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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他就像自己的血液一般,在自己身体里涌动。
永不停歇。
叶古榕瘫在酒吧的椅子上想了好一会,摇摇晃晃的起身,没站太稳,颤颤巍巍扶了一下旁边的墙。
今晚喝太多了呢,叶古榕在心里想到。
刚走出酒吧,就看见冯野松正站在门口,看着他。
叶古榕醉的厉害,见到他就高兴起来,笑着朝他扑过去,你来了啊。他搂着冯野松的脖子,狠狠吸了一口,感觉全身又充满力量了。
刚才还气哄哄的冯野松瞬间没了脾气,无奈地说:怎么喝这么多酒。一身酒味,难闻的很。表面说着嫌弃,但冯野松手上却很诚实地把他搂进了怀里,还穿这么少,也不怕感冒。深秋的季节,天气已经很凉了,今晚还吹着风,刚才在室内,叶古榕还没感到冷,现在这风吹着还真有点冷。
叶古榕继续向冯野松怀里凑了凑。确实有点冷,快回家吧。比冯野松矮半个头的叶古榕跟冯野松说话的时候就得抬起头,冯野松看见他满眼醉意的眼还是不由得沉溺其中。
真是的,都是你这张脸,让我一去不复返了。冯野松搂着叶古榕的脖子,任由着半醉的叶古榕扒拉着他,拖着他往停车的地方走。
叶古榕低声说:谁让你见色起意的,现在离不开我了吧。嘿嘿。叶古榕今天确实喝的有点多了,说话都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是抱着冯野松的手却舍不得分开。
还没走到车门口,冯野松被叶古榕的手蹭的人都要疯了,冯野松低身在叶古榕耳边说:你确定要现在在我身上点火吗?叶老师~
叶古榕听到叶老师这个称呼后,打了个寒战,我放手就是了,瞧你小气的样子。他永远忘不了冯野松在床上,情到深处时,在他耳边低喃,叶老师,你下面真紧呀。这时候的冯野松总会羞耻感爆棚,但是这时的感觉让他又不愿放弃,只想捂住他乱叫的嘴,恼羞成怒地说:你别乱喊!
而他的反抗只会被冯野松当做欲情故纵,然后耕耘的更加卖力。
叶古榕坐在副驾驶上,安安静静地不再说话了,酒劲上来了,他脸红透了,白皙的皮肤透露出那大片的红色,让冯野松大气不敢喘一声,唯恐这个瓷娃娃就碎了。他慵懒的躺在座椅上,看着冯野松开车。
不由得哼笑一声:小冯,这么多年没见越发帅了啊。叶古榕看着冯野松说。
我一直这么帅,谁让你不告而别的,痛失本帅哥三年吧。
没有不告而别的。叶古榕说完这句话,就睡过去了,以前真是太累了,突然这么轻松还真让他不习惯的很。
冯野松听到叶古榕的嘟囔,微微皱了皱眉,他当然知道叶古榕不是不告而别,而是迫不得已,但他还是很生气,气他不肯相信自己一次,气自己那时候太蠢。
气自己不够信他。
醒醒,到家了。冯野松俯下/身子去解开叶古榕的安全带,把他捞了出来。
叶古榕还没睡醒,车里的温度刚刚好,他睡的正香,冯野松下车绕过去把他那边门打开,冷气瞬间贯进叶古榕的衣服里,冷的他打抖。
睁开眼看见冯野松站在他面前,给他挡着外面的风,眯了眯眼,不想走了,你背我上去。叶古榕低声说。
冯野松闻言也不跟他徘徊,反手就把他扛在肩上,扛上了电梯,突然脸朝地给叶古榕吓得一愣,滚呐,放我下来!
冯野松第二天走的时候,叶古榕还在床上睡觉,绝美的侧脸在阳光的照应下更加诱人,冯野松忍不住低头在他脸颊吻了一下。
我要去忙了,你好好呆在家里哦。也不知道叶古榕听到没,但是冯野松说的很自在,仿佛说了叶古榕就会好好的呆在家里一样。
终于难舍难分地离开了家,冯野松在家里有多么容光焕发,出了门就有多垂头丧气,这破班非上不可吗,冯野松在心里嘀咕。
要是可以不上班就好了,那样他就可以一直和叶古榕在一起了。
忙到中午 冯野松给叶古榕打电话,想让他自己去吃点东西,自己这里忙的不行,他和冯苇就像陀螺一样,疯狂乱转。
结果叶古榕接到电话说了一句话,又睡着了,冯野松听着叶古榕的呼吸声不由地气笑了,他还真是睡得香啊。
下午吃完晚饭,冯野松想起昨天老爷子跟他说的话。
你真的就能保证,他叶古榕能一直和你在一辈子吗?那这两年新鲜感过了,他还会陪你玩吗?他图你什么呢?我看见你这幅要死要活的样子我就来气。
当时冯野松硬气地说:他叶古榕不爱我还能爱谁,他必须爱我。不然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冯佑恨铁不成钢,又无可奈何,哼!滚!别来我面前晃!
冯野松没跟他多客气,头也不回的说走就走了,留下冯佑一个人在那生闷气。
冯苇回到家的时候,冯野松已经走了,冯苇进去的时候除了冯佑的冷着的脸什么也没看到。
冯苇把包放下,坐了下来,爷爷这是怎么了,冯野松那小子又气你了?冯苇说着顺手把已经见底的茶杯给他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