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1 / 1)
索性彷徨吧,这是青春里该有的经历。
车开到宛禾街,在街口停下。
温璃从羽绒服里掏出一迭用捆带扎好的钱,数出一半递了过去。
江倚青没接,审视着温璃的眼睛,终于缓缓开口:“我看着有那么傻吗?”
她要解开安全带下车,一边说:“一帮学生,权当给你们帮忙了。”
一隻手覆盖在她的手上,阻止了她的动作。
知道被发现了,温璃一挑眉,扳着眼前人的脸,落下一个深深的吻。
“周围都是人!”江倚青瞧着来往的行人,连忙俯下身。
温璃毫不在乎,把那五千块仔细卷好,塞进她的口袋,丝丝缕缕的目光像是藤蔓,缠紧了她:“这是一个吻的价钱。”
这话并不浪漫。
江倚青愣了一下,索性摘开两颗衬衣的扣子,又牵出一抹风情万种的笑意,她轻轻的吻了温璃一下,舌尖探出来,还要深入,温璃想起她在酒吧里那幅样子,脸已经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去,一把将人推开,口气哀怨:“别拿应付男人那一套应付我。”
“跟姐姐玩,你还太嫩了。”江倚青理好衣服,把钱从口袋里拿出来,两隻捻着温璃羽绒服的拉链,轻轻下滑,内里是一件v领的薄毛衣。拉开毛衣的领口,把钱塞了进去,眉梢一扬,毫不客气的回敬:“拿走吧,这是一个吻的价钱。”
做完这一套动作。
利落的关上车门,走了。
温璃瞧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她在空调的暖风中闭上眼睛。
思索着这段无法向前,也不肯后退的感情。
陈江的威胁
临近圣诞节,善书集团的广告开始铺天盖地的投放,网上起了不小的轰动,明澈原本在圈里知名度不高,如今担上这顶级的代言,舆论倒是潮水一般涌了上来,褒贬不一。
大部分不和谐的声音都是说她抢了孙淼的工作,那边惯会扮惨卖可怜,一时好不热闹。
宋玉秉持着黑红也是红的原则,任由舆论发酵,同时开始综艺开始官宣。
反倒是方济源,不知从哪里搞了几张模糊的照片,买了水军开始下场炒cp,方济源大都是女粉,接受不了偶像恋爱,于是相当一部分成了明澈的黑粉,宋玉对这事不在意,但也敲打了那边,不能太过。
直到明澈杀青完回到家,突然从楼梯口跑出两个女生,把死老鼠和p成遗照的黑白照片扔到了她身上,并且举起相机围在脸上拍摄,她这才知道厉害。
明澈吓得不轻,晓晓也不是吃白饭的,当即把人扭送出了楼梯间,并报了警,宋玉知道这事,大发慈悲的给她放了三天假,劝她找个安全的地方住。
于是第二天,晓晓带着明澈光速搬家,搬进阮殊清在江城的那套房子。
薛榕已经派人打扫过了,这会儿正带着人添置家具和衣服。
收拾规整好一切,明澈心情愉悦了一些,四处参观着,这才发现家里有很多跟芭蕾舞相关的小玩意。
阮殊清要去签一个紧急合同,对方也挺难缠,算是前辈,凌晨到家时,已经醉的不行了。
迷迷糊糊的梦被打断了,身边忽然躺下一个人。
下一秒,带着酒气的吻袭来。
“喂。”明澈从睡眠中清醒,轻轻的摸她的头髮,却闻到一股很浓烈的酒味,有点担心:“怎么喝这么多?”
阮殊清兀自褪去一身衣物,大力的掐着身下人的脖子,待到明澈喘不上气,呼吸急促时,这才放开手,嘟囔了一句:“好累。”
商场上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人前显贵,人后不知道要怎么阿谀奉承才好,明面上她是阮总,阮家独女,其实阮氏集团名下行业份额已然开始逐渐缩水,所以才需要她同何家联姻才能维持住局面,想要开拓医疗市场何其艰难,她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明澈下床倒了杯水给她,回来时人已经安详的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阮殊清回港,薛榕回来取文件,明澈正在屋里归置东西,瞧见薛榕的背影,知道她已经跟了阮殊清很久,应当也了解她的过往,不禁有点好奇:“阮总以前学过芭蕾吗?”
薛榕思虑片刻,摇摇头:“没有。”
这下明澈倒有些纳闷,既然没学过,为什么有那么多码数的芭蕾舞鞋和舞服。
“那都是阮总从前收集的,好像是要送人,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了。”薛榕又说。
明澈点点头,不再问了。
芭蕾舞是她已经遗忘且不再想提及的东西。
回到香港的家里,父亲正在楼下喝茶,茶艺师也在,桌上摆着几个骨瓷杯,阮殊清过去坐下,同父亲汇报了医疗公司的进展,阮父对女儿涉足医疗行业并不支持,倒是希望她赶快同何家结婚,婚后扶持着自家产业,挽回局面。所以没做什么反应,隻点点头。
“阿清回来了。”
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一道人声,何宗琦一身黑色唐装,扶着旋转楼梯漫不经心的笑。
二楼是阮殊清的起居室和书房,她面色明显不悦,站起身来,阮父适时安抚:“好了,是我让阿荣上去看看的,无非一些照片书籍,有什么的。”
阮殊清望着他深不可测的眼眸,心却越发不安起来。
晚上,何宗琦留在阮家用晚餐,阮父却突然在饭桌上说起了订婚的事情,毕竟长辈定的娃娃亲,双方年纪都不小了,对彼此企业各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