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方汶真不敢了(穿刺)(2 / 2)
到主人惊讶的目光,难堪的别过头去,自己可真是没救了。
沈归海先是有些惊讶,随即失笑道:“汶大人,你抖这么厉害,到底是怕的,还是爽的?”
方汶把眼睛都闭上了。他是真害怕的,但这恐惧如果是来自主人,那似乎就不一样了。
沈归海想了想,将纱布裁成细条,捆在方汶阴茎的根部,又绕过囊袋,将两颗小球分开勒住。
“好不容易硬了,别再软了。”沈归海恶劣的声音让方汶越发紧张,目光忍不住紧紧追随着主人的动作。
沈归海捏了捏方汶的乳尖,缓缓道:“一直都没给你穿环,是怕让侍奴看到,影响汶大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清冷的形象。但是”沈归海目光温柔的看向方汶,手指一点点的点过他的两个乳头和龟头,声音暗哑的道:“你该知道吧?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早晚是要穿上的。环上会刻着我的名字,谁看到都会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方汶呼吸一窒,他知道主人是认真的。这么多年了,主人虽然已经好了太多太多,可他偶尔还是能够感觉到主人的不安。不管他如何顺从,不管他怎么用行动来表示,都没能把主人心底的不安彻底抹去。他的主人总是不断的,不断的,用各种方式反复确认,确认自己的奴隶不会像家母当年一样抛下他的主人。
沈归海目光暗了暗,继续道:“等穿上环,再挂上链子。我办公的时候,就把你拴在旁边,让你哪也去不了。”
方汶红着脸,从胸腔里发出一声不名意味的呻吟,随着主人的描述,胀痛的阴茎抖了抖,竟渗出了一滴前列腺液。
沈归海笑了笑,又用棉签沾了些酒精,抹在方汶左乳乳头上,随即便拿起了一根很细的针头:“不能穿环,倒是也有不能穿环的好处。”沈归海眯眼道:“方便反复的进行穿刺调教,是不是,汶大人?”
沈归海说完,看向被吓得有点发蔫,却因为被勒着不能软下去的阴茎笑道:“看来,喜欢穿环,却还是怕打针啊。”
方汶耐不住的闭上眼,就感到冰冷的针头轻轻抵在他的乳头,脸色有点发白。他晕针,心慌的一塌糊涂。
沈归海难得有点心软,问道:“怕成这样?那就再给汶大人一次机会吧。到底要不要”
方汶连忙睁眼,忙不迭的点头。沈归海见方汶答应的这么痛快,诧异之余,心里反倒松了口气,看来不是什么大事。
他把纱布从方汶嘴里掏出来,却不把针拿开,没好气的道:“说吧。”既然不是大事,有什么好硬抗的?害他着了半天急。
方汶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嘴唇,不敢看沈归海,犹犹豫豫的道:“方汶,方汶就是觉得”
沈归海皱眉,手下的针往起顶了顶:“快说,别磨磨蹭蹭的!”
方汶倒吸一口凉气,破罐子破摔的道:“方汶就是觉得,主人明明不喜欢,却老有人想往内宅塞私奴,有些还不能拒绝,太太累了些。”
方汶没说完,沈归海脸就绿了,等方汶结结巴巴说完最后一句,他再也忍不住,捏起那颗早就被他玩硬了的乳尖,另一只手一用力,把针穿了过去。
“啊~~~”方汶低叫一声,眼前的房顶有些打转,身上也浮起一层薄汗。疼是疼,可却不是不能忍,怕的只是对针头的恐惧。
沈归海总算知道这奴隶硬抗什么了,他气不打一处来的看向方汶,冷冷一笑,又拿起一根针。
方汶刚刚缓过来一点劲,看着主人又用棉签蘸了酒精,给他另外一边的乳头消毒,大惊失色的求饶道:“主人,我,我都说了啊。”
沈归海冷哼一声捏起那颗乳头,冷冷问道:“把你主人当牛郎了?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难道不该罚吗?”
“该,该罚。”他垂下眼看着主人拆针头的动作,睫毛因为下垂而微微颤抖,欲哭无泪,果然,说了比不说还要惨。
沈归海捏了捏方汶的乳头,沉声道:“再穿三针,别动,别躲。”
方汶白着脸,攥紧双拳艰难的挤出一个字:“是”
方汶是那种越怕越要看的类型,他的目光一直跟着主人手里的针头走,却是越看越紧张,又开始有点头晕。但他不敢求饶,这要是换了别人这么说主人,怕早拖出去打死了。
沈归海的火气因为奴隶的乖顺去了不少,他将那颗乳头捏起,拉长,直到方汶有些忍不住的跟着往起挺胸,才将针头抵上去,缓缓扎了过去。
方汶深吸一口气,咬着牙没出声,只觉得手脚冰凉,眼前一阵阵发黑。
沈归海扎完第二根,看了方汶两眼,见没什么大事,便拿起第三根针:“你这晕针的毛病,有好多年没治了吧?看来以后每年还是得巩固一下。”
“主人”方汶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弱弱的:“可别再治了。”现在不是小时候了,主人要治他,八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手段,还是算了吧。
沈归海失笑,将针头抵在左乳,和之前的针垂直的角度,威胁道:“今天这混账念头,你给我忘得干干净净的,以后要再敢有,我保证治的你十年不晕针。”
“不敢了,真不敢了!”方汶紧张的盯着主人手里的动作,看着针头缓缓从乳尖穿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怕针,心慌,气短,整个人都软了。
沈归海没急着下第四针,等着方汶缓气。奴隶左乳上一横一竖的两根针泛着银光,映得那一颗朱红更加诱人,很漂亮的十字架。
“最后一针了。”沈归海现在心情已经没那么糟糕了,但他还是决定完成这个作品。他拿出最后一根针,捏起乳头,将针抵上去的同时,却俯身吻上奴隶微涨的唇舌。
“唔~~~”意外的深吻让方汶有些失神,都没注意那针是什么时候扎上去的。
一吻之后,沈归海突然把检查床拉出来,转了个方向,然后把头部的挡板向下折叠,带着被绑缚的手臂往下延伸,让方汶的头悬空后仰。
“自己控制好呼吸。”沈归海说完,便拉开裤子拉链,把早就勃发的欲望放出来,插进奴隶温暖的口腔。
方汶乖顺的张开嘴,主动做着吞咽的动作,但他多少还有些瘫软无力,深喉对现在的他来说,很是有些勉强。沈归海似乎也察觉到了,放慢了动作,却依然坚定的将阴茎往下送,直到整根颈身都裹进奴隶的咽喉,将奴隶的口腔塞满。
沈归海将阴茎在方汶的喉咙里停了一会,才缓慢的开始抽插。他知道深喉会给奴隶造成怎样的负担,但奴隶还是一直在做着吞咽的动作,用食道的蠕动讨好着他的欲望,乖的很。
沈归海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只手突然捏上奴隶被刺穿的乳头,便感到奴隶身体一颤,喉头似乎有些干呕。
方汶控制着自己想要干呕的喉部肌肉,辛苦的包裹着牙齿。微微的窒息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压抑的咳嗽便有些控制不住。他怕牙齿磕到主人,想要把主人的阴茎先吐出来,但主人插的太深,他的头也没有活动的余地,试了一下便知道不可能。生理性的眼泪和口水情不自禁的流出来,很难受,但他愿意忍耐。
沈归海知道这样的状态下,方汶坚持不了太久,他飞快的顶了两下,在奴隶咽喉肌肉的剧烈震动中,直接射到食道里。奴隶很乖,但这种强迫吞咽的感觉也不错。然后,他就快速的撤了出来,用手托着方汶的头,把头部挡板抬起合上。
刺激喉咙的侵入消失,方汶咳了两声便止住了,但他仍然剧烈的喘息了一阵,才缓缓调整好状态。深喉不舒服,但他喜欢这种被填满的感觉,若不是怕伤到主人,他倒宁愿主人多插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