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2节(1 / 2)
而现在砸下几百万吨钢铁,让火电站烧百万吨煤,就能完成供能,再堵上一个领袖的概念场就能启动超级运算。
但是现在神消失了!波马不愿意相信这个现实,翻出这个祭坛,一度想是想验证这个是虚假的。
这就类似于,自己玩手机,一旁的朋友说断网了,自己试图立刻打开网络,试图验证!“断网”对有些人是要命的事情!但对有些人来说,没什么的。
……波马现在只是看到自己系统宕机,还没有得到“回不去”的噩耗……
当余城进来的时候,波马抬起了头,盯着这位卫铿分体,就这么凝视足足一分钟后,波马干涩的说道:“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呵呵。”
波马这么说,是因为自从在四个月前,他替身驾驶的核动力浮空战舰在墨脱战役中坠落,当时卫铿另一个分体飙刻是跳伞走了。
余城吐了一口气,几年前还是一个小兵,从南旧陆被俘虏,然后利用一套少校军装,在凡尔上位成为军阀,经历的大风大浪,让自己可以从容面对波马。
由于现在自己也不是小兵了,自己实际上是封疆大吏,波马即使杀自己,不能用简单理由。
一身光棍的余城遂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看着面前充满烟灰缸的茶几,摇了摇头说道:“你最近挺紧张的。烟抽多了不好。”
波马深呼吸后,打开了窗户,同时抬起手,其办公室的大门关紧,然后他用郑重的语气对面前这位穿越者说道:“我这边回不去了,你这边呢?”(波马已经没系统了,这是他目前最焦虑的根源)
波马坐在了办公桌前的主靠椅上,看似仍然定力十足,但是此时充满血丝双眼没有脱离卫铿,当然如果能的话,波马现在想掐死眼前这个卫铿分体。余城很没素质用手指扣着真皮沙发。
余城看着窗外,一边盘算楼下会不会有“刀斧手”,一边缓缓道:“在这一刻,我是余城,与你对抗的分体群已经散落了,嗯,我不可能作为穿越者回去了,要活在这里。”
波马大骂道:“你在开什么玩笑!你想在这个位面对抗中,将我们一起拖死在这个世界,这你有什么好处?!”他凝视着这个卫铿,眼底深处是颤抖和恐惧。
余城诧异的看着波马,然后好似困惑的反问道:“生活在这个世界不好吗?至少再也没有窥探者们,也没有命运安排者们,来干扰我们。”
波马:“我不想留在这里,你要留你留,你放我离开!现在这个位面行动停滞。”
余城凝视着波马,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你死过吗?”
波马愣了愣,在一些危险任务中,他意识也存在受创损失,被定义为“死亡”但是仍然有重来的机会,而面前这位?分体——他忽然回想起了什么,系统解说过,这位名字叫做卫铿穿越者每一个分体中都有独立意识,不是他理解替身,而此次神战中,不止一次有个体死亡了。而这死亡则是?再也回不来了。
余城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的集群中死过很多次,不只是在这次位面。面对生死看开一点,知晓过去,把握现在,努力拓展未来。”语气平平淡淡,却抽空了波马全身的气力。
余城眼神望着他,仿佛是在说:小伙子,好好干,在这扎根哦。
在凡间的这场战争中,波马的“魂儿”本就被圣长城撞散了,更经不起卫铿这粗糙“砂砾”的打磨。
崩坏
视角转到盎格鲁这边,时间调回到6月15日。
这时候盎格鲁陪都经历了6月6号的打击,而6月11号铁星围歼凡尔主力军的消息也传来。对凡人来说,时间依旧在流淌,似乎看不到天有什么变化。
铁星方面,龙卫兵表现的战力并没有随着缺了一个圣长城有任何下降,该怎么锤还是怎么锤!而盎格鲁和凡尔组建的空中机动力量,在神降的几天后,还想最后的疯狂,企图出现超级英雄力挽狂澜的奇迹,但是在不断莽撞行动下,迅速在铁星凡人们纪律组织性下完败。
盎格鲁军方不得不承认,铁星的作战力量并不会随着损失一个名将下降,而他们刚刚抹消拯念而升腾起来的一丝丝希望还未能绽放,就残酷地破灭了。这样的绝望,远比一开始就毫无希望,要更加残酷得多。
当然更重要的是,神似乎真的被铁星给撞没了,在信徒们眼中,失去神的世界是地狱的世界,铁星到底是不是秩序邪恶?尚且不知道。盎格鲁这边自己失去了神,都已经不敢相信自己率属于正义。
在盎格鲁的旧首都中,帝国守旧派们不甘心,他们仍然调拨资源重建了祭坛。
盎格鲁的海军舰队则是在海边那个高度一百米的金属祭坛旁守护。
在帝国皇家海军的十五万吨超级巨舰“日不落”号上,盎格鲁皇家海军元帅,仰头看着岸边那个比日不落号战舰还要伟大的造物,表情如同铁铸。
而他身边那些贵族们,则表现得如同狂信徒,赞美这“对神祇忠诚”的造物。至于是否真的是狂信?还是惴惴不安的恐慌?
宗教氛围下社会中,那些有“脑子”的人总习惯制造“正确”浪潮来淹没别人。
而在这样浪潮下,得利者不用去理解理念意思,只要表现得比所有人更相信正确、制造正确,就能在这个浪潮中幸存。
至于宗教者们制造正确的方式!哦,这与拯念慷慨赴死捍卫戳破皇帝新衣的方式却截然不同,他们是制造“新衣”,将“新衣”的谎言重复一万遍,凡是不承认他们“新衣”的人,则是被用逮到干掉的方式,来强调。
盎格鲁在这神话已经末日的时刻,疯狂“信仰者”在接下来以信仰之名,杀戮、抢掠,破坏所有不靠拢正确的人。
这样惯性过程一直是要持续四个月,后世历史记录为,盎格鲁120天。
……然而当信仰倒塌这一刻,命运呢,给自己找了后路……
6月15号上午,在盎格鲁东侧。一个,非常非常巨大的建筑物正在被建造。
这个建筑物长宽是六百米,堪比一个广场,由六个足支撑,在上半部分有半球形的系统,这不是雷达,从周围的数个变电站来看,这放射能量规模,堪比大型光束武器,也就是说,能量如果转为热能,不出几个小时,这个建筑上半部分可能会赤红一片。开始让半个盎格鲁居民被刻上忠诚烙印。
这是一个思维同频的发射器!是用来心灵控制整个城市的居民的。
人类在发展中很容易忘记“初心”,一代代接过方向盘的人面对初始“框架”,开始“重视”“强调”一些,对某些东西少提一些,将一些“弊端”归类于个例。
而极端往往就是这样悄无声息地来。
卫铿:原本是牧童鞭策的放牧,一定程度上人和牛羊履行远古的共生契约,但到了后来人单方面的为了满足自己要求,开始集约生产一栏一栏的牲口。
人对牛羊是单方面忘记了原始的默契,人对人也是这样。
曾经工业初期诞生的发展目标是一起共同享受美好生活,但随着发展一部分人开始只注重自己富裕,践踏原始契约。
例如当下,盎格鲁这些狂人们为了强调“神圣”“光荣”“不可动摇的自由”,已经悄无声息丢掉了以前的“怜悯”“仁爱”,开始将普通人当成燃料赶入城市变为干柴。
在这场疯狂中,自然是有正常人,雪丽斯对此表现了反对,并且在下层困苦请愿的时候站了出来。
今天,雪丽斯再度带着请愿书来到总督府,这位城市的总督用莫名的笑容看着雪丽斯。然后挥了挥手,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