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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出于朋友的关心,也出于作为医者的责任最后还是讲景元和应星这一情况分别告知了景家父母和怀炎将军。双方闻此消息俱是一惊,闻还有没有其他方法。丹枫犹豫了良久,回答到其实还有一种,就是将腺体摘除,但副作用极大,不仅应星身体受损,连寿命也会大幅缩减。
丹枫说完,没人再出声。怀炎叹了口气,自己这小徒弟还当真是命途多舛啊。另一边景父景母也是唏嘘不已,他们二人混迹官场多年,自然知道应星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付出多少艰辛。景父景母以及怀炎三人商讨了半天,最后决定先让景元和应星订个婚。毕竟在找到其他方法之前,应星只能依靠景元的信息素,俩人要是没名没分的,实在不合适。
应星和景元最后还是订婚了,虽然景家是罗浮大户,怀炎又是朱明将军,但二人的订婚宴并没有大办,毕竟这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助人,俩边请了至亲好友,走了个过场以后应星和景元就算订下婚约了。
订婚之后,为了方便应星和景元搬到一块住去了,应星一开始还觉着别扭,毕竟昨天还是弟弟的人,今天就成了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怎么听都觉着奇怪,但景元没觉得,依旧和平时一样。就这样住了一段时间,应星也习惯了,毕竟俩人虽然搬到一块住了,但相处模式没变多少。
“应星哥,距离上次标记是不是快一个月了,要补一点吗?”
临时标记之后,刚开始应星没觉着有什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标记的减弱,应星闻到空气中其他alpha的味道总是忍不住的犯恶心,最严重的一次直接干呕了起来,去丹鼎司看过之后得到的结论是要注意补充景元的信息素,因此每隔一段时间,应星总是要让景元给自己后颈咬上一口。
应星在景元问完之后点了点头,扯开领子把后颈露了出来,每次alpha的犬牙刺穿腺体注入信息素的感觉都不好受,应星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席卷全身,双腿一软险些栽倒下去,幸好景元拉了一把扶住,过了好一会儿,应星逐渐感觉一股如午后暖阳版的温柔气息将自己包裹起来——景元的标记生效了。标记生效之后应星之前的不适也都消失了,推了推景元叫对方松开自己,收拾了一下各自往目的地走去了。
“哎,哎!景元,谈恋爱了啊?”
景元鼻子尖,不喜欢用信息阻隔剂。因此之前给应星做完临时标记之后,都会等自己身上沾上的,属于应星的味道消失才会去校场。但今天时间有些来不及了,身上的味道没有散干净。被身边的同僚闻见了。一休息就忍不住过来朝景元挤眉弄眼的问着。
“谈恋爱?没有啊。”
同僚上一秒火热的八卦之心在看到景元清澈眼神的时候瞬间熄灭……面前捧着玉兆对里面的虚拟狸奴眼冒亮光的人看起来确实不像开了情窍的样子。
与景元不同,自从oga的各项机能开始恢复后,应星每次出门时都会喷上信息阻隔剂,上次晕倒送医也被应星用连续工作昏迷作为理由应付过去,这就导致工造司现在所有人还把应星当做一个普通beta看。
虽然工造司里有人对应星一个beta登上百治之位不服,但也不乏有欣赏之人。景元来时正好遇上了心仪应星之人来找应星。那人眼里丝毫不掩藏对应星的爱慕,可惜应星眼里只有工作和金人,见景元来了和那人交待了几句工作上的事就跟景元回去了。
之前的应星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但自从订婚后,景元陪着他加班了几次,每次饿得肚子咕咕叫了也等在一边后,在应星看来景元还是个正在长身体的孩子,几次之后应星就不忍心了,自此只要景元一来工造司等应星下班,应星只要手上不是有特别着急的工作,都会收拾东西跟景元回去。
景元刚开始看见应星旁边那人时心里还有点不高兴,但看着应星朝自己走过来后立马又开心起来,兴冲冲的和应星说金人巷那边馍馍卷不仅出了限定口味,而且买二送一,拉着应星就往那边走。
来到金人巷,人比预期的多得多。人挤人的各种信息素的味道杂糅在一起,应星感觉自己头又开始晕了,不舒服的皱了皱鼻子。这个小举动落在了景元眼里,于是景元把应星拉到了怀里,应星感觉到景元的靠近,脑子昏昏沉沉的下意识的就往景元那边贴近,等买完了馍馍卷应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在是被景元圈着走的,而且整个人几乎是倚靠在了景元身上,脸一下就红了。连忙从景元怀里钻出来。
景元看着应星一下子离自己好远,不解的看着应星,应星咳了一声扯开话题,问景元新品味道如何。
“唔啊……为什么会是苏打豆汁味的啊!不好吃不好吃……”
苏打豆汁味的馍馍卷的冲击太大,景元成功的忘记了刚才应星离自己好远的事情。
应星平日醉心锻造,对于宴会这种事情向来没有兴趣,但这次六司聚会,不仅六司之长皆会到来,就连腾骁将军也会出席,应星身为百治,自然也得出场。
景元原本是和应星一起的,但一到地方就有工造司的人来找应星询问工作,景元见自己插不上话,和应星说自己先过去找点东西吃。
来到餐区没过多久景元发现白珩和镜流也在,还没聊一会儿天景元就看见有个熟悉的人去找应星,回忆了一下发现正是上次的那个alpha。那个alpha怎么看怎么都不怀好意,偏偏应星没发觉,还和那人聊着。
“哇~镜流,你闻到什么味了吗?好酸啊?”
白珩夸张的说了一声,景元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意识到白珩是在取笑自己后嘟囔说了一句自己才没酸。
“还说没酸,你嘴都能挂起一瓶醋来了。”
“我没吃醋……”景元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那个alpha又往应星那里靠近了一些,明显已经超出正常社交范围了。不等景元脑子反应,身体已经自发的快步朝应星走去。等到了应星旁边,景元闻到应星身上淡淡的酒味更不高兴了,之前那个alpha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看着景元的表情以及对方身上散发出明显表示不满的信息素后和应星告了个别就离开了。
应星酒量不好,刚才被工造司和其他几司的人敬了一遍酒,此时已经有点不清醒了,景元扶着人和镜流他们几人说了几声,就先带着人回去了。
回到家中,景元原本是把应星放回他的房间,刚要回自己屋换身衣服一回头就看见应星跟着自己进来,对上视线也不慌,走到景元床上就不动了。景元过去想让应星回屋,结果反被拽到在床上。
路上的晚风吹散了应星身上的酒味,但之前在宴会上沾染到的陌生alpha的气味却没有消失,此时屋里只有二人,没有其他味道的干扰,景元闻着不属于的自己的味道,属于alpha的占有欲发作,问应星可不可以重新临时标记一下。
喝了酒的应星收敛了平时里的狂狷,因为酒精而迟钝的大脑不能让他立马对景元的话做出反应,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说好。但在景元靠近时,应星又开始躲了起来。侧着头就是不让景元靠近。
“还是不要了……好疼。”应星拉着景元一起倒在床上,扯开领子给景元看自己的腺体“你每次咬都好用力,很疼的,臭小子。”
醉酒的oga丝毫不设防倒在床上,领口大张向alpha展示自己的腺体,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性暗示。景元突然感觉有些口感,咽了咽口水,偏偏应星还靠了过来,看着景元一脸真挚的说到“但是如果你不咬疼的话,可以的。”
这真不怪我,没有alpha能对oga的这种话无动于衷。景元闻着鼻尖淡淡萦绕的玉兰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