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1 / 6)
林知微这才满意,抽了纸擦干净沉睡的阴茎,贴心地给他放回裤子里,又拍了拍那一坨绵软,很坏地叫他:“回去睡觉吧,林佳仪性无能的老公。”
季宴寒不小心没控制好,表情扭曲了一瞬,冷冷地看向她——
林知微理直气壮地回视:“哪里说错了,你都已经被我榨干了,不是性无能是什么?”
季宴寒用杀人般的视线盯着她,半响,说:“真想肏死你!”
很有气势的威胁。
可偏偏是在刚被榨干之后的情况下说出来,莫名就带了一种‘我在强撑’的buff,显得他脆弱又易碎起来。
也是,再强大的人也有可怜的时候,林知微决定宠宠他,讨好地笑笑,又改口:“说错了,说错了,是我的大鸡巴姐夫,行了吧?”
“呵呵。”
季宴寒冷笑一声,走了。
既然决定这段时间里霸着季宴寒不许他和林佳仪上床,那当然不可能只做一日功。男人嘛,都是偷腥的猫,对正房老婆都保证不了忠诚,更何况她这种偷情的,因此必须得牢牢看住。
这天之后,只要一有机会,林知微就勾着季宴寒做,大多数时候都在她卧室,不过也偶尔有几次发生在车上、厨房……还有那关着门长年无人光顾的影音室也沾染过两人的痕迹。
林知微并不经常在家,家里阿姨也会定期出门,摸清楚规律了之后,很方便他们胡来,并且也基本不会有什么被撞破的风险。
只除了那次,林佳仪出去了,林知微和季宴寒在楼梯口做完,出了一身汗,又估摸着时间还早,就在林知微的引诱怂恿下,一起去了一楼公共卫生间里面洗鸳鸯浴。
两人的身上都打了泡沫,皮肉相贴,也说不好是谁主动,洗着洗着就又插进去了。
结果阿姨买菜提前回来,差点直接推门闯进来。
幸好当时是季宴寒靠在门板上,把她抱起来肏的,阿姨没推动,两人正接吻,也没有骚叫声,肉体闷撞的声音倒是有,但在花洒水声的掩护下,也不明显。
至少阿姨的第一反应不是往那处想。
林知微被吓了一跳,有些紧张,夹得很紧,暂停后,先无声地重重喘了两下,才克制住声音里的情欲和颤抖,告诉外面的人:“我在洗澡。”
“哦。”
阿姨不疑有他,很快离开了。
两人压抑着做完,后面又费了些心思,才得以脱身。
不过总体来说,这样刺激的生活过得还是挺和谐的。
但林知微没想到,百密一疏,她都榨得这么干净了,季宴寒居然还有精力能跟林佳仪搞?
那是一个周六,原本平平无奇,但不普通的是,一大早上,林佳仪就吩咐阿姨做了一桌滋补强肾的汤、粥、菜。
她心情似乎不错,浅浅笑着,不过也排除是阴阳怪气,自己盛了慢悠悠地吃着,还难得亲手给季宴寒盛了一碗,推到他面前,特意强调:“你多吃点儿,这个治病。”
季宴寒:“……”
林知微的脸色当时就不太好了。
如果不是试过,林佳仪又怎么会判断季宴寒最近行还是不行呢?
而更气人的是,被自己老婆这样说,还当着别人的面,季宴寒竟然一点都不生气,平静接受了,还温和地说:“谢谢。”
就跟个舔狗似的!
林佳仪大概被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激怒,冷笑了声。
既然他都不要尊严了,林知微反正心里不痛快,更不顾忌,做出一副惊讶到极致来不及掩饰就脱口而出的样子,直接挑明了问:“姐夫原来你不行啊?”
林佳仪或许听不出来,但季宴寒却清楚,林知微这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说不定还有拱火的意思。
说这话的时候林林佳仪正低头在喝粥,看不见的地方,季宴寒警告性地瞪了林知微一眼。
他出现在林家人面前的时候,总是带着那副金丝眼镜,上一秒还温和,转眼就斯文败类。
林知微视若无睹,也很生气地回瞪。
管不好自己的鸡巴,她还生气呢!
林佳仪喝完那一口温热的粥,抬眼的瞬间,原本对视的人默契地错开,一个垂眸,一个扭开脸。
其实从她出声,到现在的眉眼官司结束,也不过才两三秒钟的时间。
闻言,林佳仪咽下口里的东西,有些不悦地训斥她:“有你什么事,多嘴!”
“哦。”
林知微一脸无辜:“我这也是关心姐姐嘛。”
林佳仪神情冷淡,说:“用不着。”
林知微尴尬地笑笑,不再开口了。
桌子底下,她踩掉拖鞋的脚探出去,精准找到季宴寒小腿,隔着一层夏季材质略薄的西装裤,大脚趾夹住肉,很用力地拧。
嘶。
季宴寒差点痛呼出来。
趁林佳仪不注意,愠怒地看过去,示意林知微放开。
林知微面无表情,用口型告诉他:我生气了。
说话不算数的狗东西。
这样直白地表露出来,无非也是要季宴寒哄她,毕竟他做都已经做了,时光倒流不了,那就只好叫他尝尝苦头,付出一点代价。
林知微以为季宴寒意会,饭后就开始耐心等待着。
结果,一直等中午、下午,林佳仪打扮精致不知道又和哪个贵太太约下午茶去了,他还在楼上,没有任何动静。
林知微等得不耐烦,换了身衣服,也出门。
她在这座城市并没有什么归属感,自从住进了大伯家之后,就小心翼翼地,永远压抑着情绪努力乖巧,戴了面具,因此也没交到什么知心的好朋友,在外面只能一个人漫无目的的瞎逛。
她故意想折腾季宴寒,赌着气‘离家出走’,晚上过十一点了都没回去。
终于还是季宴寒先服输,发来消息:【去哪儿了?】
林知微‘哼’一声,坐在一家24营业的便利店里,慢吞吞地给他回:【买东西。】
她说:【我要买一把好用的刀,给你剪掉!】
“……”
季宴寒明知道她是胡说,却依然有种莫名蛋疼的错觉,咬了咬牙,换成语音,压着声音说:“别闹了,林知微,快点回来。你一个小姑娘,这么晚了,在外面不安全。”
他当然也明白林知微这一天是为了什么闹,但他不想解释,觉得没必要,而且有些复杂。
可林知微怎么可能好好听话,叛逆得很,见他担心,更是把这当成折腾他的筹码,怎么气人怎么说。
“我不怕,反正回去你也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不会哄我。今天晚上我就睡桥洞底下,万一出了什么事,那都是你害的!”
她声音里有一种无所谓、豁出去了的冲动,听得季宴寒额头猛跳。
他也是气昏了头,居然真信,一个电话打过来。
林知微没接,反手挂断。
她当然不可能睡什么天桥,这家便利店对面就是酒店,她很快做好决定,今晚就去那里开间房,让季宴寒担心去吧,最好一整夜睡不着觉才好呢!
来电显示还在震,林知微继续挂断,调了个静音,刚准备起身,抬头,正好看见对面酒店门口开过来一辆车,车牌很熟悉,好像是林佳仪的?
她顿了顿。
林佳仪下车,负责泊车的门童很快过来,把车开走了,只剩下她走进旋转门的背影——
她胳膊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