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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辞笑脸一僵:“……”
妖魔性淫是真的!!!
作者有话说:
巫辞:我要给你名分!
檀斐:那先圆个房?
巫辞:??
◎我想牵紧点。◎
结果当然是不分房睡了。
不仅不分房, 连之前一直保持的礼貌距离都没有了,睡觉的时候檀斐直接长手长脚地缠过来,把热乎乎的少年往自己怀里揣。
他把下巴搁在巫辞毛茸茸的头顶上, 理直气壮:“我冷。”
“好奇怪。”巫辞被檀斐紧紧搂在怀里, 有点喘不过气, 又有点想笑,“我第一次被人这么搂着睡。”
“以后次数就多了。”
“那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巫辞抬头看他,毛茸茸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蹭到檀斐的嘴唇上,激起轻微的痒意。
檀斐忍不住用嘴唇贴了贴巫辞热热的额头:“什么?”
巫辞的声音听起来幽幽的:“神……不是, 妖魔, 也会有生理反应吗?”
檀斐:“……”他怎么觉得现在的巫辞好像开始学坏了?
檀斐:“怎么, 你现在想试试?”
“倒,倒也不必。”听着头顶传来的威胁声,巫辞憋着笑,“先留着。”
檀斐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 修长的手指在巫辞圆溜溜的后脑勺上一下下抚摸着:“不许反悔。”
“才不反悔。”巫辞把脑袋往檀斐颈窝里蹭了蹭, 语气揶揄,“睡啦!晚安睡神!”
“……嗯。晚安。”
第二天,巫辞还没起床,就接到了尉川叙的电话,说他们抓到杜一了。
在关瑞秋被送往医院进行治疗后,尉川叙派人埋伏在医院, 守株待兔,同时让人放出流言,说关瑞秋进了icu, 人已经快不行了。
他们赌的, 就是杜一对关瑞秋的感情。
为了控制关瑞秋, 和她永远在一起,杜一不惜给关瑞秋下蛊,以她的前夫和孩子打生桩,埋祭坛于地基,又请来地母神娘娘,以自己的精血供养,并且嫁祸和□□周嘉逸。
能做到这一步,杜一就算知道其中有诈,也一定会亲自来医院确认关瑞秋的安危。
顾虑到杜一身后有高人指点,尉川叙特地打电话回管理局,请来专门研究周易八卦的同事,在医院设下天罗地网。
但令人意外的是,杜一是一个人空手而来的。
这意味着,他根本没打算逃。
被抓住后,杜一没有做出任何反抗,而是提出,他想要再见关瑞秋一面。
听着手机里传出来的尉川叙絮絮叨叨的声音,檀斐嗤笑一声:“还真是痴情。”
“我们已经把他带回局里收押起来了,我等下给你们发个地址,你们先过来吧。”
“嗯。”檀斐拖着鼻音,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看向躺在身边的巫辞,“起床?”
尉川叙提前向上级打了报告,将杜一单独带到了一间审讯室。
作为外援的巫辞和檀斐获得了特别许可,陪同尉川叙一起审问杜一。
“审讯室里是有监控的。”进去之前,尉川叙提醒道。
巫辞跟在尉川叙身后,进了审讯室,他一眼看到,杜一坐在一张宽大的桌子后面,双手被一副贴着黄符纸的手铐铐着,身下是那副轮椅。
仅一天没见,杜一看起来更像一具活骷髅了,干瘪的皮肤紧紧贴着骨头,如同枯萎的植物。
看来,他已经被地母神娘娘吸食了个干净,连路都走不了,活不了多久了。
怪不得他宁可被抓,也要见关瑞秋一面,看来杜一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心知肚明。
三个人在杜一对面坐下。
看到他们,杜一微微一笑,看起来丝毫没有感到意外。
这里是尉川叙的主场,巫辞和檀斐很有默契,把发问时间留给他。
尉川叙推了推眼镜,开口道:“杜先生,我们已经找到周嘉逸了。”
“比我想象中要快。”
“也该感谢你的帮助,我们正愁着怎么说服关瑞秋挖开地基呢。”尉川叙也微笑着,眼睛盯着杜一的表情,不放过一丝变化,“要不是你自作聪明,栽赃嫁祸给巫辞,你家豪宅也不会因为你的离开而倒塌。”
听到关瑞秋的名字,杜一果然神色一变。
“我不知道瑞秋昨晚会突然回家……”他叹息一声,“我知道你们为了引我上钩,故意放出她进icu的消息。现在我人也来了,我只想知道,她还好吗?”
“看来你是真的爱她,爱到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尉川叙避开了问题,他十指交叉,将胳膊搭在桌上,“反倒是你,你对自己的情况应该很清楚吧?”
杜一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沉默几秒,一直静静聆听的巫辞开口:“杜先生,你身后的高人,究竟是谁?”
“哦,我都忘了,你们是来录节目的。”杜一看向他,露出一个温和却讽刺的笑容,“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呢?”
预料到他不会配合,檀斐抱起胳膊,轻描淡写地说:“关瑞秋还不知道你用她儿子打生桩,以及给她下蛊的事情吧。”
打蛇打七寸,杜一的软肋就是关瑞秋,檀斐简单一句话,直戳杜一的痛点。
这些都是杜一瞒着关瑞秋做的,如今祭坛封印被巫辞解除,关瑞秋身上的蛊也断掉了,她自然也就摆脱了杜一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