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叫声爸爸听听(灌红酒吐红手指开发喉咙)(1 / 1)
昏暗的夜色为这座城市的邪恶提供了最好的掩护。
城市里最臭名昭着的酒吧后巷,一群打手围着一个男孩拳打脚踢,一个清秀的男孩被魁梧的打手压在旁边,打手捏住男孩的两颊被迫让男孩看着这一切,男孩的脸颊上已经流满泪水。
“还不还钱!”领头的打手抓住被打男孩的衣领问道。
被打的男孩肿着被打的像猪头的脸望向那个清秀少年,乞求着开口:“阿旻,救救我,只有你能救我了!”
叫阿旻的男孩低下头,像是还在犹豫。
“哈哈,看样子你的小男友不想救你了,那你今天就死在这儿吧!”
说着打手的拳头就要落下。
“好。”阿旻带着哭腔回答道,“我答应你们,去做男招待,放过他。”
酒吧内,经理带着一瓶威士忌来到包间内。
包间里是着名难搞的二世祖客人,仗着有钱可以说是为所欲为。
裴沛很有钱,就算再难搞,也有的是人想做他的生意。
“裴先生,今天新来了个招待,验过身子绝对干净,一次都没有过,您看?”经理赔笑着在一旁给裴沛倒酒。
裴沛是上周开始来悦涩酒吧的,要求只有一个,要小男生。但是每次送过去的男招待,要么嫌太丑,要么嫌太矮,经理把人气最火的头牌抬过来,结果人又嫌弃不干净,来来去去一个也没留下,但这二世祖几乎隔三差五就要来,来了就点一桌子昂贵的酒,经理也不能把人往外推,愣是到处找寻合适的人选。
前几天经常来蹭卡的一个小混混来玩,他没钱给酒钱喊来了他的小男朋友,那男孩子经理一看,完全符合这二世祖的要求,又旁敲侧击打听那个混混和男朋友睡过没,得知那个小男友矜持的很,混混怎么明示暗示都没吃上。
“嗯?带过来看看吧。”裴沛漫不经心地吃着果盘里的水果。其实他也不抱什么希望,他就是路过这个酒吧看见一个格外合眼缘的男孩子,以为就是这个酒吧的人,就天天来酒吧蹲人罢了。结果等了这么些日子也没等到,实在不行就算了吧,没缘分哦~
安旻刚被人扒了裤子检查身体,眼角还带着委屈的泪水。衣服是酒吧给的,白色的t恤却格外的透,下半身的运动裤是侧面可以打开的。他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巧巧的,从来没如此衣冠不整过。
被带到裴沛面前时,安旻一直低着头不敢向前看,他觉得丢脸极了,一只手抱胸企图遮住胸前若隐若现的红点。
经理看着裴沛缓慢瞪大的眼睛,就知道自己找对了,将人带上来就招呼着其他人退出了包房,还喊了打手在门口守住,以防万一。
“抬头。”裴沛坐在沙发上,手里威士忌里的冰球与玻璃杯碰撞发出叮当响声。
安旻有些紧张地缓慢抬起头,面前的男人并不想他想象中那样如豺狼虎豹,相反,尽管在沙发上倚得格外没有正形,但并不凶恶。
“经理说你还是第一次?”
安旻听到这个瞬间涨红了脸,他的观念里像是觉得这种问题不能广而告之的。
看见这个反应裴沛也大概知道答案了,戏谑地问道:“知道怎么伺候人吗?”
对面的人微微摇了摇头,脸涨的更红,耳尖甚至有些发紫了。
“过来,站那么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裴沛微笑着朝人招招手。安旻只能挪着步子走过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局促极了。
“跪着吧。”裴沛指了指脚边的地毯。
安旻扭捏了半天,不情愿地跪下,谁知某人中途使绊子,安旻差点栽倒,最后整个脸竟然摔在了裴沛的裆部,还被裴沛嘲笑道:“这么着急啊~没事等会回给你吃的~”
“我没有”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反驳的话。
“会喝酒吗?”修长的手指捏住红酒杯,举起来透过灯光缓慢摇晃着酒杯,看着红色的液体挂到玻璃杯壁上。
“不会”安旻将头别过去,不是很想回答这个刚刚戏弄他的人。
一只手就这样捏上他的脸颊,将头掰过来面向裴沛,指尖用力将他的牙齿分开,呈现出嘴微微张开的状态。
酒杯就这样贴上了唇边,安旻头摇着向后退,却被那双大手捏的紧紧的无法逃脱。只能被迫扬起头去接受酒杯内的液体。然而液体的流入速度远大于安旻的吞咽速度,慢慢酒液就从唇角溢出,流过下巴和脖子,最后将白色的领口浸染成鲜艳的红色。
大手的主人显然不满意被“浪费”的酒液,又将安旻的头向上抬,这一抬让安旻呼吸一乱。
“咳!”红色的酒液从口腔和鼻腔一起喷出,安旻推开面前的酒杯,不停拍着自己的前胸,被酒液呛得整个呼吸道都火辣辣的,眼角泛红。
“咳!咳!”被咳出的酒液弄脏了清丽干净的脸庞,白色的t恤也被染得嫣红,本就单薄的t恤在沾了液体后更加透明,紧紧贴在男孩身上,又因为红酒的颜色,多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隐秘感。
裴沛鬼使神差的就将手指塞进了还有许多酒液的口腔,顶着安旻惊恐不安的眼神,压在舌头上,手指深入。
刚刚看安旻喷出酒液的时候,他就对这个无比生涩的喉道起来兴趣,连一点酒液都容不下的话,怎么吞下他那粗壮的性器呢,就先用手指给这个未经世事的小男孩开发开发喉咙。
手指模仿着性交的方式抽插这,本就青涩的喉管不断挤压试图排出那个进入的异物,然后本就被酒液呛了一次的喉管格外敏感,不多时就开始反胃呕吐状,口腔内的软肉一次又一次急速收缩,想吐却无物可吐的感觉瞬间让安旻逼出了泪水,豆大的泪滴就这样顺着脸庞向下滑落,最后滴落在固定着安旻头部的手上。
裴沛玩味的看着手上滴落的泪水,感到格外的有意思。
“来,叫声爸爸听听。”裴沛一边要求着,一边手指伸向更深出,安旻根本说不出话,只能看着肆虐的那只手在自己的咽喉处侵略城池,而他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