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开始(灌肠 排泄控制)(4 / 4)
刺痒一瞬间从会阴处蔓延,冉叶初情不自禁地紧闭双眼,仰头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包裹着密密麻麻的爽感和痛苦。应索不知何时走到了男生身侧,手里不停挥舞着的小皮鞭发出咻咻的破空声。
啪!
“贪吃的小狗,别叼着绳子不松口,往前走”应索冷眼旁观,并留给了小狗屁股上一道亮眼的凸起红痕。
小狗哀嚎一声,踮着脚丫亦步亦趋地向前蹭。系的过高的麻绳充分考虑了小狗双腿的长度,只能够他刚刚好足尖点地,而无法将重量转移,从而只能落在麻绳上。
冉叶初从未觉得走路是如此困难的事,粗糙的纤维卡在屁缝中。前面磨的蛋蛋痒的抓心挠肝,后面磨的屁眼疼的龇牙咧嘴。
“主人呜呜”
啪!
应索用一鞭子回应了他的呼唤,懒洋洋地答道“主人在呢”
“啊啊主人”小狗也算是见识到了走绳的威力,感同身受地理解了所有挂在绳上生不如死的同伴们。眼泪打着滚的滑落却无法给身后遭罪的小屁眼提供丝毫的帮助,每一个绳结粗大的都好像最大号的跳蛋,卡在穴口不上不下。小屁眼含过一个又一个粗大的绳结,他哀哀地叫着,试图唤起一些同情“痛痛”
“主人不痛痛”轻笑着学了句小狗的语癖,应索摊开双手,做出一副爱莫能助的姿态。
行走的每一步都要靠屁眼流出的淫水润滑,但我们的小狗终究不是一个小母狗,走过几个绳结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任应索在身后装模作样的警告般挥着小皮鞭也只是哭着摇头,死活不肯再往前走。
应索无奈地靠近小狗,裸露的肌肤贴在小狗哭的有些瘫软的身体上,给予一些安慰,调侃道“才走了一半”
冉叶初将脑袋埋在男人的颈窝里,一股脑的把眼泪鼻涕蹭在他身上,黏黏糊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男人低低的笑,“那就不走了”,接着伸手捏住小狗的乳尖,轻捻着向外拉。
“唔嗯”小狗娇哼一声,顺着力度身体不自觉的前倾,小嘴微微张开,陌生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只会小口小口吐着气“啊啊呜”
小巧的乳粒在玩弄中愈发挺立,冉叶初难耐地扭着小腰,哼哼唧唧地叫唤,渴望又恐惧,小声地喘着卖乖“主主人”
“小狗奶子爽么?”应索下巴抵在男生柔软的发顶上,胸腔内震出低沉的闷笑声。
“爽“说出的话轻的仿若气声,小狗又羞又臊,却还是抑制不住对于快感的渴望,甜甜软软地撒着娇“谢谢主人玩狗狗奶头”
“嗯,不客气”坦然的接受了男生的道谢,应索眼里满着化不开的笑意。松开指腹转而用掌心贴上乳头,调笑着说“准备好”
说罢手腕便疯狂的抖动起来。乳尖在手掌笼罩下被拨弄的东倒西歪,像是被急风骤雨璀璨的小野花,冉叶初浑身猛的一颤,禁不住地向后退,急促地喘息尖叫“不不不行呜呜不行!!“
啪!
应索照着男生的奶头扇了一巴掌,冷声呵斥“不许对主人说不行”
“呜呜”发出一声响亮的哭喊,小狗身子不由自主的蜷缩。“对不起呜呜"
“说点好听的哄哄我”应索笑,屈指挑拨了一下被自己玩弄的发红发抖的小乳头。
冉叶初欲哭无泪,怎么没人哄哄我!
“主人狗狗奶头好爽想要,主人亲亲奶头”
应索一顿,啼笑皆非“罚你说好话,还跟我讨上赏了?”
“求求”小狗瘪着嘴,抬起水灵灵的眼,泫然欲泣。
冉叶初不会说什么好话,只能像小时候一样,有想要的东西,直接和应索说,不给买的,就瞪着大眼睛碎碎念着“求求,求求你了”
听到这熟悉的话。应索像是联想起什么,忽的笑了。“好”
男人在冉叶初面前垂下了头,将那赤裸胸膛上粉红的小乳粒含在嘴里,舌尖不住地挑逗着。
小狗爽的身子打摆,在绳索上晃晃悠悠。仰着小脑袋,嗷嗷呜呜地叫着
应索将那乳尖舔舐的水光粼粼,在牙尖或轻或重的啃咬着。仿佛沉迷于世间最甜蜜的糖果,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缓缓移到股前的绳索前后,狠狠向上一提。
小狗全身的重量霎时全压在了那跟麻绳上,一瞬间就嵌入了两股之间。小狗疼的大叫,双腿忍不住的踢蹬着。男人嘴上叼着乳粒还在尽职尽责地给予绵绵的快感,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狠戾,兜着那小屁股前后摩挲着。
“啊啊!磨,磨到了!!”
小屁眼,臀缝,会阴,到睾丸。无一不在麻绳的惩罚下变得红肿发热。
“呜呜…”不敢再逆着男人的兴致拒绝他,小狗的爪子攥在男人的手腕上哆哆嗦嗦得发着颤,满脸潮红地说着讨应索欢心的骚话“主人呜呜呜呜…屁…屁眼还要给主人用呜呜…饶了狗狗”
“没关系”从男孩胸口抬起头,男人扬起一抹坏笑“主人就喜欢用烂了的小屁眼”
冉叶初哭着摇头,荡在绳索上像一艘在汪洋中飘摇的小船,无能为力的沐浴在风浪中。又麻又痛又痒的滋味磨的他腿肚子都在打哆嗦。前方的性器却在这恼人的疼爽中愈发抬头,顶端不争气的渗出体液。
“啊啊!要烂了呜呜呜…屁眼真的要烂了”男孩受不住身下和胸口的双重夹击,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男人牢牢的掌握着,任他要疼便疼,要爽便爽。哭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应索自然听出来小狗的哭喊中包含着爆发边缘的欲望,手下的动作愈发激烈,时上时下,时松时紧。那麻绳被他玩出了花成为了令小狗闻风而逃的刑具。
“烂了主人养”任由男生将眼泪鼻涕口水胡乱地蹭在自己胸口,应索瞥见那根小东西的马眼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张合,了然一笑,猛的松了手。
男生在重力作用下坠落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应索一把搂住,另一只手扬起可惧的弧度,极速的在那红肿臀面上兜着风狠狠地扇打上去。
“啊!!!”大脑一片空白,窒息的快感冲击着摇摇欲坠的理智,冉叶初崩溃的大哭,浑身上下崩紧,顺着男人抽打的力度一耸一耸地挺着腰,屁股抖出肉浪,性器颤抖着喷发出白浊,不害臊地黏在两人身上。
应索揽着还在抖个不停的小崽,低头看了眼自己腹肌上缓缓滑落的几滴粘稠,好笑的想着,没想到有一天还能有人敢射自己身上。
抱着人抽出几张纸巾把俩人身上的精液擦干净,随手扔到垃圾桶里,调侃道“射的挺多”
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任由男人摆弄着自己,冉叶初浑身上下提不起一丝力气。
把软成一滩泥的小狗放回腿上趴好,应索扒开屁股瓣,仔细的查看着有没有伤到。
被绳索磨的通红的屁眼在应索眼前无助的翕张着,完好无损,只是像一朵开在夏夜的暴雨中东倒西歪还冒着热热湿气的小花,鲜红又淫靡,脆弱而美丽。
应索眸色深邃,用指腹捻了捻,感受到它的瑟缩,轻声说“宝宝,我觉得还不够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