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陷(卡维)(2 / 6)
到腰臀一点也没放过,所经之地都要极其下流地揩一遍油。
自己作为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她这样娇小的女孩子这般欺辱,他险些气得羞愤欲绝。
“…为什么要、要这样?你、你怎么还…还伸舌头…!”卡维好不容易挣脱她,将脸扭到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从未体验过的情潮杂糅着羞耻让他无可适从,“你…你这是在出轨…呜…!”
隔着微微濡湿的裤子,她握住了他勃起的性器,一下下地揉着。
“嘴上说我出轨,自己还不是已经有了反应?”出轨?他还真是能脑补,但她暂时不打算解释她和艾尔海森的关系,因为她还在气头上,想看到他更加为难的表情,“…有和别人做过这种事吗?”
“…怎、怎么可能…呜…哈啊……我又没有…唔…没有和什么人交往过…哈啊……”
卡维紧咬着嘴唇,眼神和呼吸好似一潭池水,被她这只顽劣的手彻底搅乱,浑浊,沉重起来。
“停…停下,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和喜欢的人做的吗?”卡维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还在微颤着,短暂地摆脱了酒精和情欲所造成的浑噩。
“我喜欢卡维哦,”旅行者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道,“所以…才想和你做这种事情。”
敏感的耳朵被她呼出的气息所刺激,他的身体不停颤抖,难以抑制的燥热自下腹上涌着,酥麻的感觉让他只想将自己蜷缩起来。
“…骗、骗人!快放手…”卡维奋力挣扎着,但不胜酒力的他,无论如何都无法从她的手中逃离,“不要…不要再摸了!…呜…唔嗯…”
旅行者只能再一次紧紧吻住了他这张喋喋不休的嘴,再让他这么叫唤下去,整条街的人都会被他吵醒的。
她的手顺着卡维裤腰探了进去,将他掖着的衬衫下摆扯了出来,似是察觉到她要做什么,他涨红了脸,扭动着身子,发出了小小的呜咽。
他要是真的想动手,就算不动用神之眼,作为成年男人的力量还是足以推开她的,但卡维是个善良的人,善良到不忍心去伤害哪怕一个正在侵犯他的人。
不同于他室友那种绝对的理性,卡维有着与他的才名不匹配的一份感性与天真。
或许只有这样浪漫的天才,才能设计出华丽又精妙的伟大建筑吧。
这么好的卡维,绝对不能让他落入旁人手中。
她曾听说过,在至冬的雪原上有着这样一种动物,它们天性善良,在野外遇到冻晕的人类或是动物,都会主动上前靠近,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们。
很多猎人就会利用它的这种天性,装晕来捕获它们。
卡维与她,大抵也是这种关系了。
正常的方法她不是没尝试过,但她接近他时没说破自己的意图,以他的脑回路反而越想越远对她避而远之,只能采取这种过激手段来捕获他了。
无视卡维的抵抗,她握住了他高昂硬挺的粗长阴茎,不断用手指按揉着。
他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往她手掌心所抚摸的地方涌去。
“唔…不…不行…呜……”他被她堵住的唇齿间,发出了模糊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卡维的精力一直都放在设计上,对这种事情向来不是很感兴趣。
当同龄人早恋的时候,卡维在画工图;当同龄人恋爱的时候,卡维也在画工图;当同龄人结婚的时候,卡维还在画工图。
如今,他除了洗澡和如厕都甚少触碰的地方,被她这般粗鲁肆意地把玩,陌生,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燥热持续冲击着他的脊背,迫使他弯下了腰,无法继续正常站立。
“你叫啊,最好把全宝商街的人都叫出来,”她笑得无比和善地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要是被人看到…妙论派大名鼎鼎的卡维被人……”
卡维只能满脸通红愤怒地瞪着她,咬紧了牙关不敢再发出声音,但以他这样俊美的容貌做出这种表情,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
眼圈也红红的,更像只兔子了。
明明是这么高大的男人,现在却被她压制得敢怒而不敢言,旅行者心中的恶劣因子被无限激发,朝着更过分的方向发展。
见卡维将自己的嘴唇咬得泛白,一副受辱即将咬舌自尽的贞烈模样,她于心不忍,卷起他的衬衫下摆,塞入了他的口中。
“咬紧了,省得等一下叫得太大声扰民。”
她…她还想对他做什么?
还没等卡维昏昏沉沉的脑袋琢磨出结果,旅行者就蹲下身,张口含住了他。
“呜啊…!”他喉间难耐地发出了小小的悲鸣,生理性的泪水从眯起的眼角溢出,顺着绯红的脸颊滑落下来&esp;,“怎么可以舔那里…呜嗯…不要吸…哈啊…你……”
她一边观察着卡维生涩的反应,一边用舌尖轻轻舔舐着他圆润的前端,故意弄出了滋滋的细微水声。
卡维的性器漂亮得如同他本人一样,从浅色的茎身到暗粉色的头部,都像是精雕细琢出来的艺术品。
“啊…啊唔……”嘴里被迫叼着衣服的下摆,随着她的戏弄,他的声音也跟着身体一起颤抖起来。
卡维不住地后仰着,露出了优美的颈部曲线,喉结随着剧烈的喘息不断上下滑动着。
看着他陷入这种意乱情迷的状态,她还嫌不够添乱,扶着他的性器,模拟着插入的节奏大口大口地吞吐起来。
她含得很深,每一次都几乎要顶到自己的咽喉。
“哈啊…哈啊……啊!”
卡维终是忍不住松开一直紧咬着衣服的唇齿,发出了急促而剧烈的低喘,他腰部一阵痉挛,抵在她喉咙最深处射了出来。
“咳、咳咳咳…”她被灼热的液体呛得咳嗽连连,感觉自己口腔鼻腔里都是那股子略带咸腥的气味。
下一秒,卡维脱力地跪了下来,整个人倒向了她,彻底醉了过去。
费劲地将醉倒的卡维连带他的行李一路拖回了壶里的空置房间,旅行者累得气喘吁吁,歪在床边彻底不想动弹。
没想到,自己一时淫虫上脑,竟然做出了这种强抢民男的事来,原来她也有这么恶劣的一面。
都怪卡维,卡维醉倒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在艾尔海森家蹲了这么久,总算是把他拐回壶里了,虽然是以这种不道德的手段,指不定哪天就会被大风纪官上门查水表。
…不过她又不是没被全国通缉过,大不了连壶带人一起跑路去枫丹。
床上躺着的卡维在这个时候开始轻轻地哼唧起来。
旅行者爬起来看了眼,大概是因空腹喝酒胃部痉挛了,此时的卡维紧蹙着双眉,看起来很不舒服。
她端来一杯加了蜂蜜的牛奶,将卡维扶起后,却怎么都灌不进去,只好自己灌了一口,含在嘴里,撬开他紧闭的唇渡了过去。
不料卡维却呛着了,咳嗽着醒了过来。
“…旅行者?”卡维睁开了双眸,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他好像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
“这是我家,”旅行者说道,“你答应了要帮我建设这里,而我会提供给你一个独立的工作室。”
卡维揉了揉太阳穴,对于今晚的记忆还停留在从艾尔海森家出来的时候。
“快把牛奶喝了吧,”她将杯子递了过去,“你胃还难受吗?”
“…谢谢,”卡维摇了摇头,“好一点了,劳你费心,但我不怎么喝牛奶。”
“乳糖不耐受吗,还是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