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剧情/弄巧成拙被迫后X上药/s情指Jc吹/【加更二合一】(8 / 23)
得阿水心神颤栗。
白皙后背在床单上挪动了没多少距离就被扯回去。
他想捂住嘴,手却被箍住。腿间翘着龟头的阴茎开始不停地进出,骨鞭似的,很硬很硬的骨鞭。
一下下地在鞭笞他。
一路飚速剐着肠肉,整根顶到柔软的穴腔深处。
阿水的眼泪下来了,还是止不住的。
他不明白自己只是做任务,事情就发展成这样了。
被抿得失去血色的下唇,因为小腹的酸或麻还是其他什么的,微不可见地抖着。
沉甸甸的鸡巴一股脑碾过瑟缩的穴腔,反复摩擦敏感的软肉,歪打正着奸中了腺肉,柔软鼓起的一块被阴茎压住摩擦。
“啊——!!!”阿水抬高下巴,纤长的脖颈露在男人的眼前。
身前套着玩具的小鸡巴抽抽地弹动,还是肉粉色,晃着打圈。
惊蛰看见了,呼吸都停了一秒,在他眼里,这个玩具就像是给男人用的贞操锁。
阿水用起来很合适,特别可爱,小鸡巴跟装饰品一样。
软趴趴地窝在迷你版水杯形状的模具里。
惊蛰升起一股想要把阿水亲手套上去的玩具揭开、用嘴巴去舔的欲望。
他不懈怠地大力挺胯,身下那根东西服侍得阿水哆哆嗦嗦的也不知道,还想着自己一定可以用嘴巴帮阿水舔得射出来。
但想到阿水好像很喜欢,便遗憾地舔了舔唇。
惊蛰俯下身,隐忍下内心想要更加凶猛操弄的欲望,叼住阿水被晾着的唇肉。
他凑得很近,一手箍住阿水头顶的腕子,一手捧着阿水的脸,口腔包着阿水的小嘴,把那条香甜的唇缝撬开。
鼓起的唇肉陷下一小截莹润的凹弧。
阿水眼角渗着泪,脸和嘴被挤得嘟起来。
长舌顺着湿润的嘴角滑进去、深入,卷住内里柔嫩的红舌嘬吮。
阿水眼神颤了颤,后腰被人托住,被迫高抬,紧紧贴着男人飞速挺动的胯骨。
细窄的肩膀簌簌发抖,他的皮肤太薄,下半身不只是屁股,小腹以下的部位被男人粗粝旺盛的耻毛一下下卷着蹭得发痒,痒只是小部分。
大部分是火辣辣的疼。
男人青筋鼓动的额角彰显着他强盛的欲望,大开大合地凶悍抽插,鸡巴在紧窄的穴腔里攻城略地,横冲直撞。
阿水鼓着凸出痕迹的肚子,被摁在身下暴奸。
抽搐的小腹挺起几乎贴着男人的腹部的肌肉不断摩擦。
很烫啊,可是软下去鸡巴会直直地肏得更深。于是就这样不情愿地冒着泪花,“主动”把屁股坐到鸡巴上。
阿水眼神涣散,嘴巴嘬得红红的,里头被吮出来的甜汁一点一点被深入的舌头搜刮干净。
“不要…呃哈……停呜停下来…”
从唇舌分离的一瞬间,几个破碎的字音溢出。
阿水的双手不知怎的竟然挣开束缚,一股脑推到男人的膀上。
他这一下,白嫩的掌心贴在男人的身上,直接像是人形春药一般,让惊蛰后颈发麻。
男人脑回路都是直的,还以为这是什么奖励,眼睛愈发亮起,亲也不亲了,舌头滋溜地滑出阿水被撑开的嘴巴。
专心致志掐着他的腹股沟,肏得简直不要更欢快。
“停下、停呜额啊啊啊!不要!求你——!!”
阿水的屁股被撞得几近变形,白软的两瓣屁股肉微微外八张着,任由中间硕长的乌紫阴茎快速挺入,迅猛彪悍地爆出一声声肉体碰撞的声响。
满是湿痕的脸向上仰起,虹膜前的水光淹没视线,他的屁股被摆成朝上的姿势,双腿折叠贴着头的两侧。
整个人头昏脑涨的,大脑充血,窒息的快感逼得他崩溃。
绷紧的腰腹被碰一下就颤颤地往后缩。
被抻得褶边泛白的穴缩得厉害,发麻发酸。
阿水吸了吸鼻子,一腔子涩。
长腿屈着,痛苦地闭上眼神默默忍受。意识好像彻底散掉,在汪洋的大海里随波逐流的船只,随便一阵巨浪便能掀翻。
眼睛上突然起了一层水雾,生理性的泪水蕴开。
纤瘦的腰腹上肌肉绷紧,阿水颤悠悠的手指抓紧了被单。
窄小的房间不是个坐北朝南的好位置,一年四季都没多少阳光。
阿水掀起眼皮,昏暗的视线模糊。
“……慢点…太,太快了……唔呃………”
这是他的声音吗?阿水头一次这么直观的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为什么会这样……发出这么丢人的声音。
呻吟越来越甜腻,阿水觉得这一切好荒唐。他扯着一旁随便抓住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也许是围巾,也许是枕头,就像漂浮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蹬着腿,努力爬开。
“你明明很舒服。”男人冷淡又带着疑惑的声音贴着耳廓传来。
简简单单一句话,将他从扭曲的虚幻扯出。
阿水的小腹在以肉眼可见的频率抽搐,大腿内侧泌出了汗。上半身微蜷。
惊蛰小心翼翼地将阿水勾了回来,阿水瑟瑟发抖地打了个颤。
不是不舒服,相反的,这是太舒服而作出的身体反应。
阿水的双眼微睁,惊悚地意识到一个颠覆他三观的事实:他真的会因为被男人操而产生快感!
泪腺在此刻变得发达,酸胀,温热的液体不知不觉就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与此同时,体内粗大的玩意儿好死不死抵在了前列腺正飞速抽弄发难。娇嫩的穴心哪里能被这么干,平时插几下就会呲水的地方此刻被磨着不放。
“不要顶那……呜啊啊!难受呃哈……”
阿水受不住地尖叫,在狂风暴雨般密集的捣弄下终于承受不住地痉挛挺腹。
白皙的胸膛因为突如其来的啜泣而急促起伏。
惊蛰全神贯注地搂着阿水,淬了一股狠劲,猛然抽出穴里奸得欢快的鸡巴。
呜!!阿水瞪着腿,小腹拱成一座小桥,腹沟股颤得皮肉发抖。
肿翘的龟头连嘬连嗦得挑逗着壁肉抽出去,啵地一声从嫩屁眼里脱离滑落。冠状沟里还坠着长条水滴状的黏液,油光发亮的一整根,青筋盘虬的,惊骇地拱着。
黏滑的汁水顿时从那外翻的红艳穴口里淅淅沥沥淌下来。
喷的水还挺多的,屁股下面垫着的被单很快洇出了大片的暗色。
惊蛰手心里握着阿水的小鸡巴,专注套弄,默默又反驳了一遍:“你分明就不难受。”
鸡巴都硬了,隔着飞机杯那层硅胶也能摸出来,估计还爽得要射精了,一堆被磨成白沫的透明黏液鼓着密密麻麻气泡顺着内胆和鸡巴的空隙流出来。
又见阿水确实流了很多眼泪,不只是上面,下面也流了许多,便期期艾艾又问了遍:“真的疼?”
阿水自暴自弃,哭说:“疼,疼死了。”
被人用枪子儿扫成筛子可能都不会流泪的单细胞杀手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小邻居罕见沉默。
男人胯下挺着硬邦邦翘着头、冒着热气的鸡巴。
又凑上来,一点不含糊地把阿水抱起来,“再来一次试试,我帮你也弄弄前面,这次不疼。”
哪有这样的。
光是弄后面阿水就跟半死不活了一样,前面后面一起阿水还能活?
阿水被他的话砸晕了,颤抖着嗓音反悔:“我说错了……等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