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同桌[6]一起买(4 / 20)
得还不错,但他太内向了,跟这样的人相处,估计还要她花好多功夫。
“阿屿,你等等我”娇声细语的女声从楼道间传来,两个人一前一后上楼梯。
男生帅气的脸上带着不耐烦的情绪,他身后的女生面容艳丽,穿着豹纹超短裙,踩一双长靴,看起来价格不菲。
“时念,分手了就别跟着我,你越这样我越反感。”校服松松垮垮穿在陈屿身上,他单手插兜侧过脸居高临下看着身后的女生,厌恶的说。
“阿屿,我知道你也没放下我,不要说反话好吗?”叫时念的女生完全不顾旁边还有一个人,声泪俱下的样子楚楚可怜。
苏怜根本没心情看戏,正要离开就被人扣住手腕,惯性让她不得不转身,紧接着就被人强吻了。
前一秒,她清晰的看见他嘴唇动了动,他说,帮我。
他吻得蜻蜓点水,很快就结束,指尖温柔的抚过她的唇瓣。
“看清楚了吗?我对谁都能有感觉,就对你没有。”他的语气仿佛子弹穿堂而过,让时念窒息,她转身跑走了。
苏怜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甚至觉得有点可笑。
“不去追吗?”她的语气淡淡的。
不过是被强吻而已,对方长相不赖,她也不亏。
“没什么好追的。”陈屿无所谓的开口。
苏怜自知没什么立场去管,更何况她也不想管这档子事,只实话实说:“做你这种人的女朋友挺可怜的。”
她说话向来直来直往,难免惹得旁人不高兴。
陈屿本来准备离开的,他最会的就是逢场作戏,不过一个吻,也没打算负责。
但听见这话,他才皱起冷峻的眉,回过头打量刚刚被他拿来当挡箭牌的女生。
是个长相清秀的女生,黑发红唇,明媚皓齿,脸型是好看的鹅蛋脸,唇瓣自然红润,素面朝天也有天生的好气色,特别是小巧挺立的鼻尖上,一颗淡褐色的小痣让她的容貌更加清纯诱人。
短裙下是两条笔直纤细的腿,肌肤白皙细腻。
他来了兴趣,偏头靠近苏怜,强烈的烟草味气息就萦绕在她鼻尖。
“我这种人?”
“我是哪种人?”
他嗤笑的声音带着沙哑的音调轻颤,意外的性感。
苏怜本来就受不了有人贴着她耳边说话,一说话她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发麻,两条腿软得快要站不稳。
“别凑我这么近。”她不满的蹙起秀丽眉头,不想自己的生理反应被察觉。
可他像是有透视一般,不依不饶的贴近,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蹭了几下苏怜的裙底,隔着内裤阴蒂被摩擦,她难耐的呻吟几声:“哼嗯,不要在这里”
陈屿充耳未闻,甚至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轻笑着打趣道:“只是说说话就有反应了么?骚货,那你说在哪里?嗯?在哪里让我肏?”
黑眸里弥漫情欲,她浑身发热,只想找个地方堵住自己流水的穴口
苏怜正要说话,就看见二楼走廊不远处的季枷礼,她突然清醒,侧过身主动搂住陈屿的腰,往角落躲了躲。
余光看见他回教室后才肯松开。
“他是你男朋友?”苏怜的举动被他收入眼底,陈屿挑眉问。
苏怜看了他一眼,清亮的瞳眸里似潭水一般平静。
她不耐烦的扯了扯嘴角:“一个炮友而已,我讨厌麻烦,不让他看见是不想被问东问西。”
“是么?”他的眼尾弯起,笑意却不达眼底。
“当然。”苏怜微微扬起下巴,高傲得像寒风中一株一尘不染的茉莉。
“那你什么时候考虑考虑让我这种人做你炮友?”他说得玩世不恭,帅气不羁的脸带着邪气的笑,末了,又添上一句,“不麻烦的那种。”
“高二五班,我叫苏怜。”她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午休就快要结束,一会就会有大批学生回教室,她不想被人抓到把柄。
现在班上的同学都以为她是清纯的女生,要是被看见跟男生拉拉扯扯,她会解释不清。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人设,她不想毁掉,就算是毁,也不该是现在。
回到教室,季枷礼正在统计校运会的名单。
苏怜坐回位置,随缘说了一句:“你腿这么长,不报个跳远真可惜。”
本以为季枷礼不会理她,却听见耳边传来他清澈的声音:“我报名了你会来加油么?”
“我当然会来。”她笑眼盈盈,连光影都偏爱她,暖色的阳光掠过她的轮廓,美得令人失语。
他没再说话,却给自己报了个跳远的项目。
“今天放学去你家,一起试试上次买的那款超薄。”她凑在他耳边低声说。
她笃定了季枷礼不会拒绝。
房间里,两具赤裸的身躯激烈律动着。
“啊嗯,枷礼哥哥,我要到了,唔”苏怜被季枷礼腾空抱起,他的双手托住她白嫩圆润的臀部,胯部一下一下用力的顶着她,鸡巴在她穴里疯狂的抽插。
地上混乱不堪,白色内衣和黑色男士内裤被随意扔在地板上,垃圾桶里的纸巾和避孕套无一不在诉说他们做得多激烈。
苏怜紧紧缠着他的腰,跟他做最后的冲刺。
猛地进入十几下,他射了出来,隔着薄薄的避孕套,能感觉到他精液的温度。
苏怜被他抱着去了浴室。
跟季枷礼做爱的好处就是事后不用她自己洗澡。
虽然这人在床上挺不是个事,就喜欢用力操她,操得她腿都合不拢是常有的事。
洗完澡,苏怜趴在床上,单薄纤瘦的背部露出一半下半身用被子裹住。
季枷礼压上来,床铺下沉了。
苏怜也没力气跟他斗嘴,任由他压着。
唇瓣在她背上轻吻着,白皙的背上落下一个个吻痕。
“你要找的那个人,找到了吗?”他不叫祝祈安的全名,他明明知道是谁,可他就是不愿意说。
醋意太浓,苏怜勾了勾嘴角:“他们班的人说他月底才回来,我白跑一趟了。”
他的吻加重了力度。
苏怜吃痛::“喂,干什么那么大力?你嫉妒?”
男人太善妒可不是好事。
“跟我做爱的时候也想着他么?”季枷礼起身,拿着毛巾进了浴室,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冷着脸的样子,确实像在嫉妒。
“当然没有,谁有你变态啊,做爱的时候还把人手绑住。”房间里传来她清脆悦耳的声音。
“你会跟他上床吗?”他故作不在意的问。
拿着毛巾的手却顿住了。
真不想跟别人共享她。
明明说好了是炮友,但一想到苏怜和别人做爱,他就挺不是滋味。
“你说呢。”对于他的明知故问,苏怜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浴室没了声响,苏怜趴了一会儿觉得无趣。
她从地上捡起衣服一件件穿上,扣纽扣的时候季枷礼出来了。
黑色的长裤衬得他双腿修长,上半身赤裸着。
刚洗过的发丝被吹得蓬松,碎发在额前投下一片阴影。
“我要回去了。”她熟练的扎起一个辫子,柔声说。
“做我女朋友吧。”
捏着橡皮筋的手怔了一下,她笑得干净清澈:“别开玩笑了。”
可季枷礼只是冷静的看着她,一点都不像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