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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与自己年纪相差无几的人,“前辈”二字怎么都说不出口。然而刚才对方又救了自己
宴珏纠结一番,称呼道:“谢过叶师傅,不过叶师傅,那个妖物去哪儿了?跑了?”
“噗。”听到这有些跳戏的称呼,叶星临一时没忍住。
宴珏一愣,皱眉:“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还笑我啊?”
叶星临摆摆手,起身解释:“没笑你是啊,我一时不察,让她跑了。”
此事疑点重重,查清真相前,还是别把小尔的事告诉他们了,免得节外生枝。
回到褚天阙身边,将药瓶还给他。
褚天阙看了一眼,没接:“你收着吧,以后或许还有用。”
叶星临一顿,试探反问:“那我就收下了?”
“嗯。”
叶星临收下药,拉着褚天阙去别处坐下。
看了眼其他人那边,叶星临回过头,低声对褚天阙道:“伤他的人,长得和弗尔一样。”
褚天阙点点头,开口却是漠不关心:“你既讨厌他,为何要救他?”
叶星临从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中听出:他超在意。
于是思路一断,转头无语片刻,又回头:“虽然讨厌,但不至于让他死。于我来说,能救则救,不能救,便袖手旁观。”
“难得看到你对一个人这么上心。”
见他如此,叶星临张了张嘴,哼笑出声:“你是不是对上心有什么误解?如果在你和别人之间选一个,我永远都会选择救你。”
褚天阙余光而视,眸中笑意流转:“真的?”
“真的。”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了,宋执你就让我住你屋吧?这鬼地方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我还是伤员呐!”
一转头,就看到宴珏在道德绑架宋执。
他拉着欲走的宋执苦苦哀求。
宋执脸上的无语都快溢出天际。
对此,宴棠也不好说什么,就挠挠脖子看别处。
最后在宴珏的软磨硬泡下,宋执无奈答应了他,和宴棠一起架着他御剑回洞府了。
见状,叶星临二人也跟着离开了。
分别之后,叶星临没回自己洞府,而是先一步变成法器飞回褚天阙住的地方,选了个隐蔽的角落睡觉,造成自己一直都在这里,只是褚天阙没发现的假象。
褚天阙回来后,第一时间发现了他。
将法器握在掌心,来到桌边坐下。
摊开手掌:“你昨晚去宋执洞府睡的?”
没想到第一句就是暴击,叶星临招架不及,唯有狡辩:“没有啊,你怎么这样说?”
褚天阙眯了眯眸:“我听到了,他们说昨晚洞府里进了个非人之物,只打了宴珏没打宋执,除了你,我想不到还能有谁。”
“”
“回答我,是不是?”
“也许是我飞错地方了吧。”
“你是觉得和他待在一起比跟我待在一起更踏实吗?”褚天阙根本不听他狡辩。
叶星临睁大眼睛:“你在说什么?”
褚天阙将他放在桌上,下巴抵在交叉的双臂上:“你是想,另选新主吗?”
“没有!”
褚天阙突然抬起食指抵在唇上嘘了一声:“我想有一件事可能你还不太明白。”
语间透露的压迫感让叶星临不由停下。
“对于属于我的人或物,我的师尊,我的法器,我所拥有的一切,永远都只能是属于我的,别人休想染指一下。”
“”救命。
这种占有欲对大号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为难他一个小小的法器?你小子不要太离谱!
当即把压力给到大号。
“我只是个法器,怎么有资格和你师尊相提并论?你不必对我如此上心。”
“此言差矣,你们对我来说,一样重要。”
“”谢谢你看得起我,但还是别了。
“总之,如果你以后再待在他身边,我不会怎么样你,但我会杀了他,明白了吗?”
“嗯。”
目的达到,褚天阙笑看法器:“所以,告诉我,你是谁的?”
一股羞耻感扑面而来,面红耳赤,体温上升,心跳加快等状态接踵而至。
还从来没人问过自己这种话。
叶星临一时语塞。
仿佛在陪对方玩文字调情游戏。
叶星临含糊其辞:“你明知故问。”
“我要亲口听你说。”褚天阙坚持。
纠结好久,叶星临才硬着头皮道:“你的。”
君子报仇,明天不晚,明晚定找你讨回来。
“那,我是你的谁?”
看来不说他是不会罢休了。叶星临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
“你是我的主人。”
唯有你的自由,我不能给
想亖。
这是什么羞耻发言?
刚说完,叶星临就被自己的话创死。
瞬间闭上眼睛,无地自容,不愿面对。
对于他的回答,即使说得不是十分情愿,但褚天阙还是享受其中。
“那你,喜欢我吗?”
又来一道送命题。
叶星临:坏了,冲我来的。
“喜欢。”
放过我吧。
褚天阙满意托腮:“你知道吗?你现在用着师尊的声音,就像是他在对我说“喜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