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出轨跪求原谅怒S(5 / 16)
…”
“放手。”
“我不要。”
“随便你。”阿朗居然还想抬脚离开,他拖着我勉强走了两步,停了下来,“放手。现在大白天,你要是被我拖出门外,会被当成暴露狂。”
虽然我是,但是我不喜欢暴露。阿朗也知道,所以他不敢走了是不是?
我才不放手。
“我再说一次,放手。你想当暴露狂是不是?”
“我不要。”
结果他真的狠心拖着我往前走,当门打开的时候,我感到一阵晕眩。
放手,赶快躲回屋子里?
不放手,巴着阿朗当暴露狂?
我宁愿当暴露狂。
结果门碰了一声关住,阿朗蹲下来捧起我的脸,声音带着无奈:“皓皓,你别这样,让我走。”
刚才我经历着天人交战,现在已经全身乏力,只有手指还紧紧抓着阿朗的小腿。
委屈、害怕、难过、懊悔全化成眼泪,涌了出来,“你处罚我好不好?,处罚完原谅我好吗?”我求着他。
“不…”他缓缓摇摇头,然后迅速扳开我的手指,转身离开。
我赶紧从他身后抱住他,放声大哭:“你别走你别走……阿朗,我知道我错了。”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我知道他还是心疼我的,只是他狠下心不理我。
一会儿他平静了,我抬头看他,他正看着玄关摆设的镜子,目光胶在某一点上。
镜子里是我跟他,我赤裸着身子紧紧抱住他,把泪湿的脸贴他的背上。
我和他的目光透过镜面反射交会。
那么深邃哀伤的眼睛就只看着我,他还是爱我的吧?
“皓皓……”阿朗依旧看着镜子,“我真的很生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原谅你。”
“你可以处罚我,怎么罚都行。”我建议,“打巴掌好不好?打到嘴角流血脸肿两倍大怎么样?”
他叹了口气:“我不想处罚你。皓皓,我爱你,我根本不想伤害你。”
看阿朗口气柔和下来,我神经松懈许多:“那…我请你吃饭向你赔罪?还是送你礼物?”我用脸蹭了蹭阿朗的背,从镜子里看就像只撒娇的猫,“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果然阿朗动摇了,他问:“真的?”
吸了一口阿朗身上的古龙水味,是熟悉又安全的感觉。我满足地眯着眼答:“只要你不生气,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摘下领带蒙上我的眼睛,让我坐在椅子上。他吩咐:“你等一下,别睁开眼。”然后威胁:“不然我就不原谅你。”
我只能听到阿朗所发出的声响,像是在找东西,又像是移动什么物品,是桌子吗?
在黑暗的世界中,我感到不安和恐惧。
阿朗到底要做什么?
但是我知道:不管他将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接受。
我那么爱他,信任他,我愿意把自己交付出去。
“皓皓,跟我来。”他没有解开我眼睛的束缚,就这样牵着我走。
“来,坐下。”我坐到床上,他解开领带,我看见穿衣镜立在床边,还有一台dv架在旁边。
“我想让你对着镜子做一次。”他吸吮着我的耳垂,吹着气,“皓皓,你从来不知道你做爱时的模样有多好看呢!”
阿朗用领带绑住我的手腕,拉至头顶,“皓皓,要看着镜子。来,自己把腿分开。”
我看着镜子缓缓张腿。镜子里的人分开了腿。
“再张开点。”阿朗催着我,那个人的腿又张开一点。
“不够。皓皓,你不是要送我礼物吗?”
我吸了一口气,让那个人两腿大张。
阿朗摸着我的腿:“皓皓,你的姿势好漂亮。”他啃咬我的背,一手抚上我的分身,“皓皓,做我的礼物吧!”
阿朗一边挑逗我,一边提醒我看镜子。跟我有同样一张脸的人,手被绑在头顶,无助地任人玩弄,淫乱地扭动身子,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击。
所谓眼见为凭,别人可以污蔑你,你也可以被迫承认你不以为然的事情,可是当你亲眼看见真相,想赖也不行。
“皓皓,你觉不觉得自己淫荡?”阿朗看着镜子里的我问。
我不愿意承认又不得不承认,只是点点头。
“你不是玩s时才这副模样,平常做爱也是这样。”
“真的吗?”我沮丧地看着镜子里的他。
“我从不骗你。但是你不是淫荡,是撩人,我很喜欢。”
阿朗由身后进入了我,他解开领带,让我抓着他的大腿。他律动起来,我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摆动。我看见镜子里那个人眉毛紧皱,像是承受极度痛苦,却又像是十分舒服。那个人是我,丑态百出的人是我。
真的吗?这样的丑态,阿朗还会喜欢?
阿朗像是会读心术一般地回答:“我真的很喜欢,所以你要更卖力扭动你的腰,取悦我。”
我只能取悦他,尽我所能取悦他。
那感觉是如此的低下卑微,但是只要他能满意,我愿意。
阿朗问我:“喜不喜欢我这样操你?”
“嗯…嗯…喜欢…”
“真的喜欢别人这样操你?”他又加了三分力道。
“嗯…我…嗯…只喜欢你操我…啊…啊…”
他一个挺身,我射出精来,全溅在镜子上。
阿朗停了下来,让我喘口气,他吻了吻我的颈颊:“皓皓你乖,把它舔干净。”
我像平常一样伸出舌头去舔食,才突然惊觉那是我自己的体液。我迟疑,却听见阿朗说:“皓皓,你是一份赔罪的礼物。你不会让我失望,对吧?”我像是被催眠了,就睁着眼看着自己舔舐自己所分泌的白浊。
“我的皓皓不管做什么动作都好漂亮,我都好喜欢。”阿朗把我们俩的姿势由坐姿调整为跪姿,让我手扶着镜子,“我爱你,皓皓。我们再来一次,记得多看看自己美好的模样。”他玩弄着我胸前的突起,让我浪叫。
他就这样原谅了我。
你觉得阿朗好不好哄?
别想哄这种什么事都看得很清楚的人。
我只是爱玩,没有变心,他都是晓得的。
他不处罚我,却完全驯服了我,把我治的服服贴贴。
他可不是只有当主人时才有手段。
我们拍了很多种体位,我和阿朗把它剪辑成一张光盘。
其中有一个镜头我很喜欢:我累趴在床上,阿朗帮我整理浏海,顺便亲吻我的额头。
阿朗本来不肯让我把光盘烧出来,他说:“被别人看到怎么办?放硬盘里加锁比较安全。”
我很坚持:“烧成光盘才能放在录放机里播放,在计算机上看不舒服。”
他要我给光盘加上防拷贝的程序,又不让我烧第二片。
我反对:“没有备份多危险啊!如果光盘坏了,硬盘又很倒霉损毁怎么办?”
他不以为然:“再拍就有了。”
隔天我和阿朗去探望孟文歆,孟文歆已经出院,他不敢回家,我帮他找了个小套房住。他的精神状况一直不太稳定,我劝他去看医生他又不愿意。我们一来,孟文歆就先跟阿朗寒暄:“副总……不,该叫您程副总,刚从法国回来?”
“小孟,不要这么见外,叫我程朗就好。我昨天刚从法国回来。小孟,你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