乱搞但情人和老婆的会面还是头一次。
不过左迟应该不是一个简单的情人。
左迟很礼貌地打了招呼,他长得很好看,连两位太子爷似乎都喜欢他,笑盈盈地说哥哥好,而左迟泽没什么心思和小孩子多说话,随口应付两句就离开了,看他面色凝重的,大概这么短的时间里没办法好好做清理应该是很难受的。
而且屁股里含着老大的精液和老大的儿子谈笑风生,那我也真的佩服他的心理素质。
但是比起这些我更关注的是俊延是谁。
俊延。
我在对左迟的调查里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名字,好像也从来没出现过这个名字,甚至多音字也没有印象。
不过老大认识,似乎监狱里还有人传了些左迟和这个人的流言,内容不知道但绝对不是好事,我叫来我的心腹小弟:“你去打听打听老大知道了左迟和一个叫俊延的人什么事。”
我其实是有点做贼心虚的,我虽然是射在纸里但最后一发还是有点弄在裤子里,主要是一看到左迟就硬,这真是相当不妙,我是没啥老大情人不可欺的想法,主要是我能不能打得过左迟,我上去拍他的肩问他愿不愿意和我来一炮,那他不把我的头削下来算好了。
我抹抹脸,看着太子爷老大嫂子一家其乐融融看海底捞扯面的情景努力进入贤者时间,裤子里湿粘粘的还有点难受,又怕有味道只能往角落里退,没想到左迟什么时候也跑到这里站着了。
我看他一眼,心想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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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咳了一声,问:“不去吃点啊,在这呆坐着。”
左迟看我一眼,他年轻活泼唯独对着我不太爱说话,果然只是眼皮一夹就偏过头去:“我不饿,没胃口。”
我懒得拆穿他怎么没胃口的,但还是存了戏弄他的心思,故意说:“听说老大一回来就去找了你,把我都给忘了,他找你说了什么?”
我想看他出丑,羞涩地咬咬嘴唇,或者下意识夹着腿感受股间的湿粘而脸红,结果他目不斜视:“你是暗恋他吗,说得和个怨妇一样。”
“……”
我和他真是聊不出两句,只能尴尬地回过头一起漫无目的地看。不过我和左迟的目光也会落在一处,大概是在不远处一起烤肉的那一家四口上。
如果左迟真的爱老大,这样一副家庭温馨其乐融融的情景在他眼里怕是一根刺一根针。
我死性不改,又想看他难过,便又偏过头去看他。
但是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既没有嫉妒也没有愤怒,或者轻微的得意,但凡有一样我都能看出他的爱,贫穷和爱情藏不住,当然也装不出来。
可是他只是满不在乎地看着,和看我,看烤肉师傅,看打碎玻璃杯挨骂的小弟一个样子,甚至还没有看海底捞的扯面师傅失手时的情绪起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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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那个不争气的没打听出来,左等右等等了一周,结果告诉我说他连左迟出生时旁边床的婴儿开始查都只查出一个叫王俊美的人,根本没什么俊延俊研俊颜俊言,哪个俊延都没有,我面无表情地听完他的汇报,无语地让他滚回家,自己开车出去买花。
我为什么买花呢?我最近看上了个女人,很漂亮,烧一手好菜,还很有爱心,是个小学老师,叫梁明湾。
具体怎么认识的不多赘述了,她以为我只是一个公司的小职员,一个月拿个八千一万的,没房但有车子,在这种一线城市勉强能温饱,两个人刚好还房贷,她是本地人却有个弟弟,家产没她的份,她把能拥有自己的家庭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我把一摞房产证全锁进保险箱,找了名下最便宜的刚合同到期租给别人的房子,那伙外地打工的人留下的生活气息还在,坐在里面仿佛我也成了个上进的小白领。
我觉得这是我对待的最认真的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