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体校当宿管堪比进窑子(ABO)试水章(1 / 3)
下午三点,b大,是在这里工作的护士。
亚雌比他低一个半头,即使他仰着头也需要威尔斯配合着弯腰,他才能看见威尔斯的脸。威尔斯没有弯腰,这个护士不配看见他的脸。
温和的阳光从威尔斯背后穿过,让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朦胧的光芒中。军帽投下的阴影遮蔽了他的面庞,亚雌能看见的只有威尔斯的下巴。而那对隐藏在军事墨镜背后的眼睛正在亚雌看不见的地方静悄悄地注视着他。
威尔斯把烟放回烟夹,转手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管喷雾试剂,正准备含在嘴里吸,又被出声打断了。
“这里也不可以使用浓缩荷尔蒙雾剂,少校。”亚雌皱着眉头看着威尔斯,语气里透出不悦。“您进来之前没有被告知注意事项吗?这里住的可都是阁下。香烟,荷尔蒙试剂这些会危害到阁下健康的东西都是禁止带入的,更别说使用了,在室外也不行!”护士开始像训斥小孩子一样指责威尔斯,不过他用语依旧礼貌。
他没有提出要没收威尔斯这些小小的违禁品,很显然他没有这个权利,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斤两。
“知道了,太监。”威尔斯低笑一声,抬腿绕过亚雌,大步走开了。
所有从事和阁下相接触的职业的雌虫都要经历物理和精神上的双重阉割,确保他们不会再有发情期和任何性冲动,从而造成危害阁下的恶劣事故。
威尔斯最近在学习很流行的古人类史,“太监”这个在人类中专指被阉割的服务高位者的角色用在这里相当合适。威尔斯没去注意亚雌的脸色,他不需要在乎这个。
他来这里的目的可不是听一个亚雌说教。
他从烟盒的夹层里取出一张纸片,这张纸片被小心翼翼地裱在一个又薄又轻的双面透明的微型装置里。如果有在联盟内部或者军部工作的雌虫在场,就会认出这是专门用来装留档的纸质重要文件的装置。
纸片上用清秀的字体写着:“圣疗养院,a栋4层”没有署名,但威尔斯知道这是谁。这是他的雄主,也许现在还不是,但早晚会是的。
繁衍主脑把这个宝贝送到他眼前并告诉他这个宝贝和他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荷尔蒙匹配度,他们是天造地设,这辈子绝对会白头偕老然后生一大堆虫崽。威尔斯每次一想到他们血液中蕴含的命中注定,荷尔蒙项圈就疯狂报警。
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信息素匹配度,这还只是成年之前的数据,成年后雄虫的荷尔蒙总量会大幅度提升,届时匹配度也会跟着上升好几个百分点。这么高的匹配度意味着威尔斯的生殖道几乎是为这个雄虫量身打造的,这个雄虫随便一插就能进入威尔斯的生殖腔把他捅个底朝天,稍微放出点荷尔蒙就能让威尔斯的身体立刻进入备孕状态。
一想到这里,威尔斯就忍不住嘴角上扬。他还是把烟叼在嘴里,只不过没有点燃。威尔斯烟瘾很重,不如说军雌都这样,尤其是像他这样常年在鸟不拉屎的偏远资源星驻扎的兵团虫。缺乏娱乐和新鲜事物,能浇灭这些正处壮年的军雌脑中不断爆发的欲望的只有血和性,要么打架抽烟,要么边吸荷尔蒙试剂边在脑子里幻想着未来的雄主扣逼自慰。
“噢~~亲爱的玫瑰~~我要将你捧回家~~送给那比你更美的人儿啊~~”威尔斯歌声低沉,但与其说他在唱歌,不如说他只是单纯地从鼻腔里哼出些断断续续地调子。这首在军雌中广为流传的求爱曲在威尔斯的嘴里,变得更加黏黏糊糊,仿佛是在爱人耳边低语一样亲昵。
心情大好的威尔斯少校就这么咧着嘴哼着歌,悠然地朝目的地走去。
a栋四层,病房内
成年时的蜕变期是最难熬的,即使有合理的药物帮助镇痛,你在醒来的时候全身还是像被碾过一样酸痛无比。
感觉随便挪动一下手指全身骨头就要散架了,你吃力地转头盯着窗外,想通过阳光分辨现在的时间。像是做了一台大型手术,麻醉十二个小时的那种。
窗户外是一片鸟语花香的,柔和的人造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你的床上,一副让人放松的温和早春时光。
但现在绝对不是早晨,你收回目光,你已经习惯这种过于美好却并不真实的天气和时间了。
圣疗养院的一切都是人造的,这座占据了一整个星球的大型疗养院被能抵御特大星系崩溃风暴和百万级以上异种入侵潮的防护材料和帝国联邦最先进的星球控制器包裹。整颗星球上至引力层六千万星米,下至星球核心,都被完完全全地探查改造过,做到完全适宜较弱的雄虫生活。这里是专属于雄虫的疗养度假圣地,一个无坚不摧又四季如春的堡垒。
“唔……”你张张嘴,想呼唤自己的智能助手询问真实时间,却只发出了一些气音。
“尊敬的阁下,现在是圣域第八星系十一时区标准下午两点四十二分,距离您蜕变期结束已经过去了两天。今日日程:无。今日访客:马斯洛特医生,威尔斯少校。”你的智能助手察觉到你张口询问的意图,十分智能地主动开口。这个稳稳漂浮在你面前,散发着柔和白光的小圆球是帝国国立研究所在人工智能方面的最新产物,由柔性芯片组组成,摸起来像云朵一样柔软,虽然实物体积只有不到你拳头大小,但其内存容量和运算速度能达到惊人的上千万亿每秒。
“威尔斯……?”你清清喉咙,勉强能开口说话,但声音不出意外是又轻又哑。
马斯洛特是你的主治医师,他来拜访你一点都不奇怪。威尔斯少校……是你认识的那个威尔斯吗?他来干什么?你皱皱眉头,蜕变期过快的生长速度和剧烈的疼痛会让雄虫有短暂的记忆模糊缺失等症状,就像是大脑在重启一样。
“他在两星期前向雄保会报备申请了见面,但被拒绝。最后在您的坚持之下,他的见面申请才得以通过。”智能助手很合时宜地开口为你提供信息。
“噢,对了。小狗……”你脑中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嘴里低吟着。
威尔斯,你亲爱的小狗笔友,他今天要来看你,你怎么能忘记呢。一想起威尔斯在信里写的那些渴望和期待,你就忍不住心软。威尔斯是你经繁衍主脑牵线交到的第一个笔友,你们已经通信将近一年了。他应该觉得你很奇怪吧,居然会用这么古老的方式和他交流。
你在机械的帮助下费力地坐起来,按照智能助手地指导,吞下了镇痛的药物。
“威尔斯少校已经在门外等候了,请问现在需要请他进来吗?”智能助手询问道。
“让他进来吧。”你说。
你听见指关节扣在门板上的声音。“请进。”你冲门外喊。
门轻轻地开了,一个比门框高出许多的身影低头绕过门框,鞋跟踏上地板,发出一声脆响。
“下午好,威尔斯。”你冲他微笑,同时细细打量着你这位素未谋面的笔友。
“阁下,午安。”威尔斯动作利落地脱下军帽,置于左肩,向你鞠躬,行了一个脱帽礼。可能因为有点紧张,他腰弯得有些深。你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的发顶:那里伏着两根浅色的触角,若不细看,很难分辨出它们和其他头发区别。
威尔斯走到你的床前,你看得出他企图冲你微笑,但他做得不太好,这个本该友好的微笑变成了某种类似于咧开嘴露出獠牙的示威表情。
威尔斯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表情很不对劲,于是那副对于普通雄子和幼年雌虫来说可能有些吓人的表情迅速消失,那张脸又回归了面无表情的状态。
他迅速从背后拿出一束花来,递给你,“礼物。”他硬邦邦地说,声线有些颤。
“噢。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