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小灰狼X中C花去送定情信物好心的猎人帮他灌满“营养Y”(3 / 12)
的脖子桑,使出系统传授的第三个必杀技,将肥肿的阴阜放到男人顶得像小山包一样的裆部。
系统告诫过他,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绝对不要轻易做出这个动作,具体的后果没有说,但夏寒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才不要被石头肏进去。
在男人暴怒的情况夏,这样的讨好是十分危险的,夏寒理解不了其中暗含的意思,只知道机械地照搬。
这一弄没有让布兰谢特感到宽慰,反而从心中生出一股无名之火。
“别担心,我亲爱的未婚妻,我只是用那个把你的子宫弄开而已,你也不想里面都装满野男人的东西吧。”虚假的笑意只浮于面皮的表面,不达眼底,字眼像是从牙关里一字字挤出来的。
那鹅卵石生得不堪入目,真真像个被人故意雕琢出来的雄根,被溪水涤洗得油光发亮,尤其是尖端,微微带着弯曲的钩,圆润而细长,必定能在狭窄的胞宫里趟个来回。
布兰谢特手臂一展,身材比他纤瘦得多的狼耳少年就被提到半空中,悬在取来的鹅卵石上方。
“噗嗤——”
夏寒整个身体都向后仰,表情刹那变得空白。
布兰谢特没有留手,寒凉溪水浸泡过的鹅卵石柱径直捅进了胞宫里,细嫩灼热的肉团仿佛骤然含入了一块沉重的冰,将子宫坠得摇摇晃晃,几欲扯出体外。
与此同时,他摸索上了后面嫩生生的肛穴,从阴阜上挖了一团淫液往上一抹,试探性地刺入一指。
“别、别动那里!我给你玩前面,那里不能动……呃……”隐秘的瘙痒从菊穴传来,在手指的扣弄下,居然也能感受到被蛰弄的快感,把夏寒吓得够呛。
布兰谢特冷哼一声,丝毫不理会未婚妻的求饶。声音甜蜜柔软得能拉丝,这时候说不行,可就太晚了。
他细细按揉肠壁,顺着层层套环的褶皱不停寻觅,很快就停在了一处小小的凸起处。
“找到了。”说罢,布兰谢特粗糙的指腹稍稍抽出来了一些,抵着肠壁再往前一松,结结实实地磨了过去。
极度响亮的“嘘嘘”水声,混合着粘腻吸吮的声,交织在溪水奏响石琴的漫天讴歌中。
肠穴第一次被抻得彻底,这里比前面更狭长深邃,布兰谢特只管挺身进入,绵软紧窒的内里褶皱便自然有了吞吐含吮的力度。
这种感觉与入侵前面不同,肛口比雌洞入口更为肥厚,留有初次开拓的青涩,紧得不像话,让他恨不得连两个饱胀的囊袋都一起肏进去。
更何况,那颗栗子似的前列腺矗立在肠道里,像是不通人情世故的木头,就这样硬生生成为肉屌征伐内里时的阻碍,一下一下刮过龟头。
布兰谢特一手掐住夏寒的腿根,一手为了防止鹅卵石柱脱离,抓着整只阴阜,肥满的红肉从指缝间流溢,湿黏的汁水时不时爆发出来。
他就这样抓着娇嫩之处往上抬,仿佛这团娇软柔嫩的肉只是可以随意把玩之物;又将之狠狠往下贯,足够坚实有力的腰胯疯狂向上顶,弹动急如弓弦,将淫荡的屁股撞得红肿,宛如被无情掌掴过。
蒂珠上还留有花托扎进去的,纤如毫毛的软刺,肉眼几不可见,却存在感十足,手指在稍稍掠过都能让夏寒浑身震颤,更何况被布兰谢特死死捏住。
“不……不要了……”他剧烈地喘息起来,口中噫噫呜呜的闷叫连绵不绝,甜腻异常。
深深埋入后穴的龟头,频繁与压在子宫口的鹅卵石鸡巴相撞,隔着一层软肉,向胞宫施压。
夏寒被肏得泣不成声,虚虚的捧着肚子,都不敢使上一点力气触碰起伏不断的肚皮。
他的口中不断哀求,试图让布兰谢特轻一点,慢一点,好让他初次承欢的肛穴不那么难受,恳求男人饶过饱受折磨的蒂珠,和不检点的胞宫。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吸得很欢吗?里面这么热,这么软,我抽出来都费劲儿。”布兰谢特面色涨得通红,额角青筋鼓鼓跳动,抬起夏寒时手臂上肌肉凸起一个个肉棱,十分健美漂亮。
“唔嗯……用屁股高潮……好奇怪……”
他曾经是骑士,一双握剑的手经过千锤百炼,生了厚厚的茧,力道却拿捏得精细。
像是从坚硬的石壁上撬出璀璨的珍贵原石,将生嫩的肉果从包皮中剥出来。
“啊啊啊啊——!!!”夏寒哀叫得近乎惨烈。
他的肉蒂如同被万根针扎般痛楚,其中却又带着丝丝缕缕的酸胀麻痒,复杂交织的感触如同大力搅拌粥水的汤勺,将他的脑子搅得一团乱。
同时,对方毫不留情的征伐还在继续,怒胀的肉根直直捅入最深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与撑得滚圆的子宫贴在一起,像是捣弄水球的外表一样,把子宫捅得变形。
敏感的胞宫被近乎戏谑地玩弄,快感也并非大开大合的爽快,只有隔靴搔痒的烦躁,夏寒只想往上躲,试图脱离这样的折磨。
眼泪早已在脸颊上纵横交错,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大脑也不听使唤,擅自控制脸做出一副淫贱的痴迷样子,映照在溪流旁边的小水洼中,让夏寒觉得格外刺眼。
他就像一个被男人肆意使用的肉套子,身体所有的感受都跟随着从穴中传来的快感,仿佛浑身的污泥都随着一下一下的肏干被挤出去,只剩下轻飘飘的灵魂。
看着未婚妻这副被肏傻了的样子,布兰谢特诡异地生出了一丝成就感。
那个人一定没他肏得舒服吧。
不然小灰狼怎么亦步亦趋地穿越了半个森林,还惦记着要给他送花。
如果把小灰狼肏得更爽……一定不会离开他的,对吧。
他幽蓝的眼睛里,一个狼耳少年歪歪斜斜地靠在他的怀中,小腹狠狠抽搐几下后,掌心包裹着的阴阜竟张开被淫水黏合的软肉,就连小阴唇都颤颤巍巍地扇动起来,如同觅食的软体动物,贴合他的掌心不断含吮,发出“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肉洞插着的鹅卵石鸡巴,在重力的作用下了,哧溜一声,滑进了溪水中,黏液立刻被冲得四散。
鲜红的肉洞翕张着,合不拢的穴直接暴露在空心的手掌中,没了鹅卵石鸡巴填缝,哗啦啦地爆发出一股混合了不知道多少种液体的浑浊。
那鹅卵石沉重冰冷,好不容易被肉穴暖热,石头的弯折之处又挂在褶肉上,坠得夏寒难受,此时这样任由石头鸡巴滑落,圆润的
布兰谢特细心地感受到,初次开拓的肠穴开始不规律地抽搐,生着淫荡长乳头的胸脯也开始乱晃,一切都像是一场盛大高潮来袭的前兆。
他低下头,吻在那双翻白的眼睛上,“喷出来吧,把你的子宫排空,以后就只能装我的精液了。”
“咿~啊啊啊——!!!”
这番话不知道是哪触动了少年的神经,他的身体开始夸张地抖动起来,如同触电般痉挛着,四肢胡乱挥舞,却惟独不敢合拢腿心。
布兰谢特放开攥着肉屄的手,俯下身看,居然也能清晰地看到腿心中间那口被肏到几乎烂掉的雌穴。
油润红腻的穴肉有些外翻,敞着足有荔枝大的空洞,红通通的,几近融化,似乎要从腿心流溢出来,融化的红蜡般滴落红油。
嫩生生的宫口也震颤不止,圆润的肉环失了弹性,扁扁的拉成了一个“一”字,时不时被冲出宫口的浊液,把宫口撑得圆溜溜的,一股流尽,又变回扁扁的样子。
这一幕实在是像极了一只被使用过度的猩红肉壶,盈满了恩客的精尿。
只是这恩客显然不是自己。
布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