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 / 1)
任黎初躺在沙发上,一副任由陆沅兮予取予求,仿佛做了多大牺牲的模样。可她的生理反应骗不了人,涨挺的乳尖和湿润的内裤就是最好证明。
这样,算什么呢?
陆沅兮弄不懂,至少在这种时候,她难以想明白自己和任黎初这两辈子的纠葛到底算什么。
可现在,她有了一个反击的机会,或者说是难得能够掌控任黎初的机会。治好同性恋吗?陆沅兮眼眸闪烁着晦暗的色彩,那是极力压抑的疯狂和喜怒。
喜,她终于有一个发泄的机会。
怒,连这个机会都是任黎初主动给予的。
任黎初说自己是她的狗,可陆沅兮觉得,玩物这个词才更加恰当。
狗拥有思想,可以被驯服。而玩物,它失去思想,无法被驯服。只有短暂的征服,以屈服为假象,而玩物终有一天会坏掉,会……
反噬。
既然物化了自己,那么,不要给玩物反噬的机会。
被反咬,是很疼的。
陆沅兮低垂着头,在暖昧的光线中难以分辨情绪。
她坐在任黎初身上,一个穿着规整的外套,长裤,连袜子都没有脱掉。而后者,除了身上那件早已经湿透的内裤,就再也没有其他遮挡物。
扭曲的关系并没有因为两个人此刻的衣着或体位有所改变,只是坠落的速度又快了些。一直一直,不停地下坠,直到她们都摔得粉碎。
陆沅兮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没有经验,对她来说,也不需要所谓的经验。她全部的性经历,除了上次的帮忙,几乎都是任黎初的自慰画面。
任黎初对欲望的渴求很强烈,又十分敏感,从她每周都要抽出几次做那种事就足以见得。
真放荡啊,任黎初。
陆沅兮好整以暇地看着身下人,任黎初白皙的肌肤泛着薄红,是动情后独有的鲜艳色泽。
脸也红了,陆沅兮不会把这份红晕跟害羞挂钩。在她看来,任黎初害羞的次数不能说零,但也几乎是一隻手就数得过来。
所以,这份红潮是动情的产物。
乳房在自己掌心里变得挺翘,陆沅兮才知道,原来任黎初兴奋的时候,乳尖会挺得这样高,变得如此饱满。
本是深陷的乳头在摩擦中高凸,鲜嫩的红摇曳在那片雪白之中,很漂亮也很美,像是可口的食物,也像是湖海最美的那抹盛景。
陆沅兮要做的是摧残这里,是任黎初给了自己反控的机会。
是她要求的,是她主动给的,是她说的。
要用她的身体,治好自己的“同性恋”。
多有趣的说辞,明明充斥这么多不合理,却又因为是任黎初的所作所为,变得合理起来。
陆沅兮用双手施力,像是捏一块麵团那样搓揉掌心中的乳房。这里本该是哺乳的地方,在情色中,被富裕另一层意义。
她捏得极度用力,毫不留情,不只是下压式的按揉,甚至会把掌心聚拢,将丰硕的两颗团子挤在一起,再高高地往上拉扯。
“嗯…轻点…陆沅兮,你弄疼我了,唔…别捏乳尖。”
仅仅只是搓揉乳肉还不够,越是细小精巧的地方就越敏感,陆沅兮懂得这个道理,因此她不会放过乳头。
任黎初的身体是尤物,任何一个看过她身子的人,想必都会和陆沅兮有同样的想法。丰满的胸部,纤细到轻轻一折就可能会折断的腰,恰到好处的腰臀比,加之圆润翘挺却又小巧的臀。
这样的身体,就算是同为女人的陆沅兮也无法否认其诱惑力。
让她想摧残,想要将其物化。
再狠狠的撕裂,啃咬,扯碎。
拇指和食指捏着红艳艳的乳尖,将它挫在指腹间转动。这里太敏感了,不论是快意还是痛觉都是一样的。
任黎初这里很漂亮,色泽是炽烈的红,像一簇小火苗。周围的乳晕很大很明显,衬得那两颗娇嫩的乳尖更小了。
陆沅兮捏着,搓揉,再大力地搓转,直到某个极限,再也不能转动。这样的触碰带来的显然不只是快意,还有难忍的疼。
任黎初觉得自己被夹在其中,上一秒或许还是云端,下一秒或许就会直落山底。
“我想这样,感觉这样才能治好我的病。”陆沅兮趁着任黎初意识不清,也跟着胡说八道。她说完之后,明显感觉身下人的挣扎变更弱了。
任黎初红着眼眶,迷糊地看过来,因为蒙了一层眼水,她金色的眸子更亮,琥珀似的。
“陆沅兮,我为了给你治病,可…牺牲可大了,不然你连给我舔脚都不配,你…啊……疼…”
任黎初头皮发麻,也没想到陆沅兮会忽然咬下来。对方微凉的唇落在胸口,牙齿咬着乳尖,将其衔在其中撕磨。
沙发被压动的声响混绕在夜风中,一朵花瓣,悄然无声掉在阳台上。
陆沅兮对任黎初的痛吟充耳不闻,她闭着眼睛,反反覆复,不停地啃噬,噪吸那颗娇嫩的乳尖。它们被自己揉扯地泛红,而今上面又多了密密麻麻的齿痕。
乳尖上,乳晕上,白嫩的乳肉有了牙印作为点缀,锁骨也都是被陆沅兮撕咬的印记。
她忽然觉得,任黎初说自己是狗,或许也没错了。
“嗯…陆沅兮你个…混蛋…你到底会不会弄,唔…胸都要被你咬坏了,啊!”
既然任黎初这么说了,陆沅兮也短暂放过乳房。她抬起腿,膝盖顶上任黎初腿心,往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