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节(1 / 2)
也就是说,两颗星球上一颗发生了灾难,其生态族群全部迁移到了另一颗上,这一切很和谐。
卫铿觉得这!在面对突如其来的灾难时候,进行躲避无可厚非。
当“灾难”发生了几十个周期性爆发时,长久的这样被动应对,而不对这个周期进行进一步计划准备,这是惰性。
在近古时代,几十年一次的飓风袭击北美东南部,那是超级灾难,应对不及,需要快速撤离倒是情有可原。
但是在西太平洋中国沿海地区,几千年周期不断的台风,人已经不像蚂蚁一样躲避潮水撤退了。
城市上东部堤坝修建防风林,高脚楼防御水淹,港口中避风港进行了特定设计。所有河道沟渠注意排水。
卫老爷自傲的:“我刚来潘多拉位面,就会治水,就知道节气。”
大水后,治疫,掩埋尸骸脏污,石灰净化水源,自然有周期,就顺着周期来设计。
卫老爷的逻辑:灾难第一次发生,你可以大包小包逃,但是灾难每年都发生,你每年都和耗子一样用逃跑来应对,那你和耗子有什么区别。你每一个周期不多进步一些,文明性何在?
……文明的接班人,不用是“少年则睿”的神童,而是次次都有收获,最终“唯手熟尔”的中人……
在太空中,一条条光束环绕着两颗大行星,开始进行全方位测绘。
卫铿检验了双明星一号的地壳。在岩石外壳下,看到了近期二十万年内,每隔五百年,周期性的沉积特征金属丝线,这些金属丝线,就是这些“生物采矿车”们报废的堆积。
四季循环,周而复始,文明是定下来“知暑见寒”,春劳夏望秋储冬蛰,择机而动。人类完成全时间的对空间领域占领,而不是非洲大草原的角马一样。
卫铿越测量越感慨:“这里资源真的是丰沛到一定程度,每隔一段时间地表资源就会因为地壳活动重新累积出来,人类超目继承了情感,继承了交流,但是!失去了作为智慧应有的进取心。”
光圈撤离,卫铿第一波测绘完毕。
卫铿推测一号大行星,还有大概一百二十年的时间,火山灾难结束。
如果有一个一两千年的时间,卫铿将耐心的在这里驻扎数个轮回,重新构建文明各个时间段应该做“播种,建筑,储备,导引”的‘节气表’。
然而现在,波轮马上就要来了,卫铿只能在这两个星球上挑选一些“学生”。
……生命在燃烧过的土壤中演化,所谓炎黄……
六十日后,一号大行星仅存的液态水海洋中,一群人类个体在这里躲避着。
每天他们早晨是来到一块玄武岩山崖上汲取水源,晚上则是返回洞穴,水源会在地下细菌中增生纯有机物,他们也就是依靠着这些有机物生存。
这些人类是,被丢弃在这里的人类个体,由于违背星球上交流王道的主流意志。所以不被接受。
卫铿观察了他们很多天,思考了一番后,犹豫了多次,还是和他们接触了。
卫铿:犹豫的原因是“是否直接接触”,
直接接触能够快速,救他们于水火中,但是这灾难中快速给他们的物品,会产生崇拜。这对于文明未来发展并不好。
最好的方案,应当是作为“孩子”在他们内自然降生,用一生来完成“定居”的事情,再然后再有一个孩子降生,再完成另一件名为“耕种”的事。这样一步步,作为每个时代的中人之姿中突破,薪火传承。这才是一个完美的“文明点火”。
山洞中,作为外界的存在授予启示录,然后给予利用资源的方法,这——是造神。
文明的未来应当是“没有救世主”,对自然规律要客观分析,对自己生命力则是要主观。
最终卫铿决定直接接触,杜绝一切“神降”。
卫老爷的准则是:如果可能做错了,宁愿不做。
在小学时候抄写课堂板书也是一样,要是跟不上老师节奏,预计只能记录一半,宁愿不记了。
卫铿本人必须要有“信念”支撑,而“信念”核心界限就是一件件“与短期利益相悖的对错问题。”
然而卫铿做好了应对“复杂人情世故的准备”但是双明星上情况比自己想的还复杂。
(下) 叛逆的现人类。
双明星,圣阳历,34324年,卫铿156岁……
卫铿思绪是昏暗的,因为被双明星人给气的。这个辅导孩子作业,越辅导越来气。
遥想卫老爷现在,恒星已经开始控制快两百个了,但是却找不到一个能够“重新点燃文明体系”的行星上的人类族群!
卫铿终于领会到,波轮话语中,对这里“残骸”的描述了。自己找到的进取和向上的“机会、可能”的星体文明,比自己完成的“可控恒星”还要稀少。
“孩子的不争气”,让卫铿与对波轮未来的冲突,第一次的出现了动摇!
在暗能位面中,卫铿哪怕面对整个星海都有打下去的信念。因为幽暗位面有溯源军团,他们在成长壮大,他们最终会成为新世界的主人。
……卫老爷:双明星,太气我了……
卫铿是附体到一个饿死的人身上降临的,卫铿给这个人恢复了生气,意识植入了进去,开始想方设法拯救自己族群。
六十五日后,作为重生者,卫铿在最后一片海洋上,翻找出来一些外形类似派大星的生物机甲在活动。
这些生物机甲,其神经元系统和人类的手一样先进,每一个触手上有十六个具备长骨骼的手指,能够嵌入更复杂机械设备进行操控。
这是卫铿给一号星球幸存者们的仪器。卫铿是以“盗火者”的名义将这些机甲给他们的。
卫铿:在宣称这些“仪器设备”是从深海生物系“工业禁地”偷来的时候,在这里等死的人类个体默然。情感上,他们这些反机械的人,不得不用机械,给他们带来巨大的负罪感。
因为在人类超目下,他们这些岩生科,菌伴属类的人类,是在星球大灾难时自愿留下来的。
没错,这就相当于古人士人精神中,自愿陪葬中,在陷入地宫中等死时,突然有人为他们打出了盗洞。荣辱观会带来巨大冲击。情感让他们诞生了新的思考,不得不回避了这个“心魔”。
……卫铿:说简单一点就是矫情。……
用二十一世纪的情况来说,这帮留在一号大行星上的人,就如同一群喊口号的西方环保者,素食主义者,他们当年没有撤离一号大行星,不是不愿意撤,而是喊着口号,下不来台,赌气的留了下来。
当西方环保主义者,终于等来了工业转移,经济崩溃后,全身挨饿受冻时候。这时候你要递给他们“工业品”“援建能源站”,他们生理上接受了,但是心里上别扭,一边拿着你的东西,一边骂你在破坏地球,
这就是要站在了道德高地上不愿意下来。
人类超目的心灵语言可是要比古工业时代的地球传媒厉害一个次元的。
所以“反现实需求”的道德高地快感形成后,也要更顽固。
卫铿恨铁不成钢:“我当年搞心灵语言是为了生产活动交流,不是让你们钻牛角尖的。我特么没想到‘超一等’交流方式,变成超一等‘贴标签’。”
……人类作为智慧生物,日常生活中只有千分之一的活动需要智慧,平时都是作为高等动物,而人类智慧匹配的情感,在作为动物时候,那是过剩了……
一帮留在一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