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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让我们进去吧。”
梁翊打断了小情侣两人。
“就是就是,我可以陪他一起,你们在外边解密吧。”
夏时拉着梁翊就要往棺材里边钻,一个女孩犹豫道:
“可是游戏提示说要情侣才可以。”
“我们也是情侣呀,你说是不是?”
夏时用手肘怼了怼梁翊,梁翊点点头,跟着他的动作,两个人一起进入了棺材里。
棺材内部空间狭小,盖上棺盖后更是漆黑一片。两个大男人肩并肩躺在一起就明显有些拥挤了,只能侧卧着。
外面的玩家解谜时不知道触发了什么机关,忽然传来一阵钢管撞击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群人开始鬼哭狼嚎,随着脚步声乱七八糟的消失,整间屋子都归于寂静。
夏时无聊的时候就喜欢说话。
“梁医生,你说外面怎么了,听起来就好可怕。”
梁翊没有戳穿他,说道:
“你可以悄悄看一眼。”
“有道理。”
夏时两手上撑,使劲地推着棺盖,推了大概几分钟却怎么也推不动。
“不会吧,难道从里面打不开?”
他还想再尝试,却被攥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别再动了。”
梁翊的声音莫名有些沙哑,在这狭小的空间显得更有磁性,夏时疑惑不解,刚调整一下姿势,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他头脑当机。
敲!
尴尬迅速弥漫在这狭小幽暗的空间,梁翊的每一声呼吸都在刺激着夏时的耳膜。
虽然想通过今天的游戏拉近感情,但是……
这一下子好像拉太近了!
夏时觉得自己作为始作俑者得缓和一下气氛。
“咳,那什么……”
“别说话了。”
梁翊用手捂住他的嘴巴,直接打断了他。
什么人啊,好没礼貌。
夏时不满腹诽。
梁翊袖口的沉香木气味越来越清晰,他又想到了刚才在长廊里那个一闪而过的想法,决定等出了密室再问问他。
时间又过了几分钟,队友们似乎是甩开了追逐他们的人,拿着重要道具回来替他们两个打开棺材。
取得道具后的游戏进程就顺利了很多,他们将“骨灰”放在了指定地点,一面墙壁缓缓翻转。
一个穿着红嫁衣的女人手戴镣铐绑在墙上,她下半张脸都是黑色的血迹,嘴唇上甚至还被用红线缝合在了一起,这诡异的一幕让人看了就觉得头皮发麻。
她张不开嘴巴,幽怨的声音从广播中传来,感谢他们解救了自己被困在这里的灵魂,随着最后一道大门打开,这场游戏也迎来了结束。
在密室中停留了两个多小时,出来后已经将近九点钟,夏时伸了个懒腰说道:
“终于出来了,梁翊,你饿不饿?”
“还好。”
“我就知道你也饿了,咱们去你家吧,你就给我做点简单的就行,我不挑食。”
夏时嘿嘿笑着用肩头轻轻撞了他一下,一点都不客气地说。
梁翊早就习惯他想一出是一出。
“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梁翊目光示意他看向一旁的工作人员,说道:
“我们要先把你损坏道具的钱赔给人家。”
回去的时候是梁翊开的车,夏时坐在副驾驶闭目养神,忽然又想起了那件事。
“梁翊,你们在医院工作可以喷香水吗?”
“一般情况下可以,但最好不要。”
“那你会喷吗?”
“不会。”
“哦。”
夏时忍不住翘起嘴角,问道:
“所以你是为了今天和我见面,下班的时候特意喷了一点?”
梁翊握着方向盘,目光不错着看着前方的道路。
“没有,是洗衣液的味道。”
“哦,乌木沉香的洗衣液啊。”
夏时憋住笑,侧脸看向车窗外的车流,却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经映照在玻璃上,被梁翊尽数收在眼底。
梁翊神色依旧平静,只是悄悄红了耳根,他打算下次换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味道。
夏时这边进展顺利,而他的好基友赵闻简就有些百无聊赖了。
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他跟在他爹身后和一个又一个的董事长、总裁进行商业社交。
他最讨厌这种场合。
今天的宴会是由程氏企业的董事长举办的,听说是为了给自己的小儿子铺路,这才借着办寿宴把业内的领头人物都请了过来。
赵闻简和商业大佬们打了一圈招呼,自己拿了杯香槟到露天阳台上吹风躲清闲。
玻璃门半开半合,上面还缠绕了许多藤萝,将他的身体完全的隐匿起来。
两个年轻人也走了过来,倚在露台边室内的墙壁上闲聊。
“程氏企业不愧是行业里的领头羊,老爷子这也不是逢五逢十的大生日,过寿宴还搞这么大的排场,但凡有头有脸的算是都来齐了。”
“你懂什么呀,这是给他家小儿子铺路来的。”
“程颂?他不是早就进他家公司了嘛。”
另一个人听了对方的话,笑了两声,压低了声音继续说:
“听说老爷子在外边还有个私生子呢,程老夫人一直不同意他进家门,连姓都不许姓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