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客|避孕套(1 / 2)
颜易文又是一声哼笑,准备继续拿着拖把杆子,结果舒悦一溜烟到了跟前,抱着他晃悠,“你有没有肌肉都是我最爱的人。”
“可能吧。”
舒悦将他脸掰过来和自己对视,“什么叫可能吧?”
“就是可能吧,我要继续拖……”
舒悦往她身上跳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的抱住了她,随后将人放在了沙发扶手的垫子上。
“你别闹,等我拖完。”颜易文食指轻放在她鼻尖警告。
舒悦眨好几下眼睛,“可我没吃完哎。”
“那就继续吃,离我远点就行。”
舒悦走了几步,听到后面半句话就转身看他。
颜易文知道逗人需要把我尺度,只好轻笑了一声,走过去吻了她的唇,“爱你宝贝,我只是想快点打扫完。”
舒悦没再继续干扰他,迅速把早饭吃完后就跟他一起大扫除,还做了一大桌饭。
等杨楠和舒林宽按门铃的时候,两人一狗站门口夹道欢迎。
舒悦是被迫的,春生更是被迫的,颜易文是局促的。
门一打开,颜易文就笑脸相迎,“叔叔阿姨。”
杨楠带着黑色口罩,但眉眼却带着笑,“阿文。”
舒林宽手上提了一个黑袋子,“阿文,今天咱俩下下棋呗?”
“当然可以,叔叔。”颜易文连忙结果黑袋子放在玄关的鞋柜上,又给他们拿了拖鞋,一双男士拖鞋一双女士拖鞋。
舒林宽和杨楠一进来都取下黑色的口罩,杨楠踱步着四处转悠看了看。
“这房子还不错啊,还有落地窗。”杨楠走到了落地窗前的书桌边,窗外几乎没有遮挡物,阳光就这样不设防的照进来。
“这算是挑这房子的理由之一吧。”颜易文闲聊着接话。
舒悦竟然发现自己插不上话,默默坐到了沙发上。
舒林宽将春生抱怀里,小狗睁着好奇的大眼睛到处乱看,没有安全感的叫唤了好几声,但也没有特别排斥他。
“你这书不会是故意摆给我看的吧?”舒林宽注意到了茶几上的一本硬壳子的棕色小说,那正是他前段时间刚出版的。
舒悦宛如找回了自己的用武之地,替颜易文解释,“这几天他真正好在看,我都没看过,他要看完了。”
颜易文笑了笑,“没有故意,但如果不是正好放的您的书,那我可能会收到书柜里去。”
舒林宽轻轻拿起拿书,也就是看了一眼,就放了回去,“这本小说,其实读者不是很满意。”
“我觉得您这几年有点刻意去打破读者对您刻板的印象,只是大家还没适应罢了。”颜易文说。
舒林宽点点头,“时代在变,作者的舒适题材就容易过时,咱们也是在努力不被淘汰啊。”
杨楠这时候也坐到了沙发上,不咸不淡的说,“一把老骨头的垂死挣扎。”
“但国内只有一个舒林宽。”这是评论家一直以来在提到舒林宽时常说的一句话,这时舒林宽拿出来以表自己的地位。
颜易文抿着唇微微笑了,在空中与舒悦的视线交错。
“先吃饭吧,”舒悦率先起身,“都要凉了。”
“好。”舒林宽将春生重新放回地上,摸了摸它的狗头后就往餐桌去。
“先洗手。”杨楠提醒。
几人围坐在餐桌上,杨楠先是每一盘菜都尝了几口,能准确的说出来哪一道菜是舒悦做的。
“那谁厨艺更好点?”舒悦问。
杨楠先是用筷子夹了一夹尖椒肉丝放碗里,才略带思索的说,“我主观上觉得你,客观上觉得是阿文。”
“怎么还分主观客观?”舒悦不满。
杨楠避开舒悦的眼神,“就是我作为你妈我不能抹你面子,但实话实说人家确实做的好吃点。”
颜易文唇齿间点点笑意,“没有没有,舒悦那些拿手菜我还是差的远。”
舒林宽也应和,“确实,她的东坡肉是一绝,我在其他地方想吃都吃不到。”
舒悦笑意渐回,“下次,下次我一定做。”然后她又嗔怪的看了一眼杨楠,“妈,学学吧,吃着我的菜还要拉一踩一。”
杨楠正啃完排骨找不到地方放骨头,看了一眼舒林宽。
舒林宽明白意思后就问,“有没有装骨头的篓子?”
舒悦指指餐桌下的小抽屉,“有专门折的盒子,应该在你那边。”
颜易文突然头脑一顿,想起了什么,在舒林宽已经将头低下去看的时候叫住了他,起身,“我来拿吧。”
但为时已晚。
那边放了不止折的垃圾小篓子,还有零零散散的……
避孕套。
舒林宽一眼就认出,但还是默不作声的拿了一旁的纸质折迭小盒子放到桌上。
他将盒子舒展开来放到杨楠跟前,才慢吞吞说,“你俩这里也放?”
舒悦听这语气反应过来,看向颜易文,使了使眼色。
“什么东西?”杨楠有些好奇。
舒林宽给杨楠碗里夹了菜,“没事。”
颜易文只好坐回去,顶着仿佛千斤重的压力,“以防……万一。”
舒林宽却笑了,“至少有意识是好事。”
杨楠不明所以,正想多问几句,又被舒悦叉开了话题,这件事算糊弄过去。
午饭后舒悦拉着杨楠去楼上试她刚买的护肤品和彩妆,颜易文和舒林宽就在楼下下围棋。
舒林宽带来的棋子和棋盘都是收藏级的,黑檀木与万年木做成的棋盘,颜色朴素有质感,而棋盒盖子和棋子又是玛瑙制成,透亮中又围绕着浓厚的古典意味。
“你爸爸下围棋吗?”舒林宽先落了黑子。
颜易文白子落在另一个角落,“下,就是下得不好。”
舒林宽继续在格子上布了自己的局,一边又笑着,眼角有丝丝岁月的纹路,“你爸爸知道你在外这么说他吗?”
“知道,颜教授在外也不说我好话的。”颜易文中指与食指夹住白子走了下一步。
舒林宽笑得爽朗,“可以,你俩谁也不亏。”
颜易文嘴角也一直悬着笑意。
这盘棋下了接近两个小时,后来杨楠下了楼在旁边瞎指挥。
舒林宽听得头嗡嗡的,拉住杨楠的手,“你别管。”
舒悦倒是在一旁看着手机没怎么开腔。
颜易文也有些步步维艰,每一子落下去前都要在脑子里盘算许久。
最后一颗黑子定了结局。
舒林宽长舒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我在想我要是今天在这儿输了我得多抬不起头。”
几个小时下来颜易文和舒林宽边下边聊,现下熟络许多,于是颜易文笑着回应,“这已经是我的极限水平了。”
“不错,”舒严宽开始捡自己的黑子,“下得很舒坦。”
这评价已经对得起颜易文现在时不时就拿手机下棋练习的态度。
舒林宽和杨楠又留下来吃了晚饭才走,颜易文硬是要拉着舒悦一齐送他们下楼,于是舒悦也带上了春生。
在临行前,舒林宽下棋的时候听颜易文说颜良有点收集书法的爱好,就从自己车里的后备箱拿了一副字给他,颜易文接过时就已经能想象得了颜良知道到后的兴奋劲儿。
舒林宽的字可不是花金钱能买到的。
传闻中舒林宽因为觉得自己写的字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