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做一只贴心小狗服侍他的主人(T完脚后想给主人口被嫌弃)(8 / 15)
都没有这么中规中矩的保持一个姿势过…他总是将他当成个泄欲的飞机杯,丝毫不会顾及他的感受,横冲直撞,肆意妄为,经常在自己熟悉他的抽插频率后又立马更换掉,或更改速度,或更改插入到底的位置,有的时候还会故意往自己菊穴内壁上摩擦顶弄,像是要重新再给他戳出个眼儿来一样。
终于,他在贺岁后退一步时彻底败下阵来,他伸手,想要抓住他,可能触碰到的只有贺岁顺势脱下来的裤子,还带着他的体温,以及…不甚清晰的独属于他的体香,若有若无的萦绕在他鼻尖,顾知脑子“轰”的一下子炸开,他一手狠狠攥住他的衣服,单手撑地快速往前爬了两步,在贺岁猝不及防时仰脸亲上了他的小贺岁。
像一只觅食的小狗一样四处嗅着。
不,不是像,他就是一只狗。
直到呼吸吐纳间尽是贺岁的味道后,顾知这才放下心来,挪着膝盖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点的跪姿,想把这个也情动的大几把请出来好好伺候伺候它,贺岁却在这时又往后面挪了挪,不让他继续了。
???
吃不到食的饿恶狗凶巴巴恶狠狠的瞪他,就差呲牙了,他想干什么?!!!
“小馋狗,忘记刚刚给你的任务了?你完成了么就想要奖励?”
“汪呜”
顾知委委屈屈的叫了声,动作麻利的伏下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胯下钻了过去,然后像打了鸡血一般又以刚刚慢爬缓行的双倍速度下了楼,速度之疾之快让贺岁目瞪口呆,同时又隐隐替他担心。
这傻狗下楼梯还跑这么快就不怕跌下去吗?
“你慢点儿跑!”
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贺岁乌鸦嘴,在还剩下两三节台阶时,他们家那只傻狗就真的跌了。
——在楼梯台阶上翻了个滚儿咕噜到一两米开外的地方。
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贺岁连忙跑下楼梯查看,还没来得及看他到底上到哪儿了,自己的大腿就被两只狗爪子扒拉住,内裤在被扯下去之前,他伸手扇了狗爪子的主人一巴掌,命令道,“狗爪子给我背后面去,用嘴。”
顾知忙不迭收回手,刚张开嘴想要把他的内裤给咬下来,贺岁竟按着他的脑袋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其实,用跨了“过去”这个词形容还是不太准确的,他还是停留在他身体上方,并没有过去。
当顾知想要爬过去时,就觉得一股力道自上而下压下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贺岁就直接坐在他腰上了。
然后,拍了拍他的后臀,道,“既然我家狗狗蠢到连楼梯都不会爬,那就驮着主人在地上爬10圈儿当完成任务吧。”
顾知吸了吸鼻子,刚想反驳说他是不是眼神不好使看不出来自己那是假装跌倒吗,就感觉到有一根手指头扒拉开他的穴肉挤了进去。
挤进去还不行,这不老实的手指头竟然还一点点曲起来用指甲刮他的肉。
“啊~”
娇嫩的穴哪能接触到尖锐的指甲,顾知难耐的叫了起来,哆嗦着屁股求饶,“我错了啊啊啊别好疼”
“啰嗦。”
贺岁又甩了他屁股蛋子一巴掌,“再磨叽的话,我就在你逼里打响指了啊。”
你当你自己是灭霸啊还打响指……
顾知一边求饶一边翻了个白眼,内心不住腹诽,然后…他明白了这人话里的威胁,暗骂一声可恶,老老实实的受了他的威胁驮着他往前爬。
可惜,贺岁的体重在那呢,一百五六十斤的重量压在自己后背上,顾知爬了没两圈儿就累得气喘吁吁的了。
他索性直接趴在了地上,惨声哀嚎,“诶呦我不行了我要累死了。”
贺岁无奈的看着自己那根沾满了顾知体液的手指头,弯腰抹在了他的臀上,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直接抽了上去,“懒狗,给我起来!”
“嗷!!!”
许是太久没挨揍皮肉再耐不得痛了,顾知觉得自己的屁股蛋子都被硬生生的撕开了,他往前爬了两步,借此躲避贺岁的鞭责。
贺岁也紧跟着走了两步,朝他屁股上又抽了一下,“少躲懒,继续爬。”
“呜…”
顾知疼得呜咽几声,为了不再挨揍,只得继续往前爬。
好不容易没继续挨揍的又绕着房间爬了一圈儿,待到贺岁脚步时,他颇冷哼一声,像只矜贵高傲的孔雀,却在这时被顾知这混蛋抬脚踩在了腰窝处,他怔了怔,带了几分被打断的怒气,还带着一丝丝被人踩在脚下的羞耻感与兴奋。
一丝丝!!!
他用他的生命发誓只有一丝丝!!!
他没有特别的兴奋也没有非常的羞耻,而且他更多的还是怒气!!!
“咋滴?”
贺岁端了个敞口杯子放到他后背上,再次松开对他的压制,“继续吧,杯子掉一次,我抽你10皮带。”
!!!
顾知觉得他在故意为难人。
他现在这状态,累极乏极困极,能顺顺利利爬完剩下7圈都得是他有本事好么?
事实证明,再大的诱惑在懒狗目前都没有任何吸引力。
“要不…你还是直接抽我吧。我不行了我爬不动了,我好累哦~”顾知悠悠的叹了口气,“咱俩约定的安全词是啥来着?你替我说一下,咱先结束吧。”
贺岁轻咳一声,有点尴尬,“……我也忘了。”
安全词什么的还是他俩在三年前最开始玩主奴游戏时定的,可最开始那会儿贺岁是个做什么事都浅尝辄止的新手,而顾知接受程度颇深,安全词什么的根本没有用武之地,而后来嘛……
你可以认为是这两个人玩得很愉快用不上安全词。
千万不能认为是顾知这狗忒怂忒贱不敢违背贺岁的指令意愿,不然他会生气跑得远远的让你们轻易见不了他的。
“啊,可是我真的爬不动了哎……”
顾知索性在地上打了个滚儿仰躺着看他,直接耍赖,“你要是舍得打的话,那你就打呗~反正我后天拍戏,咱俩说好的不许耽误我工作哒~谁做不到谁小狗。”
贺岁沉默。
顾知捂嘴,笑得奸诈又狡黠,“主人~要不要跟狗狗一起当小狗呀~
他是狗,他是小狗,他还是得叫他哥!!!
哼!!!
“行啊,你跪直了,我现在就打你。”
贺岁低声笑了笑,拿工作威胁他?他是那么没品的人么?
他有一万个法子既能让他疼还不让他耽误工作。
…………
顾知双腿大敞,一边伸手撸动自己的小弟弟,一边哭得一抽一抽的。
贺岁…那个混蛋,竟然把他受罚的地方定下他的命根子上。
而且还说什么怕耽误他工作“假仁假义”的把皮带换成了直尺。
是,直尺打下来的力道是比皮带轻多了。
可皮带打得是他屁股,再狠再重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他的悲惨小弟弟,挨几下直尺他也受不住啊呜呜呜…
“主人…我错了……”再挨了10下,少爬1圈的罚,他的鸡儿已经通红了,委屈巴巴的蜷成一团儿窝在自己双腿间,可他却还要把他撸硬了。
手刚刚碰到伤痕累累的性器,他疼得一哆嗦,眼泪簌簌落下。
快爬两步到了贺岁脚边,顾知彻底服软了,“我爬…我爬还不行么呜呜呜……”
“呵!”
贺岁一脚把他的手踢开,“晚了