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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
不知情的人猜测:“估计是看这几日朝歌辛苦了,让她归家休养几天。”白姨给的借口也确实如此。
“欸~非也非也!”消息灵通的姐妹打断道,“明面上当然是要这么讲,我听人小道消息讲啊,陈家那老爷子前阵子可是找宋大夫开了几贴。”她扭头看了眼四周,招呼姐妹们凑近一些,掩嘴道,“壮阳药。”
几人一阵低呼。
有人笑道:“这陈家老爷子这般大的岁数了,难不成还想给陈将军生个弟弟?”
“笨。”那姐妹拍着那人的脑袋,“陈家老爷子都是能当太祖父的年纪了,就是他想,他夫人可没这功夫。”
“那是给谁开的?”
“陈将军还未婚配,他们家中谁更着急子嗣?”
众人恍然大悟,颇有默契地点头。
“都说他们祁家三代单传,如今祁公子已经三十好几了,成亲两个月朝歌的肚子都没有动静,估计那老两口着急了。”
“感情这三天,朝歌是被赶着回家造娃去了。”
“听说这药劲头可足,我们的陈将军就是靠这药得来的。”
“可是祁公子平日就已经够生猛了,若喝了这药”她察觉到众人怪异的视线,解释道,“别说你们都不知道,成亲之后,朝歌连走路的姿势都变了,你们可偷摸着笑了好几回。”
另一人接茬道:“我也好几次看到朝歌脖子上的痕迹。”
“别说朝歌,听说那祁公子的肩膀上尽是牙印,自成亲以来就没有消过。”
“你怎么知道,你亲眼见过?”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整日泡在工地上,哪有时间去见外人?”
众人憋着嘴点头。
“这两人在家没想到祁公子三十好几了,劲头还那么足。”
一个姐妹打趣:“憋了三十多年,可不得好生释放一下?”
“究竟是谁说他身子弱的?干起这档子事不还是劲头满满?”
“朝歌等了他那么多年,怎么也要好好表现自己,总不能让自己的夫人吃亏。”
林英侠听着众人的描述,心中暗暗叹息。在工地上她与许朝歌最为亲近,婚后许朝歌是什么样的状态林英侠最清楚,她也曾旁敲侧击两人的婚后生活,但瞧见那人脸上满足的笑容,便什么都清楚了。
她是过来人,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她最清楚香火的压力,也清楚面对三代单传的家庭,二十七岁的许朝歌将面临什么。她在心里默默祈祷自己送的佛珠有点作用,让许朝歌早些怀上孩子,为两家延续香火。
“这几日,朝歌可得辛苦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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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这,提前打开音乐软件,播放《半生缘》,沉浸式体验作者码字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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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姨最后倒没有强求,问了一嘴,得知她们没有将鸡蛋汤吃下去,只是点点头,随口询问她们饿不饿,便到自己房间忙活去了。
白姨是个理智的人,祁牧野本就身子弱,要是突然让他做这般剧烈的事情,反倒可能伤了他的根本。白姨要的可不止一个孙孙,她求的是儿孙绕膝,瞧这两人的神态,昨晚该是稳了,待明年大孙孙大了再故技重施就是。
她躲在门口,拉开一条门缝目睹着两人互相搀扶着上楼,心中渗出蜜来,喜滋滋地坐回到床边,摆弄着新买的布匹,盘算着往后的计划。
今日怕是还得出一趟门,找宋大夫开些补血益气的药材,让朝歌早些将胎儿稳下来才是。
那两个毫不知情的人一到房间就往床上躺,躺得那叫一个干脆,往日的礼节与矜持全然不顾,躺在床上舒展酸痛的筋骨。桌子上的鸡蛋汤还没收走,两人十分默契地忽略若隐若现的药味,双眼微阖,仔细享受难得的悠闲。
“这床……”祁牧野支着自己的身子,摇晃着,身下的木床十分配合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怎么这般松散?往日也是这样的吗?”
许朝歌的眼睛开了一条缝,见祁牧野确实是疑惑而非有意打趣,缓缓开口:“自然不是。”
“那怎么会这样?”祁牧野翻了个身,“连翻身都有声响,怎么平日我在隔壁都没听到?”
祁牧野的脑袋突然闪过一道白光,她半张着嘴,神情震惊地看着许朝歌:“该不会是因为昨晚……”
许朝歌眯眼看她,没有言语。
祁牧野十分惊讶地捂住嘴巴,后背发了一身汗,耳朵因为极度羞耻而整体通红,她俯身靠近许朝歌,轻声问道:“你说,他们二老不会听了一整晚吧?”古代的房间隔音本就不好,楼下的人稍微说大声点都能听见,虽然昨晚她们已经竭力抑制自己的声音,但没想到落了木床这一个显眼的东西。
许朝歌的脖子也逐渐漫上血色,她捂住祁牧野的口鼻,使她不能发出任何声响,勾着她的脖子使她倒在自己的怀中,轻拍着祁牧野的后背:“别想了,快些睡觉。”她乏得很。
祁牧野乖乖地点头。听了就听了吧,她与许朝歌本就是夫妻,夫妻间行房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况且这老两口本就琢磨着让她们造娃,既然要造娃,定是避不开那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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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家休息了一日,直到第三日,腻歪的两人才想起来,难得的假期,是该出去走走欣赏外边的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